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一直跟天鸣哥哥在一起?”
“对了,天鸣哥哥呢?”小丹儿起身,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呃,你天鸣哥哥把你交给我,就回去了。”然后赵斌又打马虎眼道:“对了,你怎么会跟苏天鸣在一起?”
“赵斌,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小丹儿见他没正面回答,顿时气鼓鼓道。
赵斌被搞得一阵头大,正巧,这个时候,一个比较耐看的中年男子走进房间,豪笑道:“小丹儿,是不是我家的小崽子又惹你生气?跟师叔说说,看我怎么削他!”
“师叔,等一下削他不迟,他还没回答完我问题?”
赵斌看了他老爹一眼,再瞧瞧这咬嘴不放的小丹儿,也只能败下阵道:“苏天鸣为了帮你报仇,独自一人单闯天刀会。把那个罪魁祸首逼出来,可刚好不巧,苏天鸣在追杀田瑧的同时,被执法队拦下。结果,气急之下,便指鼻子道脸的将一干执法臭骂一顿。刚巧不巧,那田瑧背地里一番添油加醋,苏天鸣被抓进了真武大狱。”
小丹儿着急起来,迫不及待下踢开了房门,一副女汉子道:“我要去找那老头,那老头敢不放了天鸣哥哥,我拔光他的胡子!”
“啪!”
房门阖上,房间里的中年人感觉下巴凉嗖嗖的,看着远去的小丹儿,中年人好像为谁默哀似的。
“斌儿,刚才你说的可是真的?”中年人一脸虎气道。
“老爹,重要的是结果,你管那过程干嘛?”赵斌一脸无所谓道。
其实那田瑧也挺悲催的,光苏天鸣那藐视律法的罪行,还用的着添油加醋?典型的无妄之灾啊!
一间阴森的狱房里,几个身穿执法服的人威严道:“苏天鸣,你可知罪!”
“知罪,知你妹!老子犯了什么罪?”
为首的执法冷哼道:“扰乱宗门秩序,当众辱骂执法,藐视法规之罪;拆毁他人住宅,无故追杀同门,典型的叛逆之罪。你说,如此罪状,你可知罪?”
领头的执法威严的数落着苏天鸣的罪状。
“哈哈哈,就你们也敢说自己代表着真武门律法?”苏天鸣癫笑道,转而又不屑:“宗门长老都不敢说自己代能表真武门律法,你们算哪颗葱?
哼!我看大逆不道的是你们,想造反的也是你们!”
“大胆!”几个执法想也不想,竟异口同声的威斥道。
“哈哈哈!被我说中了。还有,老子哪来的扰乱秩序,老子分明是在活跃宗门气氛,为宗门做贡献!你他娘的纯粹就是羡慕嫉妒恨!
而至于追杀这田瑧,呵呵,实在不好意思!老子杀的就是他!而且不止,老子昨晚还弄死了于锋那几个傻缺!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现在就想拿我开杀?”
几个执法的气的吹胡子瞪眼,最后还是那领头的开口道:“苏天鸣罪行累累,罪不可恕,交由公审大会听审!”
“哼!”
几人甩下了袖子,心情不爽的离开啦。
而在这间牢狱的后方,有间密室,一对父子密谈着。
“爹,您为什么把苏天鸣扣押在这里,您不怕阻挠了他两个月后的秘境考核吗?”年轻人实在搞不清父亲葫芦卖的什么药。
中年人慈祥的笑道:“浩儿,这一次爹真没做什么,实在是那苏天鸣自己作死。
不过这件事牵扯到田瑧,我让他跟踪这小子,没想到竟把这小子弄进了牢狱?”
刘贤宇一向都喜欢万事掌控在手,没想到这次竟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旁边的刘天浩知道,这是父亲愤怒前的表现。所以便等待着父亲的下文。
“浩儿,我感觉这事不简单!先问清楚,如有必要,你知道怎么做!”
刘贤宇的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但刘天浩知道,他父亲想要杀人!
刑罚殿,并不像其他几殿,辉煌气派,反而还有一种阴森感。
今天的这个日子,刑罚殿的人比往常多了几倍,因为这是公审开堂的日子。
“大胆苏天鸣,你可知罪?”四大护法正坐中央,而斥问的也就是和煦中年刘贤宇。
苏天鸣的手上、腿上捆绑着铁链,头发也有点脏乱。但这并没影响苏天鸣的气质。
“刘大护法,您说说看,我犯了什么罪?”
刘天阳眉头紧皱,不好发怒,他最讨厌的就是苏天鸣这副吊儿郎当,一副无所畏惧的样。
“扰乱宗门秩序,当众辱骂执法,藐视法规之罪;拆毁他人住宅,残杀同门之罪!”
苏天鸣瞧了身旁的几个执法者,然后不慌不忙道:“看来那几个吃干饭的家伙,没告诉刘大护法您?”
“好吧,我也只好重申一遍!”苏天鸣莞尔一笑,那副从容不迫,顿时惹得刘贤宇火大。
“闭嘴!”
刘贤宇昨天就在密室听审,苏天鸣那颠倒黑白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
这小子就像个二愣子,完全无所畏惧,而且最要命的还是这家伙死不要脸,这犊子扯起来是劈头盖脸的,难道,自己还能像个市井泼妇,跟他对骂?
他做不到,就算是在众的、有身份的,肯定也都做不到。用句最简单的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苏天鸣这光脚的完全是豁出去的。
“赵天霸,你来审吧!”刘贤宇再好的修养,也审不下去,这可把同为护法的三人一阵稀奇。
赵天霸清了下喉咙,使自己尽量威严。可那武夫的性格,就决定了他完全做不到。
“小子,有罪的说罪。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老实交代,赶紧的!”赵天霸如牛哮般的喉咙一气呵成,顿时惹得旁边的几个护法一阵汗颜。
这他娘的,怪不得这赵斌傻愣愣的,不会变通。原来是遗传他老爹的,这话说的,感觉你没罪也得给你抠出个罪是的。
不过,看在赵斌的份上,还是得给他老爹点面子。
“大叔啊,其实我这残杀同门也情非得以啊!”
“呃,说来听听?”
“您问问您的好儿子,他昨晚溜出去,是不是跟我一起救人?而您也知道,您这儿子的性格,就是直肠子,做事虎头蛇尾,结果冲上去,实力还没发挥出来,就被人药倒。
您也知道,这真武门是最忌残杀同门,如果这件事透漏出去,那为非作歹的家伙还会有命?
好在,小子我修为低,刚好脚力慢了点,正好看见您儿子跟那小女孩五花大绑的捆在一起。
那于锋原本是用那女孩引诱我,可没想到会杀出个程咬金!也幸好我准备充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药倒了一大片。
可尽管如此,小子我还是与那剩下的几个家伙苦斗一番。”
“我这皮糙肉厚的刘护法也知道,所以以伤换伤,最后耗死的还是他们。”说着,还向刘贤宇瞧了一眼,你懂得。
刘贤宇别过头来冷哼一声。
赵天霸虽然看起来是个粗人,可他心里明镜着啦。目光故意的在自己的儿子身上瞧上一眼,见他无奈的苦笑点头,也便配合着演完这场戏。
“哼,实在想不到,门内竟有如此害群之马,还敢暗害老子的儿子!”赵天霸又是冷哼了一声,愤怒着拍裂了会审的堂桌,近似咆哮道:“要是那几个贼子还活着,老子非得把自己的三板斧砸在他们脸上!”
旁边的另外两个护法,及时拉住赵天霸劝慰道:“老赵老赵,息怒息怒!为那些败类,气伤了不值。”
赵天霸可是有名的暴脾气,可当亲眼见到了,完全不顾面子的怒起来,还真是让场下围观的群人倒吸了一口气。
只有刘贤宇整个人肺都气炸了。他敢保证,这小子绝对是扯犊子,虽然他不知道赵斌和那赵天霸为什么帮他作伪证。
而且,就算知道了,他还能拆赵天霸的台吗?
不能啊!这是他自己交给赵天霸的,如果反驳,岂不当众打自己的脸。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刘贤宇气的也不想再翻苏天鸣的前几条罪状,因为他知道,这家伙肯定又会胡扯海扯,到时候,另外两个护法也站在苏天鸣这边,这岂不是糗大啦!而且他也不想逼急这家伙,两人可还是有交易!
“好,那现在只要能将受害者找出来证明,便证明你无罪,可否?”刘贤宇也只能无奈道。
“好!”苏天鸣戏谑的看了一眼刘贤宇,又补充道:“不过得先等一会,我相信她很快便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