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少波心想,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我平常没有的罪过什么人?我也没有娶两个老婆?
他怎么血口喷人,败坏我霍少波的高风亮节?我虽然被大妮姐姐闪婚,可是事情过去了,我早就把这些事忘却了?
难道说,他就是所谓的天神,是他让我颜面无存?救命刀里求生存?那首诗句真的兑现着我的身上?
不大一会,天气大亮,胡桂三一家人再想听到黑衣人的声音,真是很难,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胡桂三回到屋里,沉默不语,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也不知道这个黑衣人的来龙去脉,他十分忧愁。
少波与二妮还有大妮,都得了一样的病,就是默默不言,心情惊慌,可是脑子没有闲着,都在苦思冥想着这个不速之客。
他们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只得等到上班时间,求得警察的援助,用枪打掉这个拐卖人口之人。
可是现在才六点半,离上班时间还很遥远,众人正在想着,忽然听到对面的楼房上有人喊话:
“大妮是个丧心狂,跟随少波旧情难忘,少波是个男浪荡,竟敢一男娶得二女郎,大妮的身体真卖力,给少波生了个小漂亮。”
“二妮是个底智商,竟然给他们做了二房,就是身体不争气,至今还没有生出儿郎,心里也不急的上?”
这时,霍少波气愤地说:“你这个死贼,眼空四海,目中无人,有本事你就下来,我要与你大战几百回?”
黑衣人听了,在高楼顶气的连蹦带跳的:“霍少波,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来了多日,我观察到十分清楚。”
“大妮是我的妻子,你守不住男子的本分,大妮也守不住夫人的贞操,你们的荒唐结合,简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少波听了,哑口无言,他万万没有想到黑衣人原来就是自己当初的情敌,抢亲的姐夫陈浩,今天他怎么猛然出现?
这时,少波气愤地说:“你就是陈浩,前朝的秦世美,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年你去哪了?”
“我少波做事光明磊落,大妮是我们的姐姐,我没有碰她一点,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姐姐大妮?”
陈浩听了,气的满脸黑线:“霍少波,你还好意思的说,我观察你多日,胡丽巧天天在你的跟前转,天天喊你小爸爸。”
“你当我是傻子,她要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会天天这样的喜欢她,不然她是谁的孩子?”
少波听了,气的浑身颤抖:“你这个不讲理的,我与姐姐只是姐姐关系,其他的我问心无愧,你还是快快的放回胡丽巧?”
陈浩听了,哈哈大笑:“霍少波,你还是白日做梦吧,你们的宝贝胡丽巧已经被我卖掉了,我正好需要五万三……”
大妮在地下,手指着陈浩:“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样黑衣罩面,你敢扒掉你的画皮,正正经经的跟我说话吗?”
陈浩看了看大妮,她的脸上带有几分的憔悴,精神有几分的崩溃,大妮也不由得看了陈浩一眼。
这时,陈浩在楼顶上,慢慢的解掉了自己的黑色面纱,随后慢慢的脱掉了黑色的衣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陈浩这时是龙落天山不得意,大妮现在是凤入牢笼气质底,陈浩这个落魄少年看了曾经有过***的妻子,心里有了一种怜悯的情怀。
大妮看了看陈浩,心想,你这个曾经飞扬跋扈的少年,怎么也落到这般光景?你怎么不行好心,还学会了卖孩子。
大妮想罢,心情十分愤怒:“用手指着陈浩:“你这个该死的鬼,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怎么狠心的卖掉自己的孩子?”
“看你满嘴流油的样子,你竟然狠心的卖掉我们的孩子,你下馆子肥吃二喝,你不是人,简直就是畜生。”
陈浩听了,大吃一惊,心想,照你这么说,胡丽巧是我的孩子,不可能,虽然你到了我的家,可是,我有数,我与你同桌吃饭也屈指可数。
这怎么可能?这时,陈浩吃惊地问:“你说,胡丽巧是我的孩子,拉倒吧,这话太不可思议了。”
大妮听了这些话,气的浑身颤抖,她用颤抖得手指着陈浩,吞吞吐吐的说:“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你还给我的孩子……”
霍少波听了,心里怒火万丈,心想,你这个陈浩,不是好东西,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黑手,简直就不是人。
少波手指陈浩说:“黑心贼,你卖了自己的孩子还傲气十足,你敢下来吗?你在楼顶过一辈子吗?”
陈浩听了呵呵大笑说:“这么说你没有娶我的老婆,那你就是我的两桥了,我说桥腿子,你有何等的本事,也能配得指挥我。”
“我可是高来飞去的陈大侠,有本事你上来。”陈浩说罢,从这座楼顶飞到那座楼顶。
然后又回到了胡家人的对面。霍少波说:“花花公子陈浩,你真的想听听我少波的本事吗?”
陈浩听了哈哈大笑:“你的本事我都知道,我比你自己还要明白,不就是算卦赚钱么?其他的都是零。”
霍少波听了笑着说:“陈浩你想听听我最近最先进的本事吗?”陈浩听了连忙说,好的,我今天有雅兴,钱财满仓,愿意听听!”
少波说:“我的本事通天了,都是最新的高招,比你飞贼还要高超,我能够天南地北给人配婚,也能成败你的婚姻。”
“你能轻功高超,我能如云渺渺,入地有大道,本事比土行孙还要高超,因为我有九头狮子烈虎印,它就是我的胯下的骑宝。”
“上天入地瞬间就到,我还能够下地府,就像在家喝面条,阎王与我称兄弟,黑白判官给我洗脚。”
“你要是竟敢得罪我,我可以让你今天也活不了,生杀大权在我手,不能让你再逍遥。”
“我还知道你的毛病,你曾经飞扬跋扈,美女如云拥护,现如今世态炎凉照顾,你名落孙山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