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象腿已经打破了胖子的谬论,谁说胖子就不能劈叉了,我不是劈腿劈的蛮好的。
“好...好你妈的。”江让一个撩阴腿踢中了胖子的裆部,“哥们捂裆哭去吧,别给别人说你是捂裆派啊,怕丢不起这个人。”
可怜的胖子在地上是左滚一下,又滚一下,还不够在滚一下,这不到一会已经认不出人样了,竟还会有人上去捅了捅胖子,明显的看出胖子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还有一股腐臭味道。
“喂,胖子被人打的大小便失禁了。”男A说。
“不会死吧。”男B说
“不会,不会。你没看电视里的太监,他们不是没事么。”男A说。
“那他大小便怎么办,不会要让我看着他嘘嘘吧。”男B说。
“你傻啊,打不了咱们几个给胖子花两块钱买根皮管子。通上去......”男A说。
制服头头暴怒了,捋起袖子给那俩家伙一人一个爆栗。叫**拉家常后果就是这个。
江让显然是站在一边已经很久了,不耐烦的说“你们聊天回来聊好么,不打架我就走了。”不管他什么苦难,也挡不住小让的去路。一溜烟的功夫,人又跑啦,只剩下傻眼的制服大叔在那望眼欲穿,两人竟在讨论皮管子哪里买的便宜。
疾驰的风在江让两鬓吹着,天已经黑成了墨色。夜市街的喧闹早已置之脑后,江让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片貌似是居民楼的地方,不过只是很破烂的筒子楼罢了,倒有些像贫民区的样子。灰色的水泥墙已经裂开了一条大口子,显露出来里面的红砖墙有点像一块残破的人坦露出的心脏。
反正这里是一块不毛之地,就算是乞丐也不想来的地方。
筒子楼上没有一家亮着灯,从远处看好像已经没有人在住在这里了,连房门都是断垣残壁。
“这里难道是个废城区?”
江让认定了这里没有人在住,只好在这里呆一会等那群制服走后再回拉面摊。
从这里看好能看到远处的夜市街的灯火辉煌,恰似漫天的繁星罗布其中。江让看了看着里的街景,心底变的酸酸的。
“如果我下半辈子都在这里生活其实也蛮不错的,至少有人管吃管住。”人往往是心口不一的,小让虽然嘴上是说要住在着,可心里却时不时想起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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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思念也是一种病,那么小让已经病入膏肓了。
——江让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算一算我来到这里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吧。
江让心想“那些制服已经走了吧,现在回拉面摊,不知道老板还在么。如果连小语都走了,那我怎么办?要露宿街头么。天啊!”
嗖——
江让已经躺倒在地上,脖子上后脑勺上三寸处,一根如银丝般的细针直插在后面。
小让虽然能听的到声音但是他现在是完全失明,连身体都是僵直的丝毫无法动弹。秋夜的冷风扶打在后背上是一种刺骨的痛,像是被上千只蚂蚁叮咬,应该是感觉被放大了数千倍。
大约过了三分钟,墙角处传来里一阵脚步声,因为脸贴在的面上的缘故,连声音都被放大了数倍。那人走到了江让跟前,单手提起了他,之后江让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飞驰,夜市街的吵闹声越来越近。
砰——
江让感觉自己被人扔到了地上,之后就扬长而去。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江让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知觉,僵直的手脚也可以活动,视觉也在一点点的清晰,他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才艰难的做了起来,这里分明就是夜市街的巷尾。
身边是个垃圾堆,这里堆满了腐臭的垃圾招来了不少苍蝇和野狗的光临,甚至还有一只野狗把江让当成了垃圾在舔舐。
“妈了个巴子,小爷我又被人偷袭了,这辈子净让人偷袭打闷棍了,草。”
江让恐怕在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因为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还有这是哪来的野狗,“把你的嘴拿开,从我的手上。”小让震怒了,一手把野狗甩的远远的,临走前野狗还在虎视眈眈的瞪着江让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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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来到了原先的拉面摊前,拉面摊已经合上了厚厚的门板,门缝里隐隐约约的透漏着一点光线,应该是刚关门的大叔要收拾东西回家。江让走上前去,轻轻的叩响了门板,门板立刻打开了。
只见大叔慌慌张张的神色,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大叔捞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说道:“小兄弟啊......小语那丫头让城管的那群家伙抓走了,你快去救他呀!”
大叔慌慌张张的连话也说不清了,江让大概问了一下城管的办公地方放就奔了出去。
“你说我能不急么,那可是我以后归宿决定的人啊!再说了,哪有门客不去救主子的道理,如果主子有了危险我还不要喝西北风。”
左转了一个弯,然后穿过了一排矮房区,大约跑了有一里地才到了地方。那是一座很大的二层小楼,楼外面刷了层白色的油漆开起来难免有些太过显著。楼前的花坛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造型,旁边还栽有龙舌兰等名贵花种,尽显得一副华贵的感觉。
这难免让小让想到了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少的贪腐官吏,腐败无能,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来修建他们豪华的建筑。呸,尤其是那些披着制服的畜生。制服什么的全是XX的!
已经是夜深人静,办公楼里一片安静,江让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一楼的大厅。大厅里墙头上几个摄像头正在勤奋的工作着,生怕遗漏一处两处的角落。
江让目不斜视的盯着摄像头,一晃眼摄像头黑了,另一头的监控室里,负责值班的小李正睡的香,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春梦口水都流了一地,而在桌上的监控器上正在一个个变成“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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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的某一个房间,江小语慢慢的向前蠕动着,想去够着值班胖子腰间的手铐钥匙(没错,就是太监了的那个胖子)。
小语妹纸像一条鲶鱼一样的在地上坐着匍匐运动,左一下右一下,“哎呦,搁的胸前好痛。”看来胸大的妹纸也有烦恼的时候,至少在这方面,她们是不占优势的。
胸前的那两点粉红蓓蕾,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如果说现在谁最幸福,那么一定是大地了。
小语妹纸累的香汗淋漓,差点要晕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江让的名字。
“江小让,不要在让我遇见你,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如果让我在遇见你我定会打你四个眼泡,五下巴掌,在...再来个十拳八脚的,要不我就跟你姓。”小语这那还是骂人呀,鼓起了双颊瞪起了鱼眼,简直是萌到家了。不过小语妹纸好像忘记了,你跟他姓有什么用,你也姓江啊!
在楼梯上的江让重重的大了两个喷嚏,难道是有什么人在牵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