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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解释(2)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这样,好吧,既然是这样你小子就好好珍惜吧,不要错过了第一次再错过第二次……”老板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没有回答颜言的问话,然后对老板大叔勉强的笑了笑,我不禁的抬头望着天空,也许是自己太天真,才把对若可歆的爱强加在心底,我该坚持,还是放弃,我望着天空找不答案。

不久天空的第一滴雨滴掉落在我失落的脸上,下雨了,老板大叔收起它的摊位。当然我们不的不为了避雨而离去……

我冒着细雨在道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麻烦你把这位小姐送回家。”我把颜言轻轻的推上了车。

“小语,你不跟我回去吗?”颜言问。

“不了,我还是重要的事要办,就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好了,师傅,开车吧!”

在送走颜言后我不怎么了心慌着,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踉跄的走着街道边,也许是感冒了,最后晕倒在十字路口的拐弯处……

“江南语……江南语……”袁心正好路过,看见了江南语晕倒这一幕便匆匆忙忙冒着雨踏过斑马线来到江南语身边呼喊着。

第二天……

“喂,你小子怎么在我家!”我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问着正在仔细看着我的袁心。

“你干嘛?”我马上被惊了一下然后突然的坐了起来。

“不干嘛,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副长像,什么地方能如此招美美喜欢。”

“我……我……”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喝了它吧,这是你的颜言亲自给你炖的鸡汤,人家是可熬了好久好久喔。”

“颜言?”我惊讶。

“对了,你昨天晕倒在了大街幸亏被我看见了才把你给背回家,到了下午三点颜言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嘿嘿,你睡的像死猪似的,所以我帮你接听的,最后我告诉她你病了,再所以她都急忙的来咯……”

“那颜言她人呢?”

“她刚走不久,我看得出颜言对你是真心的,不如这样好了,干脆你从了颜言算了,其实颜言长得蛮标致、可爱的!”

“不,我不能去勉强去爱我一个不喜欢的人,这样自己不会幸福,也会令对方不幸福,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你不能去强求改变它要飘落的哪一寸土地,如果你一但改变它飘落的方向,它就会像杂草一样在一个孤独的地方生长一生……”

“可是你打算现在该怎么办?”袁心低沉的语气问着我。

“我不知道……”

“那你就这么跟若可歆像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吗?”

“你还记得我做的那个梦吗,我害怕,我从来没有过想现在这么害怕,我怕我以后会离你们很远很远,就像天使正在召唤我的离去,而我不得不得离去,这一场梦我好像永远就不能醒过来。而现在我只有拿着所有的爱给了小歆,不管以后爱她有多难,我也不会停止爱着……”

“喂,小语大哥,你怎么回转变得这么快,以前的你哪去了。”袁心惊讶道。

“拜托,我不是在这吗!”

“兄弟,我觉得你变了,变的我都差点不认识了,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江南语。”袁心托着下巴说道。

“臭小子,我以前很吊儿郎当吗?”我顺手向袁心的额头打去。

“好了,说真经的,我发现你脸色好苍白啊,看起来很憔悴。”

于是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是吗?挺正常的啊,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算了,也许是我多想了。”

另一边……

在某一处的灌木丛边一个陌生男子向站在灌木边的若志涣走了过来:“伯父,这是你要我查的那个人身世的全部资料。”男子然后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了若志涣。

“查出了什么吗?”若志涣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他叫江南语,1984年出生,现27岁,在他很小的时候被父母所丢弃,不过很他幸运,在他四、五岁时有一个人在垃圾桶边发现他而被收养,可是意外的是他的养父在江南语大慨十五岁的时候意外出车祸而不幸逝世,随后就是江南语一个人过了……”

“对了,知道他养父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我在我们公安局、居委会都调查过,他养父的资料居然像UFO那样神秘的消失掉了,没人知道他养父叫什么名字。”

“好了,小安,谢谢你了!”若志涣沮丧的说道。

“那好,伯父,那我回局里了,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说完男子向外的街道边走去……

“叮咚……叮咚……”门铃声突然在这时响起了。

“还不去开门。”我坐在床上推了一下袁心。

“知道了……”

“是谁来了……”我问已经去开门的袁心,然后不就采凤妮跟着袁心走了进来……

“小语哥,你没有什么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医生?”

“谢谢了,不用,对了,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

“还你狗狗啊!难道你不想要了吗?”采凤妮从一个袋子里把狗狗抱了出来……

“我的狗狗……好久不见。”于是我兴奋的抱起了它。

“不就是一只狗吗,至于那么把它当自己的儿子那样对待吗?”袁心对我藐视了一眼说道。

正站着袁心旁边的采凤妮突然抬高了右手像袁心头定打去:“喂,你这臭小子知道什么,那是小语哥唯一值得陪伴的狗狗耶,上一我问你是那来的,你竟然给我说是捡来的……”

“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嘛!”袁心沮丧着说。

“为了我?那你干嘛把小语哥的狗狗给我,如果你真的为了我的话,那你可以买一只狗狗送给我啊……”

“我……我……”袁心学着我以前惯用的话语。

“好了,你们就不要闹了……让开……”我推了一下在我身边的袁心。

“你干嘛?”袁心目光炯异的看着我。

“废话,当然是起床了。”

“哦……”

中午十二点,我站在窗台,看着窗外被雨滴摇曳的树叶,看着树枝的孤独,看着雨水慢慢吞噬着我心里的坚强,我忍不住,还是把泪滴混合着窗外的雨滴一点一点蔓延,直到我我分不清泪滴跟雨滴的样子。

“喂,小语,今天中午吃什么?是蛋炒饭?还是西红柿炒蛋?喂,你再听吗?”袁心问着我。

“哦,都不要,还是叫外卖吧,我怕你再一次会把消防车给引来……”

“那太好了,我喜欢吃比萨……但是你请客!……”

“你以为我是钻石王老五啊,不行!AA制……”

“小语哥,我家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采凤妮说完后袁心就接着一句“那你走了,我也走了。”

“喂,姓袁的,别当我的跟屁虫好不好,如果你也走了,小语哥谁来照顾。”采凤妮指责道。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的,还有小妮,我感冒晕倒的事别告诉你姐了,我不想让她替我担心,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小语哥拜……”

“我也知道了,小语哥拜……”袁心学着采凤妮的动作跟说话。

“你是不是想找死……敢学我说话。”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你姐啊。”

他们的说话声跟我慢慢的渐行渐远……

袁心跟采凤妮离开后,我的手机在响起悦耳动听的旋律,我轻轻按下接听键,电话说话人的声音很有沧桑感,对,他是李伯,当初是帮我叔叔主治那位李医生,已经有十几年没联络了。

“你是……?”我接听着手机的第一句话。

“我是你的李伯,你还记得吗?十几年前,在你叔叔出车祸那段日子里是我负责你叔叔的后事的医生。”李伯一番解释着……

“哦,李伯你有什么事吗?”

“你能来我家一趟吗?我家就住在迎光小区B栋143号!”

“那好,李伯,我等一会就过去!”

我不知道李伯叫我去他家干什么,我撑着伞,背包挎着单肩走在雨中漫步着,车辆压过积水溅起的水花直洒在我的身体,那样无情,那样冰冷,那样的把所有的梦一点点从我身体内洗掉。

我来到李伯所给我的地址迎光小区B栋143号,我把雨伞在李伯的家门外透了透水,然后把雨伞放在了李伯家门外的垃圾桶边……

“请问李医生在家吗?”我有礼貌的敲着李伯家的房门。

“是小语来了吗?进来吧,门没有锁!”

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后,我慢慢的推开了门,我放眼看着李伯坐在轮椅上,手中端着茶,然后品尝茶的一缕清香。

“李伯,你这……”我似乎看到李伯坐在轮椅上有些惊讶。

“小语,当年还是个小孩,现在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快坐!”

李伯说完就坐在轮椅上吃力的整理着沙发上凌乱的东西。

现在的李伯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容颜,皱纹很明显的布满深黄色的额头,白发丛生,“李伯,我来吧。”我连忙接过李伯手中收拾着沙发上的活。

我随后把背包放在沙发的边缘处。“李伯,你怎么……”我很想问李伯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又很难开口。

“别提了,老毛病了,风湿病,再加上其他的毛病,结果就成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我回答,而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股心酸突然像喷泉一样涌在了我的胸口,时间就像昨天,你再怎么哭泣,他都不会回头看你,而这种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无情的落在了你我身上……

“小语,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见了,现在过的怎么样?现在有女朋友了吧!”

我尴尬的对李伯笑了笑,没有回答,不是我不回答,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了,李伯怎么我看见这个硕大的屋子怎么看见你一人呢?”我转移话题。

“我有一个女儿,现在在医院工作,很忙,一个星期也碰不到一次面,儿子现在又在外地工作,现在只有我跟我老伴在家。”

“哦,那阿姨呢,怎么没有看见她……”我眼睛东张西望着。

“听说你要来,出去买菜了……”

“对了,李伯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来干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我很疑惑。

“是啊,这个秘密是该告诉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了,这也是我对托付这个人的承诺……”

李伯望了望天花板,然后头有转向窗外……而我听不懂李伯在说什么……

“其实早在十几前那场车祸只不过是一场给你演的,你叔叔并没有死,他……”

李伯说到这的时候我立刻大声站了起来,神经快要达到崩溃的边缘:你说什么?”我看着李伯,忧重的旋律慢慢的撞击着我的胸口。

“那一年,天空下着鹅毛大雪,我正在办公室值着办,这时突然的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蹒跚的脚步向走过来突然像我跪下来说:李医生,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看着他脸上透出紧张的神情,我急忙的把你的叔叔给扶了起来……

原来你叔叔早在十几年前为了寻找自己孩子的路上欠下了巨额的高利贷而被追债甚至被仇人追杀,而你叔叔在这个时候为了不连累到你而选择了这么一个剧性的故事——车祸,也许是他想逃避这一切,你叔叔首先找到了我,因为以前我们是一起念过书的同学,又恰好我当时是这一家医院的主治医生,你叔叔在临走前再三叮嘱我说一定要在你长大之后告诉你,受人之托,终人之事。现在我把这个深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你,也算是对自己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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