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怎么破我的七绝符!”
此时的老头近乎疯狂了一般,不停的向于安接近,而于安看着老头不停的追赶着自己,也是一阵悲催,因为此时的他还在脑海中苦苦寻找着能破解七绝符的符咒。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如果还有第三个人看到,就会不禁大笑起来,因为此时在于家院子之外,一个灰头土脸的老头子,正追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前面的小伙子被追的是叫苦不迭,后面的老头则是张牙舞爪的不停的追着。
“三界符?”
于安正在前面躲避老头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叫三界符的符咒,于是他就快速的看了一遍三界符的详细介绍。
三界符,原名为三界牌,而三界牌是以动物顶骨制作而成,俗称天灵盖,因顶骨自然生长的骨缝将头顶分为三个界限故称之为三界牌。
而在动物往生之后,这个部位会集中灵气精华,三魂七魄本为一身及阳之物,所以以此符咒,可代替人的七魄,化解七绝符。
“天助我也。”
在有了三界符后,于安也是暗自欣喜不已,因为如果在这么追下去,他恐怕被身后那个老头子追的直接累死了。
于是于安便一边跑一边勾勒着三界符,不过由于之前因为连着画了两道符,所以他发现自己的灵气远远不能将三界符全部画出来。
之前于安也体内也就那么一点点灵气,根本不够他用的,所以在发现灵气不够用后,于安也是一阵心急。
“不管了,三界不行,两界也行,总不能这么跑死吧!”
实在是没办法了,于安也非常的无奈,只能先画一半,先破掉一步分,剩下的再想办法也不迟。
“两界符,出!”
在将最后的一丝丝灵气用完之后,于安终于画出一道两界符,只不过他在念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别扭,因为此时如果创造三界符的人要是知道他将此符改为两界符,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将自己一掌拍死。
身后的老头见于安忽然听了下来,然后直接出了一道两界符,当下也是微微愣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过什么两界符,就算有那也是三界。
但是就在老头愣神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本命符七绝符的力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当下便立刻催动起来。
“不!”
就在老头全力催动七绝符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于安画出来的两界符竟然直接消散在空中,然后老头只看见自己的七绝符在慢慢的燃烧着。
看着自己的七绝符在燃烧,老头立刻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也知道用了七绝符后,会让他死去,但是他之所以用这招是因为他将七绝符的本命符源给转移了。
“这么厉害?”
看着两界符竟然破了老头的七绝符,于安也是咋舌不已,他才仅仅是画出了两界,如果将三界全部画出来,会不会直接将这个老头给反噬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自己的最仰仗的七绝符竟然被面前这个年轻人给破解了,老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当下便想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你会变成一个死人!”
于安看着眼前这个老头,马上就判断出这个老头就是之前的那个乞丐,也是就害大姐和二姐的那个乞丐,当即说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之前的阵法也是你破解的?”
老头忽然想起之前他遭到的反噬,这才将之前的那个人和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联系起来。
“我问你是谁派你来的。”
看到老头一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于安可不想和这个老头磨叽,再次问道。
“就凭你的本事,还敢知道是谁派我来的,你太天真了!”
在老头看来,于安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他不说,于安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既然你一意想死,那我成全你!”
见老头到了现在了还在嘴硬,本来就压制怒火的于安是在压值不住了,因为他发现有的人就是不识好歹。
于是于安便一步步的逼向老头,老头见于安向自己走来,忽然感觉到不妙,因为他从于安的眼神里看出了无尽的杀意,当下便准备逃跑。
看到老头要跑,于安快速上前,直接扯住老头的胳膊,然后向后用力一扯,然后只听到一声惨叫,老头的胳膊被于安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鲜血能让人兴奋和冲动,在扯老头的一条胳膊后,于安直接起了杀心,一步跨上前,准备杀掉这个差点让自己家破人亡的老头。
“你不要过来,我说,我说!”
此时的老头忽然意识到,于安真的敢杀他,立刻开始求饶,但是此时的于安已经杀意滔天,根本不管老头的求饶。
“啊!”
随着老头的再次惨叫,于安将另一只胳膊扔在一旁,再次厉声问道:“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啊!我说,是胡厅朗,是胡厅朗雇的我,是他让我来的。”
此时的老头几乎痛的快要晕厥过去,知道此刻他才发现了这个年轻人是多么的恐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出手。
然而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如果当时他不贪财,也不知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饶过我,留我一条命!”
将胡厅朗说出来后,老头连连向于安求饶,求于安饶自己一条性命。
“饶你再去害人?”
看着不停求饶的老头,于安直接上去捏住这个差点让自己家破人亡的老头的脖子,然后向后一转,老头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便永远停留在于安那无情的面孔下。
看着趟在地上的尸体,于安起身将尸体扔了出去,因为他害怕大姐二姐醒来之后会害怕,也就是他刚刚扔了尸体,就听到大姐二姐醒了过来。
“于安?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醒来后的于琳和于妍发现自己此时趟在地上,又看到弟弟正站在她们的身边,不解的问道。
“没事,先回镇里再说。”
于安不知道该怎么和两个姐姐解释,当下岔开话题,带着姐姐回到镇里。
等回到镇里的于安便找了个借口,直接就离开了,因为陷害家人的幕后黑手终于有了消息了,他必须马上去找出这个叫胡厅朗人。
而当于安赶回去之后,他发现电话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后,才知道是父亲在监狱,想让他过去一下,于是他就暂时放下胡厅朗的事,向监狱走去。
“爸,你怎么样了?”
来到监狱后,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在不停的来回走动,于安连忙上前扶住父亲问道。
“爸没什么大碍了。”
看着这么关心自己的儿子,于东旭说道:“上次你不是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吗,我现在就和你说说。”
于是在于东旭的叙说下,于安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当初于东旭在回到煤矿上之后,原本那天下班他是要回家的,但是煤矿上却突然让他留下来加班,于是他也就没有拒绝,当下便留了下来。
在加班加到半夜2点之后,于东旭眼看着半夜了,便不打算回去了,于是便住在了矿上的宿舍里。
因为加班加的晚,直到第二天中午于东旭才醒来,而当他醒来之后,煤矿上通知让他回家休息,于是于东旭便回到了家中。
就在于东旭回去的第二天,便忽然有一群警察来到院子里,将他直接带走了,说他盗窃煤矿钱款。
“那法院是怎么判的您?”
待知道这些后,于安立刻就想到了这是栽赃陷害。
“都没有审判,我直接就被带到了这里。”
当时的于东旭以为会经过法院程序,但是警察却直接将他带到了这里。
待于东旭说完这些后,于安将所有的线索前前后后联系起来,他得出了结论,那就是那个叫胡厅朗的人收买了煤矿领导,然后待于东旭入狱之后,便是那个薛局长吩咐了狱长,故意整自己的父亲。
在明白这些后,于安明白此时只有找到薛局长或者是胡厅朗,父亲入狱的事情便真相大白了。
于是于安告告别了父亲,离开了监狱,回到了房间,因为他要推演一番,看看那二位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经过一番推演,于安发现那个胡厅朗此时不再府州县,而薛局长三天之后要去参加府州县体育场的一个奠基仪式。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天,于安先是去医院看了看谢一手,顺便给谢一手也买了一个大哥大,以便以后有事好联系,而在看完谢一手之后,于安难得有一点时间,当下便在府州县转悠了两天。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早上起床后,于安换了一身很是普通的运动服,便向修建体育场的地基走去。
此时的体育场地基上是人满为患,因为县里参加此次奠基仪式的都是一些重要的领导,所以周围站满了维护秩序的警察。
看着这些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地基,于安一下子犯难的了,因为自己此时根本无法靠近。
不过就在于安犯难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工作人员从地基的南面拉来了一皮卡车的铁锹和礼花炮,当下于安便有了主意。
奠基仪式选在正午十二点,此时距离奠基仪式还有五分钟,只见场地上有一个身穿工作服,推着一板车铁锹的小伙子,向等候的领导走去。
当这个小伙子接近了一位中年男子后,亲自将一把铁锹递在了这位中年男子的手中,而在递铁锹的时候,只见小伙子的手在于那位中年男子的手接触的时候,饶是谁都没有看出一道很淡很淡的烟雾从小伙子手中消散。
随后这位小伙在探过头悄悄说了一声一天之后来宾悦酒店来找我之后,便低着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