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小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云蝶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千万可不能让他下楼。
“噢?是吗?可是我听见有人在这里撒野,而且好像把我的兰草给打了。”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平缓,但却可以听到话语中的威严。只听见阁楼上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男人。修长的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袍,微红色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发髻上插着白玉的发簪。那个男人缓缓了的走下楼来,手中握着一把剑。只是低着头走着,看着手中的一杯美酒。不是萧敬峰又是谁?
突然“啪”的一声,或许是真的太过愤怒,哪个男人手中的酒杯被他给捏醉了。
“是谁这么大胆,敢来我幽兰阁撒野?”那男人抬起了头,看向了在场所有人的说道,似乎带着有一种威严,那种语气不容别人辩驳。
是他!那个出现在梦里的男人。是他让梦中的女人伤心的哭。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的梦都是真的,梦里的女人为了他哭断了肠,那真的是自己?那衰伤似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自己出也能感得到的伤痛,突然心口一阵抽痛,眼睛开始变得酸酸的,视眼也开始变的模糊了。月葵感觉一股湿湿的温温的的东西从脸上划过。她摇了摇了身边的宋廷落,问道:“落兄,我是怎么了?”
宋廷落原本一心看哪个男人,听到月葵在问自己话。转头一看,才发现,这时的月葵,满脸都是泪水。宋廷落一下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月葵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哭了?她怎么可能会哭呢?月葵摸了摸自己的脸,手都上泪水。放到嘴中,咸咸的,原来这就是眼泪?这个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哭,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样的痛,离开陆逸飞的时候自己也会伤心难过,却没有这样的痛。
看到这个男人出来,身边的一些人突然有些躁动不安了,低声说道:“落云剑!”
听到“落云剑”月葵也顾不得自己为什么会哭了,宋廷落见她没有什么事,两个都看向了那个男人,只见那男人的腰上的确跨着一把,剑身通黑,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却不知道这就是让整个江湖掀起轩然大波的“落云剑”。
这就是传说中的落云剑,一时间宋廷落打了一个冷战。没有想到这落云剑就藏在这样的一店里,这么轻易就让人发现了,反而让宋廷落有些失望。不知道这落云剑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整个江湖的都在为它疯狂。
“是你吗?”那个男人指见地上的醉汉,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呀,敢来的这里捣乱。我看你是想早点去阎罗殿报道。”
躺在地上的醉汉让云蝶给打在地上来就一肚子的窝火,想想自己就这样的窝囊的让人打来打去,一时气愤的说道:“是老子打的,怎么样?”话音刚落,只见一身影一闪就来到哪个醉汉的面前,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那个醉汉的脸立刻就变成了红,脑门上青筋暴出,脸也因为痛苦与恐惧而变的扭曲。
“敬峰?别这样。”云蝶走到哪个男人的身边说道。这个醉汉,虽然可恶,可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云蝶也明白,萧敬峰不在乎这些人的命。只是千年过去了,他已不再是战神,他要做一个平凡的人,杀戮已经不再适合他了。
“他打坏了我的兰花?”萧敬峰生气的看向这个男人,这样的语气却又有点像个孩子。是呀,只是与幽兰有关的东西,他都会认真的让人感到有些孩子气。这还是那个让三界色变的萧敬峰吗?怒火在心中愤怒的燃烧,双眼似乎由原本的紫色开始的变得有点红了,似乎想要吃掉那个醉汉。醉汉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是倒流,原本的酒劲,现将却化成了一身的冷汗,这可以是见过的最可怕的眼神,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时候,或许让他去死都比这来得痛快。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凡人,在你的眼中也只是如同蝼蚁一般的不堪。兰草打坏了,我们可以再种呀?”云蝶看到了萧敬峰眼的愤怒,这样的眼神她已经有一千年没有见过了。她也见到了那个醉汉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像所有在他面前的人一样的恐惧。
“能种好吗?已经碎了,就是碎了。再种那个人也不会再回来了?”萧敬峰的手松开了,那个醉汉跌落在地。萧敬峰转身向后走,轻轻的说道:“落云,去了结了他。”
只见那落云剑从黑色突然就变成了红色,从他的腰间飞了出去。直向跌在墙边的醉汉刺去。那个醉汉绝望的闭上的双眼,这时一个白影一闪,挡在的了醉汉的前面。似乎都可以听见剑划开皮肉的声音。萧敬峰转头一看,发现云蝶用自己的手握住了落云剑的剑刃,鲜血直流。
“落云回来。”落云剑像听懂了他的话,飞回了他的腰间。萧敬峰看向云蝶,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个是何苦呢?”萧敬峰转过身继续的向上楼上走着。
“我只是想让你忘了她。何必要苦了自己呢?你对她所做的已经足够了,何必折磨自己?”云蝶看着他说道,多希望他可以明白,那个人已经去了,他已经用了千年来偿还她,已经足够了。这时的她在就在他的面前,就再回头多看一眼吧,不用太深情,只是要带着一丝的关怀就够了。可是现在的她只能难过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为何要爱他千年,都还不死心。他的心里只有哪个幽兰,自己从来都没有位置。看着他的伤心,看着他想着别的女人,自己却如此的难过。到底是谁苦了自己。
“不够!永远不够。”萧敬峰仰想头,看向屋顶,长叹了一口气。她为了自己可以不要命,宁愿魂飞魄散,而自己只能这样在千年后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