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动手开始往自己身上,套绳子,周潘也开始动手了。禄航见状,立即把周潘身上的绳子扯了下来。周潘有些纳闷:“禄航,你干什么?”禄航说:“周老爷,你才是干什么呢,你是头,不必冒这个险,让我做小的的,为您效劳便可。”这话说的周潘心里很是感动,但是也不可能看大家于生死不顾,这样的他,还真是做不出来了。
用之前的那个永德也站出来说:“对,周老爷,您就不用出手了,您是我们的脑子,我们就是您的手,手没了,还有脑,脑没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您不可以出手啊。”周潘心里难受极了,平时大家都不是这样的,今天又是怎么了。“不行,当然还有我的一份。怎么可以少了我?这,绝对不行。”
禄航又说:“周大爷子,您可是周宸冕的儿子,这个家还要您撑着,当然不可以让你去,如果您非要去的话,我们也只有用……你懂得的就好了。”谁都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次大家都不是为了面子而战,而是为了荣誉而战。大家都系好了绳子,蓄势待发。
周潘只好狠下心来,什么也没有说。禄航见周潘没说什么,释然一笑,禄航或许是长得有点美吧,似男似女的。他向天空望了望了,这一次,应该就是自己的时刻到了吧。那个瞬间,意味深长的双眼看着天空,这样的他,在那一瞬间,定格住了,如此美轮美奂,周潘看呆了,即使知道他是男的,也为之惊叹。
禄航转头头来,似乎在向他伸手,禄航背部好像伸出了翅膀,羽翼缓缓张来。这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幻想,禄航摇晃起周潘,周潘回过神来,问:“有什么事吗?”禄航摇了摇头,这次是真的用自己的感情了。“哎,总是这样的你,以后该怎么办呢?我们是兄弟吧。”禄航突然问到这句话,周潘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嗯,是啊。”禄航不仅仅是周潘的好帮手,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还是一个可以让自己排忧解难的友人。
这样的他,或许是太完美了,所以一直没娶到老婆,也不是没有人想要嫁给他,只是他一直不想娶,无意娶。这点有点像萧条,萧条,萧条每次在我们南朝王府大难的时候都会来,这次会不会呢?不,不应该让萧条来,已经麻烦他很多次了,做小弟的,也不能这么过分的。
对,周潘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放下沉重的心理包袱,周潘已经看见大家在悬崖边徘徊了,我见禄航也系上绳索,不禁疑惑顿生:“禄航,你为什么要系上,你就不用了。快点把他,拿下来吧。”万一这次去了回不来的话,以后自己怎么办,少了禄航可不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周潘有些慌张的想从禄航身上把绳索拿下,禄航吧周潘的手推掉,说:“真像个小孩子,这么猴急,没事的,以后的路长着呢。”你自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若是依靠我的话,更是不会“长大”了。长大这个词,或许用的不太合适吧,不过也正确切的说明了。
周潘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如果连禄航都失去了的话,能帮助我的人,又少了一个。痛苦的滋味,不是没尝过,而是不想再尝。浅尝辄止就已经痛不欲生,何况,再来一次,定会撕心裂肺。
禄航倒是一脸无谓,在心里对周潘说:“只有这样,你才会懂得。”只能在心里说,就赌一把吧,若能活着,就再在你身边多呆一会儿,若是离去,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了,周潘。“周潘,你再劝我,也没用,你是头,你不能忘了。”又再一次强调了这个词,周潘算是被这个词,给打败了。
周潘对禄航交代:“一定要小心。”禄航微笑着点了头后,走向了悬崖沿边。这一次,生死较量,是轻与重的衡量,还是生与死的搏斗。问世间情为何物,仁义之心不可无,兄弟情义不可断,天地良心不可违。问今是何时,蓦然回首,消失贻尽直未末。
大家每个人身上都系着一条绳子,捆至腰间,双手抓着绳子。然后另一头就拴在一个树上然后慢慢的靠近悬崖向下走,这一次,是五个人一起下去。剩下的人站在悬崖边,或是去树边看守,以免绳索断了,然后有的人就去抓绳子,下边人动了抓绳子的,都会感应的到。
于是一行人就开始缓慢的下去了,包括禄航和永德。他们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都是第一次下的,大家都为他们两个的勇气而感到自豪,骄傲。刚刚开始还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子,然后是头,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一看不见了,有的人就喊,他们五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