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司徒瑞的大手一把捞住她的胳膊,一个用力把她拽入了怀里,猩红的眸子迸射出冰冷的光芒,“你难道不知道逃跑会让你付出更加惨烈的代价?!”
“我不是……”念恩慌乱的解释着,想起上一次的遭遇,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只是想去给你弄一碗醒酒汤!”
“用不着!”司徒瑞紧紧箍着她,“呵呵,醉了不是更好?醉了,我就不会想起你是多么的下/贱!”看来现在他还没有醉,因为他还能想起她的下/贱。
他的手撩起她额前的秀发,然后改成用力的抓着,他低下头,性/感的唇霸道的覆上了她娇嫩的唇瓣,狠狠吮吸,重重啃咬,带着明显惩罚的恨意。
“呜……”念恩呜咽着发不出声音,嘴里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唇瓣的疼痛让她,她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用尽力气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嗯?”被推得倒退一步的司徒瑞呆愕的望了她三秒钟,下一秒,他一步跨上前,挥手就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声音,念恩被打得晕头转向,踉跄一步后才站稳,白皙的脸颊突兀的显出三个手指印。
她的身子刚刚站稳,接着又是一声巨响,这一巴掌比前一个还要响,念恩直接被甩到了地上。
她趴在地上,红肿的小脸埋在两臂间,她哭了,却没有敢哭出声音来,泪水无声地蹦出眼眶,滑落过脸庞,丝丝凉意能稍稍消减那火辣辣的疼。
司徒瑞火了,酒精的刺激让他更加没有什么耐性,他拽着她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另一只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暴喝着,“你又忘记了反抗我的命令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念恩就仿佛是被打傻了,如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由他撕扯掐抓,只有泪水依旧默默的流着。
她的身子被他抵在墙角,他抬起她修长的右腿,径直攻入了她的密地,开始了他残忍无情的掠夺。
念恩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痛苦,泪水依然不停地从眼角滚落。
浑身的骨架在他猛烈的撞击下似要散开,如果不是腰身被他紧紧圈在怀里,那残败不堪的身子一定早已经滑落在地上。
察觉到她身子有下坠的趋势,司徒瑞的进攻并没有停下,他吼她,“你是木头人吗?用手臂勾住我的脖子!”
她乖乖的听话,伸出如莲藕般嫩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勾紧些!”他继续霸道的命令。
她又乖乖的听话,收紧了手臂。
她的顺从,让他的硕大更加深入她的体内,也让她的痛苦也更甚。
可是她的顺从看在司徒瑞眼里,反而更加惹火了他,他以前的小琬不是这样的,她不愿做的事,任何人都逼迫不了她,他好怀念以前那个时不时跟他抬杠、喜欢跳起脚来指着鼻子骂他的女孩!
他的小琬呢?他的小琬被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弄丢了!
“你以为顺从就能消除我的恨意吗?”“这只会让我更加的恨你!因为,你把我的小琬彻底扼杀了!”他张开嘴,露出了森森利齿,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念恩白嫩的肩头。
“啊!”钻心的疼痛让念恩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痛!”
“冷念恩!”他继续在她身上狠命地撕咬着,如野兽般的低吼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把我的小琬还给我!还给我!”
她与她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名字变了,身份变了,他的心也跟着变了!
空气中弥散开浓重的血腥味,念恩闻着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身上的痛渐渐麻木了,在心也跟着麻木之前,她一直在心里说:瑞,我一直都在,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
他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从不曾发现,她还是以前的她,他的小琬其实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惩罚终于结束,念恩如蝉翼般单薄的身子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经过刚才肆意的发泄,又冲了一个凉水澡,司徒瑞感觉身子轻松了许多,披着浴巾来到她的面前。健美的胸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
他俯下身,轻佻的挑起她的下颌,逼着她以最卑微姿态仰望他,健美的胸前那未干的水滴滴在她的脸上,就像是她眶间遗落的泪珠,晶莹剔透。
“我真很期待明天你能当我新娘子的伴娘!”他笑眯眯的望着她又红又肿、还带着疤痕的脸,轻描淡写的说,“因为那样,我的新娘子一定会被你衬托为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他赤裸裸的讽刺,无情的挖苦,只换来她凄凉的一笑,“如果说看到我痛苦,你就会开心,那我只有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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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大宅,凝重冷森的书房,冷念夕阴鸷冰冷的眸子盯着对面墙上那宽大的屏幕,他的手下在向他汇报事情。
“少主,我们已经查到,劫走大小姐的人是香港大财团司徒家的大少爷司徒瑞。我们的人查到,一个月前,司徒瑞通过关系与美国的黑帮取得联络,少主在美国遇袭的事他也有参与。大小姐现在被他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我们的人目前正在全力搜索大小姐的下落!”
手指摁了一个按钮,大屏幕关闭,“司徒瑞,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联合美国黑帮暗算我,再趁机劫走阿恩!”双手紧紧的握起,冰冷的字语从冷念夕的齿缝间一个个迸出,“这笔账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
冷冽的目光一紧,唇角微扬间冷魅的笑已浮上脸庞,“既然明天是你举行世纪婚礼的好日子,那么就让我为你的婚礼送上一份大礼!”阴沉冷森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久久回荡。
不久之前的那一场硬仗,让冷念夕损兵折将,就连上官弘也身上重伤,组织的实力大大受损,在这个时候,他知道不能与司徒瑞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