而张灿也慢慢的回过神来,她毕竟是有身手的,自然知道唐浅的那话并不是说说而已。那女孩敢如此嚣张,必然是有点本事的!只是打了她张灿,就算是阎王爷也不行!
刚上到二楼,走到拐角处,唐浅顿下了脚步。望着面前的两个人,此时的心情已经掀不起任何的波澜了。
难道……之前刻骨铭心的恨,也随着重生后,而慢慢的消退吗?
穆森和沈傲看着面前表情淡淡的女孩,表情有些复杂。有千百句话想到说出来,只是话到嘴边就变得有些苦涩了。
“我们很疑惑,你为什么一直对我们有敌意?”穆森打破这偶遇的尴尬。
唐浅直视着两人,淡淡的目光,看的让两人皆有些忐忑。此时,两人手腕上的石膏早就已经去掉了。两人也恢复了青春帅气的模样,恍惚回到以前的青葱岁月,在两人的面上寻找不到后世的狠毒和险恶。难道,时间金钱名誉?真的能让一个人变了质吗?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仅仅是纯洁青春洋溢的男孩子而已。
唐浅慢慢垂下了目光,其实……
绕过两人,唐浅没有理会两人面上的失望之色,走向阳台,笑容淡淡,说不出的情绪。
“可能上辈子有仇吧!”
女孩略带了些迷茫的声音,让两位男生一惊。突然抬起头,朝着那道背影,“这辈子怎能活在上辈子呢?”
唐浅的脚步一顿,接着走向趴在阳台上的好友们。
而穆森和沈傲望着女孩展开的笑容,神情有些恍惚。思绪也有些飘远……
似乎认为那女孩的笑容是为他们绽放的。
“你以为只有你们能欺负我吗?”女孩子脸上的笑容非常欠扁。
摔在地上的男孩们对视一眼,无语的松开绑在桌腿上的脚……朝着立即狂奔的女孩吼道,“该死的唐浅,你等着!”
唐浅笑容一顿,回头看着莫名的两人,神情也变得有些奇怪。那时候,那么好,谁知,今日竟成陌路。
“小唐浅,你怎么呢?”
“没事。”女孩的陌生无谓的目光移开,处在阴影处的两人,恍然若失。
“森哥,是不是很奇怪?”沈傲也是头一次变得这么困惑,是遇到这个女孩之后。明明他们是该讨厌她的,明明是该报复她的啊?
穆森眉头皱了皱,不言语。
“小唐浅,你刚才简直是酷毙了啊!”顾扬的手狠狠地拍上唐浅的肩膀,笑的那叫个灿烂。
唐浅斜睨一眼,笑意吟吟,“要不要试试?”
顾扬立即撒手,连忙抱住某人,躲起来,“不要不要,靴子救我!”
对着薛梓鑫点了点头,好久不见。随后拉起在一旁摆脸色的某人,压低声音,“给我过来。”
一米八多的小伙子就这样踉跄的跟在唐浅的身后,表情一变再变,似笑似怒,总之好看。
留下的两人表情不一。
顾扬,“我觉得松子地位不保啊……”
靴子,“……”
顾扬哀怨了,“他们说什么要避开我们?”
“……”
这边叹气的叹气,沉默的沉默……
而最惊讶的最属当事人的简成了,他其实也是莫名其妙,回头看了看兄弟们奇怪的眼神,不由变得有些心虚了。
底气不足的开口,“什么事?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搞什么神秘……
唐浅的脚步顿下,抓在简成手腕上的手也松开了。看着一脸别扭的简成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你觉得可以,那便当着大家的面说好了!”
简成习惯性的翻白眼,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担心的!手轻轻的揉着刚刚被人抓住的部位,有些疼啊……这丫头,从哪练的身手?
“那日……小巷口你对付三个地痞流氓的手……唔。”唐浅话没说完,就被吓得一脸惨白的简成捂住了嘴巴,只留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骨碌骨碌的眨巴着。
“换个地方说话!”这次简成果断的转移地方,下了楼梯,走向校内花园比较隐蔽的地方。
目送两人的目光有很多,只是……跟上去的没有一人。毕竟,那地方可是一中众所周知的情侣聚集地。
这时,顾扬脸色变了,不再是嬉皮笑脸的。非常严肃的问着身旁的人,“靴子,他们俩什么时候发展到这地步的?”
“应该不是吧?”薛梓鑫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上,目光狠狠地瞪向那茂密的树丛,顾扬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简成是不是故意的?松子走之前还让我们好好照顾小唐浅的?这就是他的照顾?朋友妻不可欺他不知道吗?”
薛梓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警告的声音令顾扬浑身一抖,“没有谱的事,你搞什么混?况且,松子和小唐浅并没有在一起。不管他们和谁在一起,都没有道理干涉他们!”
最终,顾扬抓抓后脑勺,苦笑道,“你说,松子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把小唐浅拿下啊?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幺蛾子。”
“别看他是个果断决绝的人,面对感情他只是个胆小鬼。”薛梓鑫面色温柔的说着。
顾扬嘴上勾起一道邪笑,“其实,如果我是松子,近水楼台这么多年,早就把小唐浅吃的一干二净了!还用的着这么纠结吗?”
果然,不能高估顾扬这小白痴的情商,薛梓鑫突然有些无力,刚才他是在跟猪说话吗?抬头望了望天,好蓝啊……
“你很有经验啊?”
“咳咳……”顾扬闹了个大红脸,被这句话给呛住了,尴尬的要死。真是……
“吃出来什么味道了吗?”薛梓鑫则是不依不饶。
“咳咳,销魂的味道。”顾扬望了望周围的同学,突然凑近薛梓鑫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这下,薛梓鑫不淡定了,耳根迅速红了起来。
“别说你没吃过?”顾扬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兄弟已经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遮拦了,也好分享分享彼此的经验。
“咳咳。”薛梓鑫以手抵拳放在嘴边,掩饰性的一咳,尴尬的转身,就要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