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声音惊吓到了蒲烟,白色的身影,飞驰而来。是雪娃,蒲烟看到雪娃,开心地搂住了它的脖子,雪娃也用头乖巧地像个小人儿一样在蒲烟身上蹭了几下,雪娃总是那么聪明,无任走到哪里,她总能找到自己的主人。但是这次,蒲烟不能带着雪娃。不过雪娃可以帮助蒲烟翻过这个该死的鬼魅山,雪娃飞速的越过了陡峭充满阴霾的鬼魅山,雪娃不愧为飞灵之首,速度惊人,颇有大将之风。一股人鱼花的香味侵袭了蒲烟的嗅觉,很快他们来到了鬼魅山的后面,这里漫山的人鱼花。人鱼花真是一种倔强的植物,仿佛像一个人,一个永远执着,不会改变的人,这么冷的天,就算这么大的雪,也无法遮盖住它的孤傲,它春天若柳拂风,冬天却又傲过寒梅,真是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植物。蒲烟悠悠地这么想着,突然她回过神,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可是这里除了人鱼花什么也没有,怎么会有姥姥说的出口呢?
雪娃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远处一个黑影正飞速往这里过来,原来是奇诺跟黑格,雪娃看到黑格来了,亲昵地走了过去,像刚才蹭蒲烟一样蹭着黑格的柔毛,活脱脱的一个小媳妇。简直重色忘主,蒲烟嘟囔着。奇诺走了上来:“这么晚了,你跑出来做什么。”蒲烟没有回答而是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出来的?”蒲烟当然不知道,奇诺答应过首领会保护蒲烟,所以他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奇诺只是笑笑就没再说话,蒲烟便不再问了,她知道奇诺一向如此,从来不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蒲烟告诉了奇诺要去找父亲的事,他们到处找遍了也没发现什么出口。正当他俩心灰意冷的时候,雪娃跟黑格仿佛看到了什么,把他们带到了高空,俯瞰下面,这花海无比壮观,由无数的人鱼花组成一株更大的人鱼花,绽放着鲜艳的花骨朵,又像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在憨憨的熟睡。蒲烟一眼便看到了花芯的部分,也就是女子发髻那里,那里显得特别的明亮。黑格与雪娃快速地飞了过去,很快他们来到了花芯的地方,若不是有雪娃跟黑格带路怕是找不到这出口,必定会迷失在这重叠的花海中。他们来到了一组奇怪的石象面前,这石头有时看像一对老人,有时看又像两头奇怪的动物。突然石头发出了巨大的亮光,此时蒲烟手里的顽石也随着发出了同样的亮光,奇诺无法睁开眼睛,突然一个巨大的吸引力,像是拖住了蒲烟,蒲烟居然消失在了石象里面,奇诺,像疯了一样砸那两具石象可是什么反应也没有。蒲烟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扭曲了一样,然后就昏死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在她身边穿梭,突然一个巨大的怪物向她驶来,她便又昏睡了过去。只听到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环绕:“小姐,你没事吧,你醒醒。”蒲烟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睡在一个奇怪的房间,手上被用一根绣花针扎着,她看到一个男子用奇怪的表情放肆地凝视着她。她立马坐了起来拔掉了手上这个该死的针,跑到了外面,奇怪的屋子怎么都转不出去,突然她发现了窗户,想爬窗而出,刚一脚踩上了窗户,她发现自己是站在高空,难道这是空中楼阁。我死了吗,这是天堂还是地狱?突然护士小姐发现了她。大喊着跑了过来:“小姐。不要啊,这很危险,再困难的事总有解决的方法。”显然,护士小姐以为眼前的这名女子想不开想要自杀,她把蒲烟拉了下来。这时刚才坐在她床边的男子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不会吧,你难道想自杀?”“蒲烟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发竖起,穿着奇怪的男人:“这是哪里?”“医院啊,不会吧、、、、、、撞傻了!我这下惨了、、、、、、你先回病房吧,乖!”蒲烟被这个陌生的男子半搂着感觉非常不舒服。她躺回到床上的时候问道:“我死了吗?”叶敢很是无语,这回他算是闯了大祸了,把一人给撞傻了,他无奈的答道:“没有、、、、、、”蒲烟陷入的沉思,难道这就是姥姥所说的另一个世界。叶敢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他看着床上这个女子,突然发现她像落入凡间的仙子,脱俗不凡,像是某种东西,青烟,不对,应该像是纯净的雪花,也不对。对了,像是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花如同青烟一般袅袅的飞舞着。她肤如凝脂,脸庞较小,轮廓却又是那么分明,尤其那对眼睛,像湖水一般泛着浅浅的蓝色。叶敢想起了还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你把你家里人的电话告诉我吧?”“蒲烟、、、、、、”果然人如其名。但接下来的回答让叶敢完全否定了刚才自己对她甚高的评价。“这是哪里?我们住在空中?”蒲烟纠结的看着叶敢。叶敢也比之前更为痛苦,多美的姑娘被自己撞成了傻子。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眼前的这个让人伤透脑经的事情。“是、、、、、、是算住在空中,你知道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吗?”叶敢又试着问一边。蒲烟想了想:“姥姥、、、、、、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去。”还好还没有全傻,叶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问道:“那其他人呢,你住在哪呢?”蒲烟想了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住在哪里,跟现在的地方远不远,而且她还要寻找父亲,不能就这么回去,她迟缓地摇了摇头。叶敢伤神的看了蒲烟一眼,看样子是不能指望这个家伙变清醒了,还是再想其他办法吧,叶敢懊恼地想着。
叶敢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你好好在医院待着,没事别再跳楼了啊,我傍晚再来看你!”
跳楼?是什么意思,蒲烟实在不明白这个行为奇怪的人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奇怪世界的人说着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