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不行,就好像要从最里面开始裂出来。宿醉真不是什么好事,后遗症太强,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唐思彤口干舌燥,坐起来看着窗外,貌似,已经快晌午了。
正打算喊如风进来,可一摸被子,感觉好像不太对啊。
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呢?
按理说,睡觉应该就只有自己躺的地方是暖的,怎么连旁边的被窝也是暖的呢?
我唐思彤难道还走桃花运,晚上有人侍寝吗?
侍寝!
完蛋了,不是有人趁机把本姑娘给哔哔叭叭了吧?
唐思彤把被子掀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衣服全换了!居然全换了!
淡定啊!不就是***嘛!我一个现代人,一个五好青年,一个……他妈谁啊,也不留张银票什么的,真玩***啊!
唐思彤一下钻回被窝里,“呜呜”了一会,又掀开被窝,自言自语道:“不行,怎么可以不清不楚地就发生关系了,还让他给跑了!必须抓出来,噼里啪啦揍一顿。”
想明白了,就赶紧起来,被窝还热着,应该没走远,起床抓淫贼。
淫贼是谁呢?
唐思彤用手敲打着额头,回忆起来。
昨天来了不少人,如风,兰心,叶不沾,赫连泰,尤三,赫连哲,荣威,盛疆,烈鹰。
抛去女的,抛去下人。还剩,叶不沾,赫连泰,赫连哲,烈鹰。
难道是叶不沾?他最多情,最流氓,肯定是他没错。
唐思彤扔下梳子,就破门而出,找叶不沾,誓要活扒他一层皮。
“姓叶的!给我滚出来!你今天死定了!!”唐思彤叉着腰,在院中央大喊。
“吵吵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盛疆的声音从西厢房传出来。
唐思彤一听,忙走过去安慰道:“盛疆你睡你的,我不找你,我找那姓叶的!”
“姓叶的?是不是这个?”盛疆打开窗,眼神迷蒙,头发还有些凌乱,只穿里衣,满脸的春色,纤手指着床头。
唐思彤忙跑过去,从窗口张望里面。在床上躺着的,可不就是那个挨千刀的叶不沾嘛!被铺凌乱,一地的衣衫。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叶不沾跟盛疆公主发生什么了。
“找他干嘛呀?”盛疆凑过来,娇声问道。
唐思彤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这个家伙,昨晚跟你睡了?”
“是啊,我们可是你情我愿的。你别说,他虽没有我们北翔国男子的健壮,可他胜在花招多,要不是我身经百战,还真会吃不消,嘻嘻嘻!”盛疆可不觉得男欢女爱是什么丢脸的事。
唐思彤也是醉了,忙阻止她再说下去,“羞不羞?他真一晚上跟你一起?”
“没错,怎么了?”盛疆突然觉得唐思彤有鬼。
唐思彤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你再去睡个回笼觉吧,保不齐待会还能再享受享受呢!”
“也是,别瞎嚷嚷了啊。”盛疆笑着将窗关了。
不是叶不沾,那事=会是谁呢?
赫连泰,赫连哲,烈鹰王子?他们三个里的谁呢?
唐思彤在小院里踱步,边走边想。
如风正好从外面进来了,臭着一张脸。
“如风,你昨晚没在小院待着吗?”
斜了一眼唐思彤,如风语带怨恨,“小姐,你昨晚喝多了,跟盛疆公主攀比。吹牛说天下的奇珍异宝没有如风办不到的,非让我去找奇珍异宝。我不去,你就说要把我嫁人。于是,如风就出门找宝贝去了。”
唐思彤觉得冷汗已经湿透背脊。这么没脑子的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吗?
“喏,宝贝!”如风将一支千年人参交到唐思彤手上。
如风刚要走,唐思彤一把抓住她,问道:“嘿嘿,如风啊,昨晚我是喝得多了些,别恼我。你跟我讲讲昨晚我们都做了些什么,我断片了,回忆不起来。”
“你们,又吃肉,又喝酒,还行酒令,一玩起来,酒越喝越多。盛疆公主还让比试谁的酒量更好,没过多久,全都喝多了。”如风冷着一张脸。
唐思彤又问道:“那你还记得太子,宁王爷,烈鹰公子都在干嘛吗?”
如风觉得奇怪,今天小姐怎么那么多的问题,“烈鹰王子的侍卫来报,说是本国有密报来,让他去处理,喝一半他就回驿馆了。太子和宁王爷,在如风出门寻宝前,一直都在跟你们喝酒。”
这么说来,不是太子,就是宁王爷?
要是跟了太子赫连泰,那个骄傲自大的家伙,不行!
要是跟了宁王爷,他这样热烈的爱,怕是得成亲吧,这么早成亲,不行!
苍天啊,到底是太子好,还是宁王爷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