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先将他们放在一个屋里,严加看管起来,我正好能够用得上。”见到这些人后,沈风脑袋里灵光一闪,立即蹦出了一个挣钱的念头。
“我让福伯来安排个房间,有劳钟离兄了!”沈风与钟离学义说完之后,又对福伯吩咐了一句,“福伯,先给弟兄们安排个房间,然后再给大家弄些吃的。”
交代完后,便转身回到内院书房,拿了一笔墨和纸又转身向内院关押萧安山的房间走去。
“沈公子这会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既然如今已经成了阶下囚,而且还与沈风达成了协议,萧安山的心里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忐忑不安了。所以见到沈风过来,便直接打了声招呼。
“找你有点事情,我给你拿了这些,你帮我画下你所说的其他银库的地方,我这急需用钱。”沈风根本没有跟他绕弯子,直接开口说明了自己求财而来的目的。
“我可以画出来,不过那个地方很难找的,而且里面还布置了一些小机关,你自己要小心点儿。不过我估计你不一定能够找到。”
“要不这样吧,咱也不画了,晚上你跟我一起,咱俩去一趟好了。”沈风想想如果真那么麻烦的话,自己还真不见得能够找到,所以干脆像早上想的那样,直接带着他去好了。
“哈哈,那你就不怕我跑了?”萧安山揶揄地笑道。
“我去!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沈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门,满脸后悔的说道。
“要不这样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把刀来,把你两只脚的脚筋都挑断好了。对了为了安全,手筋也一起挑了吧,对,就这样办!”沈风思索一会,便在嘴里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完之后,连看都没看萧安山,便径直向门外走去。
“唉,唉,沈公子留步,留步,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别当真,我哪能跑呢,有你再旁边我也跑不了啊?”萧安山见沈风真出去找刀了,吓的身子一哆嗦,暗暗后悔自己嘴贱,别等会真把刀找来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那不是遭了无妄之灾嘛。于是,他赶紧起来拦住沈风,一脸赔笑地说道。
“不行啊,万一你真跑了我就亏大了啊?说真的,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没想起这个。这我得承你的情,挑的时候我尽量麻利点,一次成功,不让你受二茬儿罪。”沈风非常认真地说道。
“唉,怪我嘴贱,我真没逃跑的意思,何况我的家人还在你手上呢,我又能跑到哪儿去?”萧安山真有点儿急了,虽说自己与对方都有着化不开的仇恨,但此时还是不得不给对方说着好话。
“你确定你真不跑?”沈风问道。
“不跑,很确定!”
“可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呢?”
“这,……”萧安山也有些语塞了,自己这会什么都没有啊,拿什么保证?
“还是把脚筋挑了吧!”
“别,别,我把我的家传玉牌交给你可以吧?我只有这个东西了!”萧安山一边说着,一边将带在脖子里面的一块方形玉牌取下来递给了沈风。
“啥玉牌啊?都能跟你的性命相比?”沈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发现上面什么纹路和图画也没有,便一脸不信地说道。
“祖上传下来的,一直归家主所有,家主仙逝后再传给下任家主。”
“那这是不是也有什么说法啊?例如人家都说的什么传承了,藏宝图了,什么滴血认主了啥的?”沈风好奇地问道。
“哈哈,让沈公子失望了,这个还真没有,据我所知,这枚玉牌仅仅只是先皇赏赐给我家祖先的,就这么保留下来了。”
“哟?那也挺厉害的了啊?你家祖先以前是做大官的吧?”
“不是不是,这些都不重要,公子只要知道这个玉牌对我很重要就好了。”萧安山真不想告诉沈风这枚玉牌只是先祖曾在帝国做小偷时从一位宫里出来的孩子身上偷过来的,后来才知道那个孩子竟然是皇子,这才吓得藏在家里,根本不敢外露而已。自己以前只是看着好玩才随意戴在身上的,为了显示重要性才又编了皇帝御赐的谎言。所以他担心沈风越问越多,自己一不小心给说露嘴了。
“好吧,那我就暂且相信你,谁叫我的心软呢?”其实沈风也只是故意捉弄他而已,不仅他自身的功力萧安山根本逃脱不了,而且还有木灵儿一直都在身上,所以他根本一点儿都不担心。没想到随口的的捉弄却让自己意外获得了一枚玉牌。虽然现在沈风跟萧安山一样认为它毫无价值,但谁也没想到这枚来历不明的玉牌竟然成了这次萧家事件中最为重要的收获。
“对,对,公子宅心仁厚,这点儿老夫也早就看出来了?”萧安山忍着内心的诽谤,笑着说道。
“你看,我就知道我这点儿优点怎么都掩盖不住,其实我都尽力掩饰了,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唉,真是没有办法啊。”沈风摇头晃脑满脸无奈地表情说道。
“那行,玉牌我就收着了,晚上等天黑了之后,我就过来找你,到时候咱俩再一起去荒宅探宝去!那我就先回去了啊,老萧!”沈风走了,原本还准备的亲人威胁桥段竟然没有用上,这让他有些意外的同时也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从来没有做过绑匪这个行当,真要做的话,效果也不见得有多好。就像萧安山对自己这个弄死了他两个儿子和一个弟弟的仇人都还能笑脸相迎的情况来看,要么他一直憋在心里打算找机会给自己来下狠的,要么就是天生比较冷血,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不过在沈风看来,前者的概率还是要远远大于后者。好在这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毕竟算得上血海深仇了,大家都相互玩呗,至于谁最后被对方玩死,那便是他道行不深,也就没必要活在这个悲苦的世界上了。
“好,那公子慢走,恕不远送了!”萧安山忍着恶心,笑意浓浓地回应着。
待沈风走远之后,萧安山的脸色才变得恼火起来,“小王八羔子,现在先让你得意着,等老夫出去之后,直接把你关进底下银库里面,到时候让你得瑟个够!”
天刚擦黑,沈风便跑到厨房找了些吃的自己先吃上了,让负责厨房的沈琴有些忐忑不安,还以为自己的工作没做好,把沈风这孩子给饿疯了呢。
不过沈风赶时间,所以也没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只是找到能吃的,然后填饱肚子,然后直接滚蛋完事儿。
吃饱喝足后,突然有点想点根烟的想法,不过这个非常美好的愿望目前为止还只能处于“往事只能回味”的阶段罢了。他溜达着再次来到萧安山的屋子里。
“怎么着?老萧你还没吃饭呢?”沈风看着瞪着眼睛往外乱瞄的萧安山,故意说道。
“废话!这小子肯定是自己吃过饭来,然后跑我这里来得瑟来了。好吧,得瑟吧,我看你明天还能不能得瑟了。”萧安山虽然内心犹如饿虎下山,但表面上仍旧一副讨好的表情。
“公子这是吃完饭了?”
“刚吃过,这不就过来了嘛,老萧你饿不饿?要是不饿的话,要不要咱俩先去干点儿正事,等忙完回来再吃?”沈风一脸认真的问道。
“不行不行,我这个囚犯每天才吃这一顿剩饭而已,再不吃的话,估计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了。”萧安山显然不会同意,心想老子就每天只吃你们一点儿剩饭而已,你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