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
司徒瑞将未吸完的烟丢在地上,抬脚上去将它狠狠踩灭,傲然抬起下颌,一字一句冷冷说着,“本少爷的意思是应该把你亲爱的陈Sir连降****、四级,或者是干脆把他踢出警局!”他的眉眼都在轻佻的笑着,“你应该知道本少爷有这个手段!”
“你……”苏琬知道他确实有这个手段,所以她现在怕了,“那个……司徒先生……”
看到她服软,司徒瑞撩唇邪笑,高傲地望住她。
他的笑让她发慌,“那个……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她慌乱的摆着小手,节节后退,怯怯的说,“您就当我没来找过你吧!”说罢,转身就逃,完全不顾腿脚的伤痛。
“喂,刘警司吗?”
身后传来司徒瑞爽朗的笑声。
苏琬心里“咯嘣”一响,刘警司?这家伙难道真的要……不管了,先逃吧!
司徒瑞掩住电话,对着那个弱小的仓皇而逃的背影沉声喊,“你再跑一步试试!”
苏琬的脚就像生锈了一般,奇异的不受控制的就停了下来,转身呆呆地看着司徒瑞讲电话。
“哦,就是关于今天的事,我个人还有些看法!”司徒瑞锐利的目光一错不错儿地盯在苏琬身上,看到她乖乖地搦着脚步走过来,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对着电话说,“哦,现在有点不方便,改天再找您谈吧!”
关上电话,他双手抱肩斜靠在车上,眯起狭长阴冷的眸子,冷笑着看她一步一步挪过来。
咦,她奶白色裤子上那一片片殷红是怎么回事?
她怯怯地站在他面前,低低地说,“我错了!”
昏暗的灯光下,他依然能看得出她脸色苍白,内心一闪而过的疼惜并没有让他打算就此放过她。
“怎么考虑好了?”他不耐烦的扬扬眉。
薄薄的唇被咬出了血迹,她的声音很低,“我做你的保镖!”
他邪笑着纠正她的话,一字一字地说,“是贴身保镖!”还故意将“贴身”二字咬得异常清晰。
她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既怕又恨地望着他,终没敢反驳,只咬住牙关说,“三个月后,你要保证陈Sir恢复原职!”
司徒瑞没有应声,深深地瞥了她一眼,“我送你回家!”
许是太累了,她真的好想回家。
他坐上驾驶室,根据她交代的地址专注地开车。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不知行了多久,她忽然说,“就在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去吧!”
她认为他的车太招摇,怕被兰姨看到。
他没有应声,只淡淡地说,“跟家里交代一下,明天就去我那上班!”
车子在路口戛然而止,苏琬打开车门,轻轻跳了下去。
他突然叫住她。
她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缓缓转身。
“回去把伤口处理处理,不要发炎了!”
她默然不语,只回以微微一笑。
她的笑让他心头一颤,不由得心底某个地方轻轻的软了一下。
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直到那条长长的影子也消失不见,她拐进了一条巷子,他的心又莫名烦了起来,抽出一支烟,低头点烟,却连着点了两次火都没有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