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望着对面的大皇子,只见那大皇子正眯着眼望着身边的父亲,见林凡看着自己连忙举起一杯酒喝了起来。林凡又转头望了望父亲,只见他心情大好,毫不理会对面那个对自己冷眼相对的大皇子,只是眼都不眨地欣赏起那舞姿起来。
何小丽舞动着身姿,两眼一瞥,便看到林凡望着自己。身子顿了顿,被身边的其她的舞姬拉了拉衣服才回过神。她怎么也在这里?显然何小丽并不知道林凡的真实身份,突然在大殿上见到便有些错愕。随后,便对着林凡微微一笑,并无做作之意。
林凡见此,心里暗惊,此人莫不是太会作戏,自己暴露了身份还能一脸无恙的对自己微笑。难道自己猜错了?林凡闭了闭眼,沉思着。
没错,何小丽是大皇子的人,不过此次目的却是单纯的献舞。不过在林诚的出现后,就不知道后面是不是就只是这么简单了。
“好,好段牡丹花开!皇儿费心了。”一曲落下,舞姬也停了下来纷纷行了礼。坐在龙椅上的皇在开心地叫道:“赏!”
“谢皇上!”何小丽带头跪下道。
“嗯,起身吧。”
“是。”舞姬起身后便纷纷退去。
“皇上今儿个很开心呀!”皇后微笑地给皇上倒了一杯美酒道。
皇上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笑道:“那是,那是!好久未这么开心过了。“老顾!宣旨吧!”皇上转头对老顾说道。
前面几个官员听到要宣旨便纷纷从座位上离开,跪了下来,等着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诚乃朕之龙子,其精明能干,天资聪颖,博学多才。朕今日便号诏天下,令其认祖归宗,改名为欧林诚,封为太子。另女林凡冰雪聪明、秀外慧中,开拓盐厂,为本国做出巨大贡献。在此封为****公主,钦此!”老顾一口气把圣旨念完,居然还脸不红,气不喘。
“皇上,万万不可啊!”
“请皇上收回成命!”
众官听后,十分震惊,原本以为太子百分百是大皇子,现在的变故让众人措手不及,连忙纷纷请皇上收回成命。
自圣旨念出后,皇后及大皇子早已呆住,不想自己苦苦奋斗了几十年,终究还是让这林诚夺了去,心里十分愤怒。
此时在场的人,便只有林诚、林凡、皇上和老顾表现的比较安静,冷漠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圣旨已出,便无需收回。而尔不必多言了,朕自有主张!”皇上冷哼道。
“父皇,儿臣不服!”大皇子站起身来,脸色气得十分通红,愤怒道。
“不服?也罢,便说说你是如何不服的!”皇上挑眉说道。
“众人所知,当日林诚早在十六年前被人杀死。今日这人谁知道是不是冒充的。”大皇子道。
“难道我的脸也能冒充么?”林诚用手拨开脸上的头发,露出那早已失去秀才气质的冷酷脸庞。
“哼,南国地阔人广,找一个相似的人不难!”大皇子哼道。
众官听此一说,便纷纷觉得有理。
皇上听此说来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两人开火对质。
“我想大皇子不会忘了当年皇上赐给我母亲的玉扳指吧?”林诚冷笑道。
林凡听后便从怀里拿出那枚玉扳指递给了林诚。
“林诚已死,从他手里得到这玉扳指又有何难?”大皇子继续狡辩道。
“哈哈哈哈!看来今天大皇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罢了,我便让你彻底死心!”林诚说完便把自己上衣脱了,露出了那遍身是伤的胸膛,继续说道:“我后背有一道胎印,父皇小时便见过,此时希望父皇再看一眼,以证儿臣的清白。”林诚背过身子走到皇上面前说道。
“不错,就是这道胎印!”皇上看了一眼点头道。
“不可能!来人啊!把这乱臣贼子拿下,居然使手段迷惑父皇!”大皇子恼羞成怒道,显然有些失了理智道。
门外的官兵听到这一喝,便冲了进来,不明所以。
“混账!朕还没死呢,哪里还轮得到你作主!朕说了他是便是!”皇上拍桌怒道,把身边的皇后吓了一跳。
“父皇!”
“好了,众爱卿起身吧,今日是朕的生辰,朕希望别有他事扰了朕的兴致。”皇上没有理会大皇子,挥了挥手便坐了下来。
众官无奈,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还是不要讲这些好,改日再议吧。于是,便纷纷起身坐下。
见皇上的态度如此坚决,大皇子只好悻悻地坐下,怒瞪林诚两人,猛地举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听说****公主多才多艺,不知道我这个外臣能否见识见识?”秦超看似化解尴尬的气氛,其实是想让林凡出丑,为妹妹报复下而已。
林凡皱了下眉头,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行了个礼道:“小女子无才无艺,秦大人缪赞了。”
见林凡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众人的面拒绝自己,心里有些窝火,又道:“既是刚封为公主,应当给皇上小露下身手,以表感激之心才是。”
林凡见秦超不肯放过自己,又看见皇上也似乎很想看自己的表演,便点头应道:“不知秦大人想看什么?”
秦超一愣,思索着,打量着林凡,一个生意人应该不会作诗吧?便自作聪明道:“不如这样好了,今天是一个大好日子,便以美酒作首诗吧!”
林凡眉头一挑,心里暗笑,咱不会作诗,唐诗三百首,不会作也能抄啊,吟诗还是小菜一碟的。随后便假装思索。秦超见此心中暗笑,哼,看你能作出什么诗来!
林凡深吸一口气,吟道:
“兰陵美酒郁金香,
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处是他乡。”
“好,好一个不知何处是他乡!”皇上听后拍手叫好,心里很是欣慰,没想到这丫头不仅生意做得好,连诗也作得妙啊!
“各位大人献丑了!”林凡微微一笑,行了行礼便坐了下来。
秦超听了这首诗,心里又气又急,有些不服气,正想再次起身要求,却见大皇子先站了起来。
“听闻****乐技高超,不如为皇叔演奏一曲,如何?”大皇子倒也想看林凡的笑话,便跟着要求起来。
“如此佳境,林凡自是不敢让皇叔扫兴,只是林凡有一个要求,希望皇上能够同意。”林凡再次起身客气道。
“什么要求?”皇上很有兴趣地说道。
“希望皇上能传刚才那位红衣舞姬来给林凡伴舞。”林凡道。
“好!朕准奏,来人啊!宣!赐琴!”皇上大手一挥,喝道。
林凡此时不知道该弹什么歌曲好,望着大殿的喜庆气氛,自己心中突然有一点感伤,手不自觉得就拨动琴弦,唱了起来: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
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
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又而如今琴声幽幽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离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
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
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又而如今琴声幽幽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离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何小丽不愧是青楼出身,随着那伤感的歌曲扭动着腰姿,舞蹈渐渐地于歌曲融合为一体,两人居然有如此默契,真像是多年的挚友般。悦耳的声音,忧伤的琴声,让这威严的宫殿顿时沉入了伤感之中,领人感觉自己胸口一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般。
一曲完毕,众人还沉浸在那天籁之音中,还未清醒。
何小丽行了行礼,对林凡微微一笑,便退了出去。
林凡也回了一笑,心想,这何小丽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此曲果然非同凡响,但是这好像与今天的气氛不符吧?”秦超回过神,不得不承认,这首曲子是自己今生听到过最美妙的一首了。承认虽承认,但却鸡蛋里挑骨头道。
林凡自知秦超说得极对,所以并未反驳,只是微笑地点点应。
“罢了!罢了!丫头诗也吟了,歌也唱了,咱们一些大男人就别刁难这小姑娘了。来,来,来,喝酒,喝酒!”皇上豪迈的自饮道。
听到皇上这么一说,秦超尴尬的脸一红,这不是说自己像个娘们儿一样斤斤计较么。皇上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继续为难林凡,只好坐下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