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看到萧敬峰这一奇怪的举动有些糊涂了,原本受了剑伤的身体由于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原本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这个陌生少年,却可以握这个曾经让整个天界色变的剑,云蝶突然感到很好奇,好奇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云蝶站起身来,看见那个陌生少年。看到可是当她看到月葵的脸的时候,突然间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她似乎可以感觉到自己有些晕厥了。是她,她回来了。第一眼就让云蝶不能言语,眼泪也随之模糊了双眼。突然心中有千万种滋味,说不清也道不明,是惊?是喜?
莫骁注意到了云蝶的变化,转过头来看向那个少年,当看到他的脸的时候莫骁也是大吃了一惊。是她!是幽兰,千年前的铸剑师。与她有过见过几次面,可是听说后来受了天遣而灰飞烟灭,为了她萧敬峰也被困昆仑山下千年,可是她现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千年前的传闻出错了?
一旁的宋庭落看到月葵将落云剑给接住了之后,顿时惊的嘴巴都合不上。还有这三个人好像都认识她一样,事情似乎越来越奇怪了。不但是宋庭落这样认为,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一幕级弄糊涂了。
“放开她。”宋庭落看到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对待月葵,顿时火气直冒,上前想要将萧敬峰给拉开。可是还有拉到萧敬峰,只见萧敬峰的手轻轻一挥,宋庭落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向一边的落了下去,只听见一声闷哼声。这个男人的举动让宋庭落一点反映的机会都没有,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幽兰阁中高手竟然如此之多。
“哇。”只见一口鲜血从宋庭落的口中喷出,如同朵朵的红梅。月葵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中一紧,想要挣开萧敬峰的双手,可是萧敬峰却抱着更紧。
“啪。”萧敬峰的手一顿,月葵感到他的手突然松了,趁机从他的怀中逃了出来。转身跑向了一边的宋庭落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宋庭落,月葵的眼泪大颗颗的掉了下来,月葵想到这一路上的种种。宋庭落如同是一位大哥哥一样给自己关怀。眼泪又一次的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眼泪似乎是因为积蓄了太多年,所以自从会流泪后,眼泪总是会不争气的流出。
“落兄,落兄。”看着宋庭落一脸的痛苦,月葵一脸的着急。
这时的宋庭落看着眼前月葵为自己着急的表情,突然感到一种心痛。好想牵起嘴角给她一个大大的宋式微笑,却笑不出来。这萧敬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的神力,自己的功夫,虽然不高,但一般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刚刚的自己却如此的狼狈,还没有来得及还手,就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掉落到了一边。难道真是无人是他的对手吗?原来他有狂的理由。
“我没事。”宋庭落从噪子中挤了这句话,可是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是碎了的痛。
“别说话。我们现在走,离开这里。”月葵感觉到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现在的她只想离开这里,刚萧敬峰的举动让她点害怕。感觉刚刚和他抱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似乎陌生却熟悉,抱的越紧,而自己的心却好像掉入了万丈深渊,现在的自己只想快点走。说完说扶起宋庭落向大厅的门口走去,也不去管一边的落云剑。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月葵这一举动给弄糊涂了,谁到这里都是为了这落云剑,而现在却有夺到了却不想要。
萧敬峰听到她想离开,心中一沉。刚刚要上前去阻拦,却只见一个黑影一闪。挡住了月葵的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唐振邦。
“姑娘,你不能走。”
听到唐振邦,这么一讲,月葵生气的看着唐振邦,今天遇到的事已经十分的奇怪了,再加上宋庭落又身负重伤,现在又有人来拦着不让自己走,月葵没有好气问道:“为何我不能离开这里,莫非我受你们禁足了不成。”
“姑娘,你误会了。”唐振邦向边上让了让,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这一举动有些唐突,可是现在关系到了烙花堂的声望,他也不得不也头。
“姑娘,想必也你知道,今天所到之人都是为了这落云剑而来,而如今,你夺了落云剑,现在却又不带他走,难道你对落云剑并没有兴趣。”唐振邦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年轻还有些稚气未脱,不明白为什么落云剑会选他。只是唐振邦却不知道,并不是落云剑选她,而是命中注定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女侠,对落云剑没有兴趣,我烙花堂愿以一半家业与你交换,以换取这柄神剑。”唐振十分诚恳的拿出了自己的态度与条件,虽有不舍,但是落云剑对于烙花堂而言真的是太重要,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
听到唐振邦以自己的一半财产与自己相交,月葵突然感到自己是否应该重新去的审视这把剑。看着静静躺在地的这把剑,剑黑漆黑,可是在漆黑的剑中,隐约可以看到有两条红线,相互交错,一直漫延到剑尖。那种红,似血的红,像是梦中哪些红色的彼岸花。月葵突然感到眼前的两条红线,向扩散,越来越多,只到整个眼前都红色,一种眩晕,月葵却什么都不知道了。倒下的哪一刻,月葵感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圈住了。
依然是这里,到处的曼陀沙华,彼岸花,如血般火红的一遍,红的那么艳,红的那么妖娆,但却那样的孤独,这个世界仿佛除了红,世界上的再其他的颜色。依旧是哪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依然在那里轻声的啜泣。
“你是谁?”月葵轻轻的问,但她却没有回答。只是口中喃喃的说:“今生用尽来生缘,来生无缘与君眠。”说完就向着前走去,月葵想上追上去,可是怎么也追不上。
“你是谁?”
“你是谁?”月葵大声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姑娘?做恶梦了?”云蝶已经在床边守了几个时辰了。看着这张与幽兰一模一样的脸,云蝶心中如同五味杂陈。或喜,或悲,或恨,或怨,是否她一出现自己又要枯等下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皮肤透白,眼若一潭湖水的让安静,嘴角的微笑,让看不像是刚刚那个有些冰冷的舞者。突然月葵想到宋庭落,刚刚还受了哪么重的伤,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刚才和我在一起的哪个人怎么样了。”
“放心吧,没事的,在隔壁房间休息。”云蝶顿了顿,接着问道:“姑娘,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可能有些突唐,但对我们来说却是十分重要。”
“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自然言无不尽。”
“你倒底是谁?”
月葵想过她会问些关于为什么会来夺落云剑,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愣神说道:“我叫月葵。”
“月葵?”云蝶有些不相信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是呀,不叫月葵我还能叫什么。”
“你多大了?”
“十七岁,生于西遥15年。”
“咚咚。”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云蝶早就听到了,萧敬峰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发出了有点尖锐的声音。只见萧敬峰带着一脸的焦急走了进来,刚进房就见他眼不转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月葵。萧敬峰穿着一件墨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镶紫金兰花的腰带,少了刚刚的霸气,却多了几份儒雅。现在的萧敬峰,他的心里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兴奋,这一种兴奋已经消失了千年。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幽兰会出现,他的心已经死了千年了,可是这一刻他又活了。
看着萧敬峰一脸的关切之情,云蝶的心里有些难过,什么时候他会这个的看着自己,就是让她在下一刻去死,她也愿意。
“好点了嘛?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刚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萧敬峰轻声的问道。一大串的问题,问的月葵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可是突然一个陌生的男人对自己如此的关心却是让月葵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敢看萧敬峰的眼睛。
“好,好点了。”月葵吞吞吐吐的说,接下来就是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周围的似乎快要凝固了起来。萧敬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紧张起来,自己在战场上的杀敌无数,却从没有眼都不眨,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心快跳了出来。准备了那么多的话,现在却是一句也讲不出来。
云蝶虽然不想破坏整个氛围,但自己知道,有些话,她一定要跟萧敬峰说。
“敬峰,随我出去一下,有些话我想跟你说一下。”云蝶说道。
萧敬峰看着云蝶,虽然不想走开,但却也知道,她自己一定是为了月葵的事。虽有不舍,但也只得随云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