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幽兰阁较之间的热闹了许多,来了许多人。几乎来人的身上都带有兵器,这些人都找了地方坐了下来。原本有些宽敞的大厅也已经给挤得满满当当。月葵与宋廷落一早就来了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一些茶点,想要认真来看这一出夺剑的戏。
整个幽兰阁依然还像以前一样的营业,所有的店小二也都在各自忙碌着,仿佛不知道马上要发生些什么。刚过午时就看见一个伙计搬了一个椅子放在了莲花台的中央。云蝶衣袂飘飘的径直走到莲花台的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手中提着一壶酒,这是幽兰阁特有的一种酒,听说这酒是采清晨太阳未出前的荷花上露水酿成,所以这酒的香味很独特,酒入口甘洌清甜,入喉绵柔幽长,爱酒的人视他如女人,所以给取了一个叫女人香的名。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云蝶的两颊变成了粉红色,看起来更加的迷人,眼波流转,却看着所有男人的心神荡漾。
云蝶斜坐在台中的椅子上,侧身轻靠着椅背上。喝了一口酒,媚眼环顾四周后,说道:“各位客观,今天大家来我幽兰阁的目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听到云蝶这么说,宋廷落心中突然一惊,难道夺剑的事已经让幽兰阁给知道了,可是细细想来,这些日子整个青龙镇的人较以前却也多了许多,以这样的现象来推测出答案也不奇怪。云蝶也感觉到大家的惊讶,于是说道:“大家也不必惊讶我是如何知道的。我也只想劝大家一句,这落云剑是我家主人之物。大家也不必费尽心机想去夺。我怕大家是有命来夺,却无命出这青龙镇。”
云蝶这句话一出,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不满。这样的话从一个年轻女子口中说出,的确是有些狂妄,而且台下的这些人中不乏一些武林高手,这些年打拼下来的江湖地位,却让这个小丫头一句话给说的一文不值。
“哈哈,小丫头你的口气也太大了吧?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是吓大。”一个细长而尖锐的笑响了起来。一个满脸麻子的人,走了出来站在人群的前面看着云蝶笑着说。
“这位大侠,小女子并非只是吓吓你,如果能吓得了你固然很好。怕只怕……”云蝶的语调缓了缓,欲言欲止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怕只怕什么?是不是怕我拆了你的幽兰阁,夺了你的落云剑,抢了你做我的小妾?哈哈。”说完便大笑了起来,原本又细又长的声音,现在听起却像是鬼嚎一般。不过还未笑几声,只见台上那个白色人影一闪,只是的眨眼的工夫,“嘭”一声麻面男人已经让云蝶给狠狠的抵在了墙边。云蝶手掐住了他的喉咙,怕他又发出难听的鬼嚎声。
“怕只怕你就像那个台上的椅子。”说完只见云蝶用手一挥,那台上的椅子“啪”一声的散了架了。云蝶盯着那个麻面的男人,眼神中没有了刚刚的妩媚,多的是那几分让人无法正视的杀气。云蝶放开掐在那脖子上的手,那个男人却像一团软泥滩软在了的地上。眼光呆呆的看着台上的椅子,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幽兰阁中却藏龙卧虎之地,所幸的是这个女人对自己手下留了情,要不然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死。
不光是那个麻面男人,在台下所有的人无一不吃惊,大家都未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她却已经收了手。所有人都以为云蝶只是一个舞者而已,却没有想到却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整个幽兰阁气氛也因为云蝶这一出手,而变的有些紧张了起来。云蝶看到这样的效果,有些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月葵和大家一样都没有看清云蝶是如何出手的,却对接下来的夺剑更好奇了。不知道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这些人会怎么办。云蝶都已经如此了得了,不知道萧敬峰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云蝶回到台上,用手绕着鬓角落下的头发,看着台下的人说道:“还有谁想要我落云剑的,站出来与小女子比比如何?”
“我。”这时从台下走出来一个老人。一身灰衣长袍,身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用一块黑布包着。
这人一走来云蝶就感觉到了一股气息,是台下这些凡人所没有的。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狐妖。看着狐妖的气息和在场这么久都没有被自己发现,应该也有千年的道行,是一个难缠的角色。云蝶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场简单的人仙之争,没想到这妖界的人也来争。这下落云剑之事可是有些不好办了。云蝶明白自己对付这些凡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这样一个狐妖对于自己而言却是有些困难。
“贫道逍遥子,不才,爱剑成痴。想与这姑娘争一争这落云剑。”逍遥子第一眼就看出这个云蝶是一个仙子,却不知为何要保这落云剑。看了她刚刚的几招,虽然与凡人相比自是无人能敌,但对于他而言,她当然不是自己的对手。这夺剑之事逍遥子可以说是志在必得。
“你?”云蝶明白眼前的逍遥子的能力绝对不在自己这下。自己接下来真的是有场苦战,也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对?云蝶姑娘,你我都是明白人。希望你能交出落云剑免了在这里大动干戈。这剑非你也非我。都知道是千年前战神之物,可谁都知道战神早已经消失于三界之内。这剑也就成了无主之物,现在谁有能力谁就得到。”千年前战神就是依着手中的落云剑,而让三界臣服于他。之后战神犯了天条行踪再也寻觅不到。这剑是也成了三界中所有人必夺之物,只可惜这剑灵力十足,生人近不了,几经流转,后又在落云阁呆了百年,无人敢动。现在这剑出了落云阁,三界妖神也对这件事有些耳闻,当然对落云剑也才有了必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