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没机会了，娘。”秦月香还未说完便被外面的嘈杂打断。“小小，照顾好自己。”
“秦姨，官府的人来抓你了，你快走啊！”说话的是顾家老爷的独女顾润雪，润雪自幼和她是玩伴，当然有点交情。
“润雪，秦姨托付你一件事。”秦月香期求的目光投想小小的人儿身上。
“秦姨，你说。”顾润雪自幼丧母，早就把秦姨当成半个母亲。
“润雪，你比小小大，秦姨拜托你照顾点小小。”
“秦姨，我会，我会的。”顾润雪不禁抽噎起来。
“来啊，将顾府包围起来，搜查杀人犯。”外面一个号令。
“润雪，将小小带走。”秦月香含泪跑出去。“不用搜了，我在这！”
“娘！娘！唔唔唔·······”顾润雪死死抱住小小，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但是小小死命的挣扎，顾润雪有点坚持不住。虽然比小小高一个头但是自幼养尊处优哪里比得上自小干重活的小小。
“你们不用搜了，我在这！”秦月香眼神瞥了一眼门缝后面的小小，小小，保重！
“来人，将杀人犯拿下。”
小小··········小小···········保重······秦月香绝望的闭上眼睛，手里拿了一块碎片，是刚刚砸死苏老三的玻璃碎片，抿着苍白的嘴唇，手脖子上移。嘴里哼唱：“樱花何时开放呢?何时在山中的小村开放呢?樱花何时散发香气呢?欢笑的七岁孩子玩耍时。樱花何时飞舞呢?唱歌的七岁孩子入睡时············”
其他人没察觉到秦月香的异样，苏小小盯着秦月香的手，瞪大眸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奈何嘴巴被捂得死死的。“唔唔唔·············唔唔唔·········”
“小小，被闹了，秦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顾润雪抱住她，无奈之下将她压倒在地上。
“唔唔唔··········唔唔唔·······”苏小小的右手挣脱了束缚死命地在地板上抓着。娘，娘，不要·······不要······
“小小，听话！秦姨········不会有事的！”顾润雪试图安抚小小。
不要！不要！不！苏小小看见秦月香往脖子上一划，倒在地上，一滩血慢慢扩散在她的周围。
顾润雪惊了，不小心松手。苏小小撕心裂肺的哭声将她扯回神，扑上去拽住她。“小小，听话，小小！”
“大人，悍妇自尽了。”一个差役探了一下秦氏的呼吸，禀告捕快。
“那就将尸体带回去，结案。”捕快撇都不瞥尸体，拿牙签剃了剃牙，真是扫兴，好好的一顿饭就被臭婆娘给搅合了，不过还算有自知之明，省事多了。
等差役拖走秦氏，只留下来一滩血迹和血痕。
过了许久，顾润雪才放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