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苏小符大喊一声,上前直接给了布董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转身扶住邱少楚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芳扶着布董走到旁边的湖边清洗了一下脸上的血迹,起来刚走了两步,布董就停下脚步。只见他双手突然抱头,脸色十分痛苦,紧咬牙切齿的呻吟一声。
“布董,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秦芳在旁边干着急地询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对她而言这可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一点处事经验。
布董全身用力,以致将痛苦减轻一点,只是那脑袋像要炸开似的,再加上方才被邱少楚那一拳,另他几乎要昏竭。
最后在秦芳的搀扶下来到市区一个医院,秦芳去挂号后,在急诊室病床上躺着的布董打着点滴,央求医生说:“医生,其实我的脑里面有块血块,我拜托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刚才那个女孩子!”
“恩那行,刚才那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吧?你这样只能瞒她一时,是瞒不了一世的,还是早点儿告诉她!你真不打算住院观察?”穿着医护白袍,脖子上带着听筒的中年男医生劝慰道。
“恩不用了,我自有分寸!还有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布董勉强一笑道。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按墙上这个红色按钮。”医生指着墙上的按钮示意道。然后离开了。
原来这布董儿时有段他已经忘记了的故事,他因为救一个女同学而造成现在的样子。此事暂且不议。
这会秦芳还跛着脚回来,因问道:“布董,你没事了吧,那医生怎么说?”
“我没事,死不了,那医生说我是福大命大的人,只是一时的被打晕了而已,现在吊了瓶药水好多了。”布董半开玩笑地说道。
“呸,什么死不死的,我不许你那样说,我要你好好的。”秦芳啐道。还真就相信他所说的话。
“恩我们回去吧!”布董起身说道。
“这样就回去?”
“难不成在这过夜?”布董反问道,一手拔掉吊针,转身离去。
“哦。”傻傻地应了声,秦芳也跟着离开了医院。
“我说你也太对不起我的医药费了,至少也得住上一天半个星期的。”路上秦芳玩笑地嗔道。
“切我又没有叫你花钱!”布董轻啐道,将视线高傲地从她身上往上转移到另一边。
“你,哼不理你,我告诉小符去!”秦芳加快脚步,回头朝他一努嘴,样子十分可爱。想不到这外表很野的一个丫头,心里还有一个可爱的模样。
布董没有说话,只感觉心里咯噔一下难受。这是一场梦吗?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痛?布董自问。而同样也在自问的还有苏小符:我的梦醒了吗,这是对我的惩罚吗,为什么男人都要这样的花心?
秦芳回到宿舍,看到几个舍友在苏小符的床边劝慰着。只见苏小符扒在床上用粉红印蝶蕾丝枕抱住头呜呜痛哭着。
“小符,你到底是怎么了嘛!”
“就是呀到底谁欺负你了?说出来呀!”
“哭哭哭,你就只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舒羽婷踢了一下铁架床,鄙视地骂道,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位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