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纯**丝,现在混得成天在家混饭吃。
这是我的故事,不是**丝逆袭,也不是富二代征服全世界,就是突然想把自己这二十多年经历的,看过的,想过的,写出来。
好了,言归正传,老爸生活的那个年代正式改革开放开始的时候,他幼年丧母,在这个爷爷有点精神不正常,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个妹妹的情况下,自力更生的在城市的边缘挣扎出来,自己盖了一套房子。
其实我也在想,当时他的两位哥哥没在家,去了外地,两个姐姐嫁人的时候,他是怎么挣扎出来得。连一本书都读不下来,居然能在JL市扎下根。我很佩服他,因为我都二十多了还是一事无成,成天在家混饭吃,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成家立业了,而我现在还是个**丝,也许会是个注孤生。
总听我妈唠叨,说我爸十四岁没妈,开始的时候去买假耗子药,后来学会了开车,给别人开出租车,挣到钱在这盖了房子。他俩结婚的时候家里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用******说的一样,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一个手电筒。大冬天的时候家里没有钱买柴禾,总是受冻,老妈的风湿病就是那时候得的,连带着我也有风湿,这明显不公平嘛!
我呢,出生在松花江畔的医院里,属羊,阴历八月十八晚上八点四十八的生日,没有晴天霹雳,也没有后现代穿越,我就这样出生了。听老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冬天老妈断奶了,就喂我香油吃,导致我营养不良,现在还是这么瘦。其实说真的到现在我家现在也没钱,要是有钱我也不能在家混吃等死。
在我的记忆中,童年是相当的美好,怎么说呢,自有记忆以来,我生活在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那时候老爸还是给别人开出租车,但是老妈好像是全职妈妈。
大概是老爸嫌弃他自己文化太低,从我两岁的时候开始学写字,虽然到现在字还是拿不出手,但是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哈哈!
嗯!四岁去的育宏班,也就是幼儿园,那时候得幼儿园不像现在有滑梯,有玩具,还有那么多老师哄你,除了学1234......就是学习写简单的汉字。没有大大的场地,就是在逼仄的院子里,一帮小朋友叽叽喳喳的不知所谓,就连厕所都是男女一起上的,毕竟是小孩子嘛!不要想歪了!
到了放假的时候,基本就是夏天去小河边抓泥鳅或者去捕蜻蜓。或者使坏,把河套在最窄的地方用泥堵上,在里面捞鱼,捞完了也不吃,全放了,那时候体验的只是捞鱼的乐趣。虽然河水一点都不深但下河里游泳是不敢的,那时候家里人不让下河的,总是讲,这河里淹死过人,弄得我到现在还是不会游泳,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最有趣的莫过于冬天了,东北人基本都知道,冬天只要不太冷,就会有各种活动项目,抽鞭猴,拉爬犁,在冻实的河面上滑冰或者在河上凿个窟窿捞鱼。现在是看不见了,小孩子一到寒假就成天窝在家里玩电脑,玩手机。
也许你们不懂鞭猴是什么东西,其实就是陀螺,不过那时候抽的不是木头的,而是自己家长给做的,用玻璃球和螺丝扣合在一起,鞭子也不是一根绳子绑在木头上就完事了,而是家长给搓的麻绳,或者尼龙绳。那时候小伙伴一起玩的时候,谁的鞭猴最好总是羡慕的不行不行的,回到家就会又哭又闹,直到得到或挨打为止,不过我基本上都是满足的,毕竟老爸不舍得打我。
也有大雪封天的时候,那时候得我也是惬意十足的,躺在温暖的火炕上,翻看着一本本小人书,那种没多少字,全是黑白图画的,类似现在的漫画一般。在书中知道了霍元甲,陈真,董海川等等。还有就是冬天吃雪糕,算是北方人特有的习惯,外面大雪滔天的,坐在屋里吃根雪糕,真是安逸的很啊。不过要是在外面玩的时候吃到全是冰的冰棍,恭喜你中奖了,你会发现舌头粘在冰棍上,怎么也弄不下来。这都不算什么,曾经的我还把舌头粘在电线杆子上呢,至于怎么下来的就不告诉你们了。
后来转到了部队幼儿园,家里也搬到了闹市区,老爸还是开车,而老妈开起了水果店,每天老爸都是骑着自行车接送我,那时候我坐在车的后架子上不老实,稚嫩的小脚没少塞进车圈里,总是擦伤很大一块,然后肿着小脚,一瘸一拐的哭着去幼儿园。等到玩的开心了,也不哭了,瘸了吧唧的跟在后面疯跑。
记得那时最丢人的一件事是有一次吃饭,一排排的桌子,一群小伙伴不老实,把刚盛上来的汤全弄洒在自己的裤裆上,哦!那酸爽,简直了。到现在我身上还有烫伤的伤疤呢!我打算等到我生命中的那个注定的人再告诉她烫在哪!
烫伤之后在姑妈家也就是我二姑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大姑从来都没见到过,直到老爸去世都没看见。住在姑妈家的时候总是不自由,那阵子闹垉錛,就是用小榔头敲后脑勺,抢劫财物的。姑妈总是吓唬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再加上从小体弱多病,天天就是和中药罐子还有小人书中度过的。
这种惬意的生活直到去了小学。
当时老爸我送进了这一带最好的小学,具体的校名就不说了。尤记得当时的我刚上学的时候,去的晚了,别人家的小朋友都已经上课了,而我才去学校。不得已找的校长给考了一回试,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考试吧,也就是十以内的加减法。我被学校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