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敲了敲门“爸,我想跟你说点事,可以么?”
王家宝看了看王祥点点头“进来吧。”
王祥静静的走进房间回头把门关上了,默默的坐在床边的简易沙发上并没有马上就开始说话,其实他在等爸爸先跟他说,这是他三十八年里最后几年时间在外面闯荡的时候知道的一种谈话的方式,主动权不一定是你先开口就是你掌握了的,有的时候你的沉默也会让你掌握谈话的主动权,所以王祥今天用上了这个方法来掌握今天和父亲谈话的主动权。
王家宝一开始以为儿子会主动的问自己那些子弹和福寿膏的事情,他去仓房拿玩具的时候就发现子弹和福寿膏已经被人动过了,而自己的妻子虽然知道一点但是不会主动的去动这些东西,而且儿子还说今天来仓房玩了,看到了玩具,那么动了这些东西的人肯定是儿子,并且在福寿膏上看到了好像是水渍,应该是儿子尝过,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放回去了。可是现在儿子的表现明显是在等着自己主动的说出那些东西的样子,边吸着手里的香烟边想着这些又一次的感觉到儿子的与众不同了,明显还是个不到七岁的孩子竟然会等着自己坦白,真是让自己这个成年人都有些比之不过的感觉呢。而想到坦白这个词的时候又有点哭笑不得的,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似的,还弄到坦白这个词上了。
“你今天去仓房玩看到那些东西了吧?”吸完了一根香烟之后的王家宝开门见山的说。
“嗯,看到了,子弹和福寿膏。”王祥回道。
“嗯?你认识福寿膏?”王家宝惊奇的问。
“不认识,不过我知道那是福寿膏,我用舌头舔了一下那种味道应该就是福寿膏了。”王祥看着爸爸的眼睛说到。
“你怎么会知道福寿膏这种东西的?谁告诉你的?”王家宝都有些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嗯,可以先不说我为什么知道这个东西的问题可以么,我想知道爸你知道福寿膏也就是大烟膏个人家里私藏的话是犯法的对么?”王祥忽略了王家宝的问题反问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那东西不是我买来的,是家里本来就有的东西,你大伯父家,二伯父家,你姑姑家都有,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在问你,你是怎么知道那是福寿膏。”王家宝并没有放弃自己的问题盯着王祥继续的追问。
“福寿膏就是老百姓所说的大烟膏,清至旧中国对鸦片的称谓,又称大烟。为罂粟的熬制的提取物,人抽了会精神大振,飘飘欲仙,英国制造者、经营者为打开中国市场,把罂粟的麻醉作用加大力度宣传,以至国人普遍认为鸦片有添福添寿的功效,又因罂粟熬制后凝结成像膏一样的黑色膏体,用嘴直接品尝的话味道微苦有涩舌的感觉,因此在中国经营者出售时便贴上“福寿膏”、“长寿膏”等吉祥名字。这些是我在图书馆里看到的。还有,爸,我妈知道这东西是福寿膏么?”王祥把福寿膏的出处和只是来源仔细的说了出来。
听到王祥竟然像是背书似的把福寿膏的出处说了出来放下心来的王家宝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这就是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不过就是非常的聪明罢了。自己竟然觉得他不是个孩子甚至不是自己的儿子真是觉得自己太荒唐了。摇了摇头说到“咱们家的这些福寿膏的量应该不会触犯法律,虽然我没有具体了解过但是想来是不会有事情的。至于你妈不知道,也没打算让她知道。这东西最好也是不要让她知道,你也不许说知道么?你姐姐那边也不可以说。”
王祥点了点头他也感觉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让姐姐和妈妈知道的好,虽然并不是对他们不放心,但是女人在平时聊天的时候可能就会无意之中把这些事情说出的并不是有意的要干什么。“那些子弹?”王祥继续的问爸爸。
“子弹啊,那是我当民兵的时候武装部给每个人发放的练习打把的时候发下来的,我没用了那么多就自己留下来了。”王家宝如此说到,真正的来源虽然也是武装部发放给所有民兵的,但是那却是王家宝在当民兵的时候打把每个人发放的子弹数量虽然不多但是有很多人受不了枪的后坐力而少用了一发两发子弹他用食物换过来留起来的。
听到爸爸的解释以后王祥虽然并没有放下心来,但是也不是很担心了,毕竟爸爸是个成年人而且自己死亡的时候爸爸活的还是好好的,所以担心这个也没用,想了想就直接的向王家宝问到“爸,那你留着这些东西没有准备做出成品的枪么?还有那个福寿膏最好是处理掉。”
王家宝摆了摆手说“这个就不用你去操心了,你现在主要就是学好你自己的知识,家里的事情不用你去管,至于枪那种东西不可能说做就做出来了。而且国家也不会允许私人拥有枪械的,你问这个干嘛?”
“我今天在仓房玩的时候看到子弹了,但是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枪管什么的都没有见到,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所以就问问。”王祥打的主意就是那枪管,那东西可是钢制的而且是无缝钢管,那东西既结实还轻便,枪管还不粗完全满足自己的需求。所以拐着弯的打听着家里有没有这种东西。
王家宝听到儿子竟然在家里找那种东西就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当然是找不到了,那东西怎么可能放在仓房里,那东西是不能落灰的,需要保养的。”说着就回头在床铺的下面找出了一个长度大约有40公分的细条盒子来。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就是无缝钢管了。“这个估计还是不是合格的枪管,只是普通的无缝钢管,估计做枪管是不太合适的。所以就一直放在这里了,至于说做枪嘛,只是我自己喜欢罢了,其实做不做都无所谓的。”
听到爸爸的解释之后王祥到是比较高兴了,因为这个钢管虽然对爸爸来说没有用了,对自己来说到是很合适的,长度大约是40公分而且一看就是特别结实的那种无缝钢,做枪管不合适但是自己用来肯定合适,既方便携带又轻便异常。考虑再三王祥并没有向爸爸讨要这个东西。
说完了子弹和福寿膏的事情,再跟父亲说了一会有关于学习和休息日的时候去图书馆的问题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决定明、后天找个时间把那无缝刚刚偷偷的拿过来自己用。打定注意以后的王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于平时无异的写作业,看看买来的两本书籍,在之后又教了教自己姐姐正在做的初中题,做了睡前的身体锻炼安心的躺了下来准备睡觉了。
就这样安静的过了两天的时候,王祥也如意的把爸爸的那两根无缝钢管的其中一根拿到了手里,并且在实验过后觉得非常的适合自己现在的身体,把钢管带到了学校的过程中让姐姐发现了,在经过了一系列的保证和许诺之后姐姐才答应不告诉爸爸他偷了爸爸的东西。而其实在他把钢管拿到手里之后王家宝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并没有说破这件事情,而是在默默的观察下发现儿子竟然是准备拿这个东西去打架的时候,让王家宝有一些无语,“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啊,钢管打架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而且儿子才六岁多就知道械斗了,看来以后真的要好好的看紧这孩子了”虽然这样的想着,但是并没有阻止这一切的王家宝感觉在自己的监视下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而王祥并不知道他在父亲的眼里俨然已经变成一个需要严加管束以至于非常容易走上歪路的孩子了,每天还是一副扮演着乖宝宝的形象上学放学。
在王祥的自我感觉良好的环境之中时间一天一天的接近这星期六,而明天就到了和齐志强约定的日子了,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下午第二节课对于王祥来说就是放学了,在他收拾起书包准备走出教室的时候,关佳红叫住了他“明天,真的要去么?”关佳红问道。
“当然了,想解决问题自然必须是要去赴约了,而且还是我提出的约定。”王祥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我可以去么?”关佳红看到既然劝不住王祥就退而求其次的说到。
“你?你去干什么?男孩子打架很乱的你去了不怕被伤到?”王祥奇怪她去干嘛?
“不怕,你同意我去,我就不怕。”关佳红坚定的说道。
看着关佳红那一脸坚毅的神色,王祥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就是小孩子打架罢了,至于这幅表情么?好像是我要怎么样了似的。
“好吧,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吧,不过要离远点哦,不然你被伤到的话那就不好了,虽然你跟我没有什么太大关系,但是因为我打架而伤到你那就不好了,怎么说你现在还算是我的朋友吧。”王祥的情商好像因为穿越而变低了,竟然说出来这样一句很伤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