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昔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亲热的也够了吧。客房里,不是还有一位吗?应该就是周尧了吧。”薛钦听了徐昔的话,都不好意思的耳根子有点红了。“正是周尧,那么我们就一起走吧。”薛钦想起蓝夏身体不怎么好,于是劝道:“蓝夏,你还是不要去了,在床上好好躺着休息,等下吃饭,就给你送过来好了。”
蓝夏都觉得太夸张了,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我真的没事,要是让我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我倒是憋得慌了都。”既然蓝夏都这么说了,薛钦也就不好再讲什么。于是三人同脚走出了房门。往往没想到的是,三人看到前面的东西,都惊异的无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尧人呢?
这个问题,谁也没办法回答,没有在场人,更没有人,会在此时出现。只有一张字条,留下了茶几上。薛钦神色凝重地拿起了那张纸。徐昔和蓝夏各站在一旁,凑过去看。上面写道:
“对不起了,各位。薛钦,请代我,向徐昔的父亲问好,想毕,这也是我父亲应该会做的吧。跟薛钦你和蓝夏她,在一起都快,2年了。这段时间里,我真的是非常开心快乐的,其实薛钦,我蛮嫉妒你的,没有什么真正需要牵挂的东西,背负的重担,所以才看起来那么逍遥自在。
可惜的是,我不能在陪你们了,我还有重要地事没有完成,我的祖父,还在等我,你也知道的,我一定会找到的,相信我。
至于蓝夏吧,我其实有很多很多想对你说的,可是真要说起来,也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清的,我对你,只能是说一句,愿你幸福一世。有点可笑了,这话你听起来或许也没有什么特别含义,但是我是真心祝愿你的。如果还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还能相遇。薛钦勉强也是吧。”
字已至此,薛钦,百思不得其解,周尧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走?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的祖父吗?0蓝夏也是被周尧留下的字句,给弄糊涂了。联想嘟囔着说:“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要走了,而且连正式告别也没有,也太没有礼貌了。”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万分担心周尧的,毕竟还是兄弟一场,难免会有一些情谊。
徐昔,薛钦不是傻了,也都听得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平时,周尧就会陪蓝夏自己玩。不管自己做什么,周尧都想凑过来,有时候还真是黏人。可是,他突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了,心里总有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心里,怪不好受的。蓝夏说了一声,“身体不舒服,我先回房见了。”
于是,一个人就跑出去了。薛钦刚要追上去,徐昔就把他的胳膊拽住了,声音低沉且不可抗拒:“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这么近的路,总不会迷路的,而且我们出来的时候门没关,她会知道在哪里的。”薛钦听了,想了下,也就放心了,他还真怕蓝夏想不开了,躲到哪里去哭泣,找不到,那就不好了。
蓝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走出客房门,看到右边的一排过去的房间,有一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就跑过去。进去后,关上并锁了起来的门,慌慌张张地寻找到了刚刚自己躺下的床。眼前一亮,终于是找到了。身子一垮,把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蓝夏没有想到,周尧走了,同时也带走了蓝夏的很多东西。
比如,再也不能跟他一起胡闹;再也不能看见那个最近变得娘娘腔的样子的脸;再也不能……有许多许多再也不能,周尧这么一走,一下子好多东西都没了,蓝夏的心啊,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牵引的疼痛。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蓝夏想要问周尧:“你为什么要走呢?”可是不会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突然,蓝夏想睡了,真的是很想睡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睡,只是因为似乎很困,她抓住被褥的一角拿起,命令自己钻进去,然后自己盖好,神乎其乎很快就睡着了。梦里,蓝夏梦到了周尧。
那个梦里,周尧还在屋里,蓝夏以为他走了,突然看见他,激动地跑上去拥抱住了周尧。周尧看着蓝夏,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然后蓝夏松开了周尧,开口,她问:“周尧,还好你没走,吓死我了。”突然,周尧不看蓝夏了,再也不看了,从蓝夏的的面前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