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良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竟然三天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李文良作为德伦大学文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总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加上他略显成熟沧桑的脸,如果再带上一副近视眼睛的话,肯定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一名教师或者专门钻研文学的文学青年。
但是,他骨子里却充满了冒险精神,经常玩一些惊险刺激的游戏。国外那些青年人喜欢的极限运动,他一样不落地玩了个遍!
同时,他也随着封薛等兄弟在“尖锋”练就了一身不弱的功夫。只是他平时很沉稳,倒很少人知道他有这样的身手。
这天,李文良在学校处理了一些学生会的事情之后,就向学院的领导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因为他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出去外面玩玩刺激的游戏,用以放松疲惫的心神。
回到寝室,他又将封薛发给他的一些资料整理了一遍,才抬眼看了看时间,竟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想到晚上闲来无事,就一个人上街闲逛起来。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家名叫“黑舞会”的酒吧门前。
这个有些另类的名字,立刻引起了李文良的兴趣,便迈步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的客人并不多,不过,气氛非常好,都是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男女,在酒吧大厅的舞池里疯狂地尽情扭动着身体。
李文良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倒也没怎么碍眼。他此时没有跳舞的心情,就在门边的一个角落里做下,叫了两瓶啤酒之后,就自顾借着沉重的音乐节奏喝起酒来。
酒吧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加上李文良坐的位置非常隐蔽,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还有人,在轻快响亮的吉他旋律和铿锵激越的鼓点中,李文良看见一个身影匆匆地离开了舞池,飞快地朝酒吧门口走去,这人在推门的时候,顺手甩了一下,一团黑黑的东西恰好就落在距离李文良不远的桌子下面,同时还有一张巴掌大的纸片,晃悠晃悠地飘落在他的面前。
一开始,李文良也没将这当回事,他正想着封薛交给他的资料中的一些问题,以及寻思着去哪里玩玩呢。
但是就在这时,舞台上的一道强光扫过那张落在他面前的纸片上,而李文良的目光也恰好掠过这张纸片,他依稀看见,上面竟然像是一副手工绘制的地图!
他马上想到刚才离开的那人,穿着奇装异服,染着火红色的长头发,咋看咋像小地痞小流氓!他的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李文良心思虽然比较慎密,但年轻人的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便弯下腰将纸片捡了起来。
果然,这正是一张手工绘制的地图!
地图上的地势蜿蜒曲折,显得非常复杂,酒吧因为蹦迪的原因,灯光很是昏暗,李文良一时间也看不清楚,就顺手将地图揣进了衣袋里。
李文良端着酒杯又喝了一杯之后,突然想起这张纸片是和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一起被那人扔下的,当下眼睛一扫,正想起身去寻找那个被扔掉的黑东西。
突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嘎然而止,仿佛一下子世界变得清净起来。同时,所有灯光也亮了起来,让人一下子觉得很难适应。
舞池里正在激情四射地扭动着的年轻人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所有人猜疑的时候,只见两名壮实的高个壮汉匆匆地闯了进来,守住了大门口。他们身后,接着涌进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直接走上舞台,其中一个理着寸板头、脸上有一道伤疤的大汗咬牙切齿一副愤怒的模样。
在他的前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面色阴沉,目露凶光,被他眼睛扫到的人,心里都不由一阵发冷。
在他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壮实汉子。
那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伸手拿过话筒,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雅兴了!我是这间酒吧的老板,认识我的人都叫我‘五哥’”
一听他说自己是五哥,舞台下面的那群年轻人一阵骚动,都小声地议论起来。
李文良作为“尖锋”的人,对上海大小势力的那些头面人物都知道一些。听到这中年男子介绍自己就是五哥,他心里也是一愣。
他当然知道这个五哥是什么人,据说他十二岁就出来闯荡了,是个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狠角色。据说他现在在上海的****里很有名气,而且还与“黑风娱乐城”的老板铁哲联合在一起,势力大增,其实力竟隐隐赶上只有总部在上海的青帮!
此时,五哥转身拍了拍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怒气冲冲的汉子,冷冷地说道:“我的这位兄弟刚才在这里不小心吧钱包丢了,里面的钱是小意思,想发财的那位朋友尽管拿去!但是,这个钱包对我这位兄弟来说,却有着很重要的意义,所以,我们一定要拿回来。”
说着,他的眼睛冷冷地扫过所有站着的人,迎上他眼睛的人都不敢与之对视,纷纷低下头来。
五哥继续说道:“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只要拿回钱包,我决不再追究!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现在我就让人把等关掉,拿了钱包的那位朋友,把它仍在地上就行了。”
听到五哥说完,李文良心里转了几转:难道刚才那个小流氓是个小偷?他偷了这个大汉的钱包,把钱拿走之后却将钱包扔掉了?
李文良忙低头往那张桌子下面看去,可是,那桌子下面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五哥的一名手下正准备跑去关灯,一个守在大门口的大汉突然大声叫道:“五哥,钱包在这里!”
在大门口的空地上,一个黑色的钱包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李文良猜测,应该是舞池里那些人回到座位之时,有人无意中将钱包踢到了酒吧大门边的空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