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在野北身后的一朵绢花在烛光中绽放,往野北的肩膀斜斜划出。
幽蓝色的花柄,在明媚的烛光里发出微弱的光芒。
听着身后发出来的细刺破空声,野北眉峰顿时微皱。
她的身子还没有复原,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个白影,在大殿上寒光四起时,从台阶上凌空跃下。
身如轻烟,在野北有些诧异的视线中,越过她的身子。
寒光离野北的背心还有三寸时,一只手也轻轻的捏住了拿着花的手腕。
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中显得比常人雪白许多。
纤长的手掌看似轻柔,刚搭在舞姬手腕上,大殿中就响起了一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指尖附带着的真气,在接触的瞬间,已经把舞姬的手腕捏碎。
来的人,当然是南宫楚歌。
只要有他的地方,就不会有人敢穿白衣。
这个禁忌,却和权力无关!
南宫楚歌身上那一份风姿,会让所有的人都下意识的选择避开和他身着差不多的衣服。
南宫楚歌一招得手,指尖轻弹。
手指上附带着的真气,把舞姬弹落到大殿一角。
左手同时伸手一把揽住野北的细腰,带着她往前而行。
手臂轻扬间,花飞花落。
那些装扮得如娇艳花朵的舞姬,遇到南宫楚歌,就仿佛弱不禁风的花瓣,随着他的指尖四处跌落。
野北本来还在警惕的提防着那些舞姬对自己的攻击,见到这样的情况,抓着扇子的手指索性一松。
放松全身警备,看着南宫楚歌赏心悦目的攻击。
南宫楚歌感应到野北的注视,嘴角顿时轻扬起来。
低柔的声音,在野北耳边噙笑而出:“王后,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温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