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等等我,你干嘛走这么快,你为什么不搭理小蒲烟。”
“她不需要像我这样的傻瓜。”
“什么?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
叶敢气鼓鼓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蒲烟实在不明白叶敢为何如此对她,她的内心很是沮丧。她很想走到他跟前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蒲烟一个人思考了很久,但是依旧没有想到任何头绪,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便是:他根本不在乎我,我失踪了那么久他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他怎么可能在乎我,我真是个傻瓜,还以为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遇到什么,他都会出现。
人的情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有时候爱明明存在,却一定要在我们心里做一万个斗争,一万个揣测,来证明它的不存在。我们会对爱不停地考验,不停地质疑,质疑我们爱的人也质疑我们自己。
蒲烟一整天都显得无精打采,软趴趴地扑在桌上,完全失去了一个粉妖该有的斗志。
叶敢走过了她的身边,她看到蒲烟显得很没有精神,看上去像是生病了一样。他还是心疼她的,他停住了脚步,但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站了一会儿,便走开了,当蒲烟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
塔伊跟糖一样黏在蒲烟的边上生怕她再次离开他们,比起抱一盆花,他更喜欢粘着蒲烟,她身上的味道,比人鱼花的味道来得更清新,更舒适。
“你不舒服吗?”奇诺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有啊,我没事。”
“没事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塔伊说道。
“小蒲烟,我今天发现那边有好多好玩的,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盘盘兴高采烈地跑过来。
“好啊。”蒲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玩什么,我们跟你一块去。”塔伊不依不饶地跟着。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叶敢一人站在小河边。
“好好一首描绘春景的诗,这么被你念的这么哀伤。怕是这鸳鸯二字刺了你的心。”琼蕊老远就听见叶敢在念诗。
“我可没那么矫情,只是想到了就随便念念。”
“是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念诗。”琼蕊巧笑地看着叶敢,“你看,小河里有好多小鱼游来游去,被这阳光照的多么迷人,你说是吗?”
“是啊,是迷人啊。”
“我们下去玩水吧?”
“我才不玩这些女孩子玩的游戏。”
“你不来我可就下去了。”说着琼蕊脱了鞋子就踩到了小河里,河水很浅,一脚进去不一会儿功夫周围的水就全浑浊了。
“叶敢,你不要下来玩吗?”说着琼蕊撩起一点水洒向了叶敢。
“小蒲烟过来啊。”盘盘喊着。
叶敢一转头便看见蒲烟愣愣地站在哪里。
“盘盘,算了,我今天不想玩了,你自己去玩吧。”说着蒲烟便走了。
蒲烟内心很纠结,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
琼蕊看着蒲烟走开后,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叶敢,你下来吗?”
叶敢看到蒲烟离去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叶敢,你这是要走吗?”琼蕊喊住他。
“嗯,今天这儿的风景好像不怎么美。”
“不该来的来了,不该走的又都走了,那还玩什么!”盘盘嘟着嘴说道。
“你不是去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奇诺看到蒲烟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嗯,不想玩了。”
“看,这是什么?”奇诺拿出了一个偌大的一个毛绒玩具。
“这不是雪娃,你哪里来的?”蒲烟看到这个玩具就像看到了她的好伙伴雪娃一样。
“我找人专门按着雪娃的样子做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嗯,我好喜欢,我出来那么久,也不知道姥姥跟雪娃怎么样了,好不好。”
“我们快点找到首领,就可以回去见到姥姥跟雪娃还有我的黑格了。”
“嗯,可是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失踪的。”
“我们再好好想想办法,也许很快就能找到首领了。”
“嗯”蒲烟抱着玩具雪娃点了点头。
“我说乌雅,你也太没用了,一个女娃你也对付不了,还说自己是什么黑妖,干脆改名叫乌鸦算了。”
乌雅听了秦倩的话有点恼火:“你最好不要再惹我。”
秦倩还是有点惧怕乌雅的,颤颤地说道:“那你怎么不把她给抓走,现在叶敢不是没有一天到晚跟着她了。”
“叶敢是不在了,可是又来了一个奇诺,他比叶敢更难对付,况且还有女王的庇护,我可不能得罪他,他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女王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他,所有人都要尊他为少爷。”
“你连你们黑暗城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难怪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了。”
“她可不是什么小丫头,只是能量还没有激发,否则连女王都不一定能对付。”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就她?”
“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真是浪费口舌,我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在她能量爆发之前抓到她,早点脱离这个没用的肉躯。”说着乌雅就自言自语的走了。
“真是个没用的疯子,切。”秦倩是又气又恼,还不好在乌雅面前发作,憋了一肚子气。
“哟,是谁把我们的秦姐姐惹得大动肝火。”思佳看秦倩在那发火便走了过来。
“还有谁,还不是那个乌、、、、、、茉莉。”
“姐姐消消气,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周敏敏一个人走在路上发呆,齐林林正好经过:“敏敏,你最近怎么老是一个人,都没看见你跟茉莉在一块,倒是经常看见茉莉跟琼蕊他们一块,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她突然失踪又回来之后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而且她也不怎么爱搭理我。”
“是啊,我也觉得她有点古怪,以前她不是最怕琼蕊她们的吗,看见她们连话都不敢讲,现在怎么变得那么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