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通城,阳春三月,冬雪初融,万物复苏。宁通城外的百姓们都趁着这好时节,都忙碌得栽种自家的庄稼,盼望收成时,自己的庄稼收多点稻谷,树木都冒出一些翠绿的新树丫,成群的鸟儿到处飞翔。宁通城内,商家一边着清扫铺前白雪融化的积水,一边招呼着门前路过的客商行人,到处洋溢着一副欣欣向荣,春意盎然的景象…
松津街,是宁通城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自南到北长达三里,宽约三十来丈,此时真值早晨,东边的一轮金色暖阳照谢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街上叫卖声,车马声,脚步声混成一片。左记当铺内,三三两两的聚集一些人,有买东西的,也有些手头比较紧的人,来典当东西的。。左家是宁通城最古老的家族,掌握了宁通城大部分的经济,左记当铺是左家几个比较重要的产业之一,因为左记当铺里出售的东西比较便宜,且典当东西的时间比较宽松,价格也够公道,赎回来的时候价格也比较实慧。所以一般情况下,宁通城的百姓典当东西都比较喜欢来左记当铺…
左记当铺的帐房内,一名中年人真在听着当铺掌柜汇报当铺的情况。“三爷,昨天当铺一共卖出两百八一件物品,一共获得纹银七百二十七两,昨天来典当的客人比较少,只有三十八件,不过期中有些东西比较值钱,一共支出四百三十二两纹银,剩余二百九十五两。这里是昨天的剩余的纹银和详细帐单,请三爷过目。”说完,当铺掌柜递了一本本子和一小布袋纹银给中年人。
中年人接过后,微微一笑说道:“林老,你在我左家也干了几十年了吧!,以后帐目你半个月报一次吧!不用每天都来,难道还信不过林老你么。”
当铺掌柜是个瘦小的老头子,点头笑道:“是啊!这不知不觉都过了好几十年了,记得当年三爷还是小孩儿的时候,没给我少添乱,老是把店铺里的东西弄乱。”
中年男子是左家家主左千葛的小儿子,左林。左林小时候很调皮,经常到自家的店面玩耍,每次都搞得一团糟…
左林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还记得我有一次把一面贵重的血珊瑚打烂了,你气得把我还打了一顿,后来我去父亲那里说,我父亲还夸张你做得好…”
林老哈哈一笑:“三爷,这事你还记得啊!不会想找小老我报仇吧!对了,三爷,你跟老爷说下,现在当铺的生意好了,五千两流动资金可能太少,到时候看老爷能不能拨多点。”
左林凝重的点下头:“这事是得说下,万一流动资金不足,到时候有人来典当些贵重物品的话,不够资金,人家不愿意等,这就便宜其他家当铺了。听说林老你的孙儿满月了,这些银两是左家给你孙儿的。”说完,左林从小布袋中取出了十五两纹银交给林老。
林老接过后连忙道谢,要知道他一个月的工钱才五两纹银,这顶他干活三个月的工资了。然后林老称柜台还有事没忙完,和左林说了一声便走出了帐房。
左林看到林老走后,把帐单,纹银放到一边,然后从腰间摸出一张微微发黄的纸张,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纸张的材料很特殊,虽然看起来和普通的纸一样,可是确出奇的坚韧。左林试过用全力去撕扯纸张,可是除了纸张有点皱痕之外,其他一点变化也没有要知道左林可是武道十层的武林高手,足有上千斤巨力,足以撕金裂铁了,却奈何不了一张小小的纸张。
发黄的纸张是左林三年前,来当铺帐房查帐的时候,被一阵大风吹掉落在地上的,当时左林也没注意看,以为是普通纸张,又忙着查帐,把它揣着进口袋里,就继续查帐了,还是洗衣服的丫鬟把它洗出来的,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把它交给左林才引起左林注意安全。
左家乃是宁通城的古老家族,除了有经济的维持,也要有足够武力来守护。假设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拿着几千两纹银,恐怕不用明天就会横尸山野了。所以左家除了掌握了宁通城的大部份经济。还有着超然的武学力量。不单笼络了一大批武林好手,左家子孙也从小学习武艺。左林作为左家家主的儿子,又自幼聪明伶俐,武学天份极高,所以一身武功算得上登峰造极…
左林看着黄色纸张,看着上面写的小字:制作银幻散需要材料,紫竹心,人参须,幻叶白莲叶,魁梧果…尽管看了很多次,但密密麻麻的小字总让左林头脑犯晕。
左林不断的琢磨着:上面写着东西,除了银幻散上面记载的的少部分我认识,其他都是一头雾水。推测应该是一张药方,不过也太奇怪了,怎么说左家也是方圆千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药铺都过百家,药材也淋漓满目,上面记载的东西,我家族药铺也只有几样,而且都是比较名贵的药材,没理由我不认识的。应该是这纸张存在得太久了,或许那些我不认识的,是很早某些药材的名字。可是这做法也太奇怪了,上面记载的东西都要大部分熬成汁液,其他那些则要切成丝,怎么感觉那么像在做腌菜丝…
左林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这张纸上面到底是记载什么的到底是什么。突然,左林心中一动,这神秘纸张是在当铺发现的,林老应该知道记载的是什么啊!想到这里,左林马上让人把当铺掌柜叫上来。
过了一会儿,当铺掌柜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喘着大气道:“三爷,你找小老有什么事?刚刚下面有位贵客,耽误了些时间。”
左林右手拿起神秘纸张,对当铺掌柜道:“林老,你认识这东西吗。?
林老看了下左林手中的的纸张,不假思索了一会儿,惊讶的道:“三爷手中的纸张可是在帐房里面找到的?”
左林听到,心中暗喜,林老可能知道这神秘纸张的来历,连忙道:“是呀!不过我弄了很久,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林老你知道吗?”
林老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纸张是五年前一位老人家拿来典当的。这纸张虽然神秘,可是不知道有什么用,我也不会乱收的,不过那位老人家还拿出一杆做工很精细的烟枪,他硬要两件一起出售,我只好加多二十两把这纸张也一起收了。”
左林问道:“你确定是这纸张吗?”
林老毫不犹豫的答道:“那当然,我当年还拿来研究过一会呢,我还敢肯定这只是一本册子上撕下来的一页,三爷你看这纸的边脚,明显有撕开的迹。”
左林仔细观察了下发黄的纸张,发现纸的边角,真的有被撕裂的痕迹,这一发现,左林吓了一跳,林老只是普通一位老人,当然不知道这纸张有多坚韧,要知道自己武道十层的功力都撕不变形,看这边角,撕得如此整齐,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这人绝对比自己恐怖万倍。
左林不咸不淡的对林老道:“林老,那杆烟枪还在吗?在的话帮我拿来,我想看看。”
林老疑惑的看了下左林,然后道:“在的,在当铺下面的柜台里,我们这里地处国家的南边,所以抽旱烟的很少,有几个人问过,不过还没卖出去,我现在去拿上来。”
左林嗯了一声,看到林老下去了。然后欣喜若狂,愣头呆脑的哈哈大笑了几下,突然发现不对劲,立即闭口,心中暗喜:“仙家之物,绝对是仙家之物,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仙家之物,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匹夫无罪,怀壁有罪。”
仙家之说,在宁通城,乃至宁通城所在的大墨国都颇为盛行。左林从父亲那里得知,每五十年大墨国都会有一场声势浩大叫“望仙”的盛事。每个城里都可以派出三名三十岁以下武道十层的人去参加这个盛会,通过的话就可以鱼跃龙门,跟随仙师去修炼法术。
上一届是四十多年前,左家是宁通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上届拥有一个名额,那时左林的大爷爷刚刚三十,修为也有武道十层,有幸参加那次的盛会。可惜的是,那些仙师说左林的大爷爷的灵根太差,被拒之门外,回来之后因为承受不住打击,自杀了。
左林从小羡慕那些高来高往的仙师,希望有朝一日能塔入仙们。奈何,命运弄人,生不逢时,今年左林已三十有八了,迟几年的盛会无法参加。现在得到一件仙家宝物,如何让左林不兴奋。
不一会儿,林老就回来了,只见他手机拿着一杆赤色的半米长短的烟杆。林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左林道:“三爷,就是这杆烟杆子。”
。左林从林老手中夺过烟杆,然后对林老一笑道:“你先下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的。对了,你有空帮我找找,有没有类似这两件事东西的物品,有的话你直接拿去我的住处找我。”
林老应了声又下去忙了…
左林用手慢慢的抚摸烟杆,感受着烟杆传来一阵阵温热。整根烟杆长约半米,其中烟斗部分接近二十厘米,定睛一看,烟斗上面刻着一划一划的复杂的图案,看久一点,左林感觉到眼睛传来强烈的刺痛感,就好像用针刺一样。
左林连忙移开目光,感觉才好一点点,烟柄长约三十厘米,赤色的柄身雕刻着两只不知名的和蟾蜍很象的动物,栩栩如生,火红的舌头伸得老长,直达到烟斗…
突然帐房的门被推开。左林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悦。只见门口,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道:“三爷,少爷出事了,你快回去呀!”
左林对丫鬟道:“清儿,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丫鬟喘了口气,然后神色慌张的道:“奴婢和芯儿在帮少爷打扫房间,李长老抱着少爷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然后李长老叫了芯儿去找大夫,让奴婢过来请三爷回去,还说什么少爷砸了祖宗的灵位,要三爷你赶紧回去。”
左林听后,把神秘纸张塞进怀里,拿起烟杆,从窗们冲了出去,一会就没了影,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清儿。还隐约听到左林破口大骂:我靠,你老子砸过最重要的就是血珊瑚,**的还砸了祖宗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