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记住了!”
祁宏申不在多语,看着舞姬曼妙起舞,眸子深沉悠远。
明黄色龙袍,铺开来,狂妄霸气。
“好,跳的不错,今夜侍寝!”
那舞姬大喜,“谢谢皇上!”
这舞姬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跟凤倾城一起的依烟。
她在皇宫中,等了多日,苦练凤倾城那日的舞蹈,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夜深沉。
依烟早已经被宫婢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躺在明黄色的龙床上,等着祁宏申。
面色绯红,心跳加速。
这一刻,依烟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什么荣华富贵,更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祁宏申喝得有点微醺,由崔公公扶着他走进大殿,看着明黄色大床上,面色绯红的依烟时,祁宏申勾唇,冷哼,残忍至极。
推开崔公公,一步一步上前,坐在龙床边,阴冷看着床上依烟、
“叫什么?”
“回皇上,奴婢叫依烟!”
因为没有封号,依烟只能以奴婢自称。
“依烟?当初跟在倾城身边,一起进宫献舞的那个依烟?”胆子真是好大,好大,大的他想要毁了她。
依烟大喜,没有想到,祁宏申还记得她,“回皇上,是!”
祁宏申笑。
所有残忍,瞬间浮现。
大手伸入被窝。
滑腻肌肤,祁宏申忽地用力一抓。
“啊……”依烟大呼,“皇上,疼!”
“怎么,这点疼都受不了了?”祁宏申问。
面色阴郁下来,明显不喜。
依烟连忙摇头,“皇上,不是,不是,依烟不敢!”
“哼!”祁宏申冷哼一声,掀开了被子,露出依烟赤裸身体,大手一下一下抓在依烟身上,一抓一处青紫。
“痛吗?”祁宏申问。
依烟想说痛,但是不敢说,只得死死咬住嘴唇。
大气不敢出。
祁宏申见状,冷笑,下手更是无情起来,“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依烟摇头。
她不知道她错在哪里了?
“不知道?”祁宏申满眼阴狠,用力在依烟身上一抓,抓掉一层皮。
“唔,皇上,痛……”依烟哀呼,希望祁宏申能够怜香惜玉。“痛?”祁宏申挑眉,“刚刚不是说不痛的吗?”
祁宏申说完,抓住依烟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撤摔倒在地,“来人,给朕好好伺候伺候她……”
祁宏申话落,崔公公便带着十几个太监进来,那十几个太监围住依烟,手在她身上掐,抓,拧。
“啊,不要,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饶命?
祁宏申阴冷蚀骨的看着依烟。
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也敢学倾城跳舞,穿倾城曾经穿过的衣裳,活腻味了。
“给朕好好伺候她,不死不许停手!”
“啊,不要,不要……”依烟不停求救,泪流满面,惊恐无助。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
没有。
直到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祁宏申才居高临下看着依烟“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下贱样,也敢学倾城,不自量力!”
拂袖而去。
依烟倒在地上,身边太监依旧不停折磨她。
临死前,依烟才明白,有的人,他一生的柔情,都给了一个女子,其他人,妄想一二,便只有死,偏生她不知死活,硬碰了上来,以为是荣华富贵,却不想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摔得她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凤栖殿。
何花怀孕三月。
身子已经显怀。
祁宏申就算来凤栖殿,也不会宠幸她,而是宠幸她身边的宫婢。
而她身边的宫婢,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呆上一个月。
至于他们后来去了哪里,何花不敢问,也问不得。
如今,她连自己本来名字都没有了,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叫倾城女子的替身。
“倾城……”
那一声呼唤,温柔,缠绵,缱绻,柔情款款的让任何女子听了,都会为之心动。
何花转身,朝祁宏申一笑,“皇上……”
祁宏申上前,拥住何花腰肢,眸子内,温柔情深,说出的话,关怀备至,“倾城,你怀着身子,不要乱走,好好休息,知道吗?”
“皇上,倾城知道!”何花说着,依偎到祁宏申怀中。
他要的,便是她这个样子。
温柔,懂事,自称倾城。
一心一意爱着他。
不能有任何三心二意。
因为,三心二意的下场,她试过,生不如死。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要了。
祁宏申很满意,低头吻住何花额头,“倾城,爱朕吗?”
“倾城只爱皇上,只是宏申!”
便是这两句,祁宏申已然欢喜,抱着何花,便朝大床走去。轻轻把何花放在床上,“倾城,睡吧,朕陪你!”
温柔缠绵。
撩人心神。
何花却不得不打起谨慎,与祁宏申周旋,她知道,她若是一句话说错了,今夜,她非被祁宏申折磨不可。
“皇上,你给倾城讲个故事好不好?”
祁宏申笑,“好,倾城,朕给你讲讲,我们相遇的事儿……”
“好!”
那个故事,祁宏申每来凤栖殿,便要讲一次,何花就算是背,也能背的出来。
但是,她不得不听,也不能睡着,如果睡着了,那么醒来,她的身上,定会有无数咬痕。
每一口,都咬紧皮肉内,鲜血淋漓。
浑身上下,无处不有。
祁宏申独自讲着他和凤倾城的相遇,那瞬间的心动,后来的深爱……
何花听得心中难受。
默默而问。
姑娘,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人本身就是一个变态,所以,你才千方百计想要逃离?
若是你,他可否舍得这般伤你?
不,他舍不得。
他定是舍不得的。
他爱你至深,你蹙眉一下,他都要紧张半天,自问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怎么会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