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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孬牛中了魔,一瞬间中迷失了自己,他提着背篓的手松开了,却在眨眼间抓住雪儿的裤腰,哗地往下一蹲。雪儿的两条裤子象蜕蛇皮一样,直直地剥到了脚跟,整个下身,在初夏的黄昏里,背向着孬牛暴露无遗。

雪儿一声尖叫,向地下蜷去。

孬牛没有多想,脑子里腾云驾雾,将背篓从雪儿背上扯下,拖着她就向草莽里跑。

雪儿无力反抗:“孬牛哥!”她乞求地叫道,“我把你、叫哥的呀……”

孬牛听不到雪儿在说什么,在一阵气喘和狂乱过后,终于如愿以偿。这是第一次真正地认识女人,也是第一次真正地享用女人,雪儿完全绝望了,任随身上的年青光棍屠夫一般宰杀着自己。她只感到一阵阵胀痛,从下体隐隐传来。

几分钟后,雪儿骤然觉得浑身舒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配合着孬牛疯狂的颤动。她的表情十分痛苦,理智要她拒绝这种无耻的扭动,但肉体挣脱了精神的束缚,感到从未有过的畅意。

当孬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轰然倒塌在她的身上时,她已经第二次进入了高潮。

这种新奇得近乎古怪的体验,是下身残迹的丈夫从来没有给予过她的。

事毕,孬牛将两天赌博赢得的八十三元钱,寒进雪儿的裤包里,然后背起背篓就走,也不管还在发愣的雪儿。当雪儿磨靡蹭蹭走到自家屋子后面,孬牛早已不见,只有那一大篓装满猪草的背篓,静静地立在田埂上。

但这一切,没逃过在山上捞柴的瞎眼八爹的感知,他的特殊的听觉,使他“看”

到了事情的全过程。

一直亢奋着的孬牛,回到他那狗窝一样的家里,就再也无法平静,他呜呜大哭着,象山上的狼嚎,阴惨而充满了人性的渴望。他在近乎晕眩般的感觉里点上油灯,照着自己的男根,鼻涕眼泪地说:

“兄弟,长到三十来岁,你今天才第一次开洋荤!”他一头栽倒在床上,竭斯底里地大叫:“我对不起你呀!我他妈荒废了多少时间呀。!”他觉得应该改变一下什么了,才与让他进入了身体的女人般配。但他看不清方向,他在床上又踢又踹,把麻布蚊帐踢垮了。

孬牛好赌的表象下,隐藏着真实的聪明和勇气,他只是没有找着自己,所以把自己荒废着。他本能地感觉到雪儿并没有讨厌他,更没有充满敌视和仇恨。在他的视线里,雪儿依然如前,该干啥便干啥,坡上见到了,只要有人,她眼皮一搭就侧身走过去。

雪儿要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孬牛一躺进狗窝一样的小屋,就展开胡思乱想,要是我的婆娘,我绝不会象花明一样待你,我不让你下田下地,我要把你养在家里,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让你长得白白胖胖,和我一起因觉。

每每想到此,孬牛就沮丧。我拿什么给她好吃好穿呢?就凭我赌博赢得的那点钱?笑死先人!那些狗日的乡巴佬,赌个“角斗五”,都要下半天决心,花几天几夜,才换来一个星期的生活费。还得要运气好。到邻村去赌的那两天,算这两年赢得最多的了,全靠在广州打工的一个汽车修理工回老家探亲,出手大方,不然,哪能给雪儿那么多钱?

雪儿爱美,女人需要钱来装扮,也需要钱来让身体清闲。女人象在山上穿梭的锦鸡,需要时时停在树枝上,认真地梳理自己的羽毛。当孬牛把八十三元钱揣进她裤包里的时候,雪儿没有动作,只拿一双凄迷的眼睛盯着他。

那么,孬牛想,我也象花明一样,一辈子老牛似地侍弄包产田里的庄稼吗?逑!

就是把包产田搂在怀里日夜不歇地整,又能整出几个钱来?怎么满足心中的女菩萨雪儿?!

就在十分痛苦、绞尽脑汁、无计可施的时候,瞎眼的古怪八爹给他指明了奋斗的方向。

村里有个“能人”名叫张德五,花冲读高中的时候,此人到陕西安康当了包工头,当时的安康市,由于1982年汉江所发的一场百年未遇的特大洪水,留下了满目疮痍,此时正是百废待兴、再图发展的大好时机。大批川陕精英汇聚于此,鱼龙混杂,人人都怀揣一个发财梦。张德五心动眼灵,看准安康建筑市场全面铺开,急需砖头的关键时刻,办起了一批小砖窑。他在故乡招揽大批民工,声称只要跟他干上三、五个月,大家就会变成肥得流油的小富翁。可是,没等上半年或一年,民工们就会沮丧地跑回老家,一到杀牛坪,都坐在地上痛哭,骂张德五屁眼太黑,整日价挑沙担石,爬架调灰,太阳把肉皮都晒成水,结帐时,人人反而欠下了张德五的帐!

张德五拿把算盘,眼珠子翻一下,算盘珠子跟着动一下,水电费住宿费伙食费保险费适应费一共二十余项,把老实巴交的山里人吓傻了眼。聪明一点的,乘夜偷跑了,还象占了天大的便宜,可以赖掉张德发的欠款不还。但一回到空旷的大山,才明白吃了大亏,被张德五无偿地占有了半年或者一年的劳动成果。他们坐在杀牛坪的坡顶放声大哭,可是一切悔之晚矣。

消息传出去,村里威信最高且脾气刚强的瞎眼八爹,暗自发出了古怪的笑声。

一天夜里,他把闲荡的孬牛招来,劈头就是一拐杖:

“我看你任长了一颗人头!”八爹狠狠骂道,“除了赌博闲逛,就莫有别的用处了?你那根鸡巴,一天到晚在雪儿面前晃来晃去,以为老子瞎了眼睛不晓得!”

孬牛吓得眼睛都直了:“我没有哇,”他无力地强辩着,“八爹呀……”

“没有?”老人轻蔑地冷哼一声,“那天在大荒坪的青杠林里,你有没有!”

孬牛“外通”一声跪下了,连声告饶:“八爹你要我命啦!这事可千万不能让花家人晓得啊。我就这一次,八爹、八爹,我给你磕头了……”

全村无人本怕的八爹仰天长笑:“莫得出息!滚起来。雪儿那妹子是你强霸就收拾得了的吗?霸人要霸心!”

精明的孬牛张大惊讶的嘴巴,一滚从地上爬起来,把老人扶在大石头上坐好:

“八爹,你说我该咋办?”

“雪儿的男人是个好小子,”老人说得慢慢悠悠,“不贪、不赌、懂得尊老让幼,可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坯子,一辈子只晓得侍弄泥巴,就是把脊梁骨累断了,也翻不了梢。穷、穷、穷!他的婆娘雪儿,我瞎子虽然不看见,但听她走路的声音,就晓得她五心迷乱,她是不想过穷日子的女人!”

“我看把你的鸡巴跟脑壳换一下算了。你他娘的挣钱去呀!你的精灵只有在这上面大派用场,才能霸住雪儿的心!”

孬牛双眼一亮,随即暗下来:“道理我晓得。可我这鬼模样,哪里是挣钱的坯子?就是赌,又赢得了几个?”

“安康!到安康去!”瞎眼老人的拐杖柠得山响,“跟狗日的张德五反起干。

没听到回来的民工隔三岔五的哭骂吗?那是你娃的运气来了!”

第二天凌晨,村人还沉浸在睡梦里,一脸坚毅的孬牛挎着几件旧衣服上了路。

不到两个月,孬牛把被张德五通走的民工悉数招纳自己麾下,按质论薪、责权明确。他对民工很好,绝不傲慢,而是和气有加,谦恭有礼。他不再赌博,一改以前的二流子习气,宛若新人再生。

又过半年,不可一世的张德五被逼出安康制砖业。一年后,孬牛手下的山民发了小财,孬牛也带着山里人从未见过的那么多钞票,荣归故里。他穿着洁白的衬衫,外罩一件铁灰色廉价西装,头发吹得一马溜光,出现在村口。

当其时,雪儿正坐在自家门前的杏树下纳鞋垫,一下就望见了他。孬牛觉得,不远处小女人那双凄迷的大眼里,似乎一瞬间问了一星火光。

第二天,孬牛跟踪着上山收包谷的雪儿,在绿涛一样的包谷林里,两人再一次滚在一个草窝里。雪儿没有死力反抗了t她甚至对他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顺从。

三个月不到,雪儿与花明办妥了离婚,挟着一把青布雨伞,嫁进孬牛刚刚落成的青砖大瓦房。

但离开花家老房的时候,雪儿两次哭晕在石板路上,她看着花明的眼睛里,久久含着愧疚的豪光。

上述一切,花冲是不知道的。没有谁给他讲这些,村人即使知道其中的秘密,也不会随意向他造次。

但花冲却能准确地测量大哥心里的苦水有多深。不管怎么说,雪儿现在是孬牛的老婆,这就是事实。如果孬牛是一个人人倾慕的山里的“好人”,大哥的心里恐怕要好受些,偏偏过去孬牛的口碑又是那样不佳,无形之中,人们不是把大哥看得更不值钱了么?

花冲没有把雪儿托咐给他的话告诉大哥,知道告诉也是白搭,而且会增加他的痛苦。

第二天,雪儿来花家之前,花冲提前到了她家,把三百元钱还给了雪儿。

雪儿那时正在换袜子,亮出一双精致的脚踝。她以为花冲是来告诉她好消息的,眼睛一亮。待花冲把三百元钱摸出来给她,雪儿的眼神象迅速熄灭的火星,可怜地看着那三百元钱出神,然后把钱一扔,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三弟,连你也看不起我了,鸣……”

花冲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雪儿姐,不是看不起你,我……”

他什么也说不出了,一咬牙,怅怅地转身就走。

雪儿的哭声象深涧里的水,更加响亮更加浸人地传过来。那水冰冷,瞬间凝成寒冰,把花冲的心灵戳出条条伤痕。

花冲并没回头,无论如何,在雪儿与大哥之间,按家庭血缘站队,他只能永远站在大哥一方。

可在心灵深处,他能排除雪儿给他的温馨吗?

答案是否定的。

现在,大哥与雪儿分手了,成了陌路人。但雪儿还惦着他的学业费用,她想用她一以贯之的温善帮助他,而他,为了站在家族的阵营里,狠心地拒绝了雪儿的温情。

这不是他的所愿啊,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满怀惆怅地回望着雪儿住家的方向,隔着一道山梁,他眼里只有无言的石头山,和山上长满的青草。

从此,他再没有听说雪儿踏过他的家门。

花冲在山里呆了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中,父亲的病情迅速好转,居然能够扶着床沿,自己挪到粪桶边解手了。

有天中午,天上出了太阳,把整架大山照得温暖宜人,和煦的春风从后山吹来,带来泥土和阳光的香味,浸人心脾。这是近二十个阴天之后的第一个太阳,父亲坐在床沿,将两根杯口粗的杉树枝往腋下一挟,直起腰来,柞着水泥敷过的地板,缓慢而艰难地踱出房门,看见满院坝的阳光,父亲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去晒一阵太阳。”父亲说着,就向院坝走去。花冲生怕他摔倒,想扶住他,父亲坚决拒绝了。

院坝里安静极了,上坡劳作的人还没回来。几只母鸡,在石坝边沿的泥地里啄食小虫。公鸡却悠闲自在得多,翅膀一扑抡,就飞到坝边的杏树上去,打几声鸣,歇息一阵,又跳下来,扁着翅膀,咯咯地逼近母鸡,母鸡惊惶地躲闪。

这一幅山居田园图,花冲已经很久没有领略到了。

花冲为父亲抱出一个已经坐得油光锃亮的草墩,自己则随意地坐在石坝上。

父亲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摸出二十五元钱,递给花冲。

“冲儿,”父亲深情地说,“这就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了。”

花冲看着父亲手里的钱,很吃惊,不知他从哪里弄出来的。

“我摔岩那天,”父亲迎着他的眼睛解释,“是从你的姑爷那儿回来,这二十五元钱就是从他那儿借的。我没给他们说,不然,你哥哥姐姐拿去为我弄这样药那样药,屁作用不起,还贵死人,把钱作践了。”

花冲的心发紧,巨大的热流在胸腔里波动。

“你总得要弄点药呀!”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弄啥药,山里人命贱。再说,我好都好了。”父亲说着,得意地笑了。

无奈中,看着父亲小孩一样毫不掩饰的得意,花冲也笑起来。

“有空你多到山林里去转一转嘛,”父亲转了话题,“我听他们说,你成了啥‘世人’……”

“是‘诗人’,爸爸,”花冲赶紧纠正,“但比真正的大诗人还差得远。”

“哦,我不懂啥‘世人’‘诗人’,反正听说是写书的。你就把我们这个地方好好写一写呀。”

“我在写,写了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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