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王麻子屁股,心生一计,走到老妪身边,一边洗手,一边说道,“王麻子是你亲儿子,你可知道,他的胎记在那个屁股?”
“这……”
老妪纠结了。
她并不知道,王麻子屁股上有胎记啊。
“怎么,你作为王麻子的亲娘,你居然不知道吗?”
“知知知,知道的,就是一起想不起来!”老妪说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凤倾城笑,“你这做娘的好生糊涂,你儿子的胎记明明在左边屁股,你居然都给忘记了!”
老妪一听,欣喜,“是是是,是左边屁股!”
凤倾城呸了一声,“明明是右边,你却说在左边,你到底是不是王麻子的亲娘?”
凤倾城冷哼。
她根本没看王麻子屁股,哪里知道王麻子的屁股上有没有胎记。
结果这愚妇被她几句话给诈的显出了原型。
不急,不急。
现在就看林大人的发现了。
老妪一惊,“皇太后恕罪,老妇人年纪大了,有很多事情,都忘记了,而且,这孩子大了,总不能时时刻刻光着屁股,给娘瞧不是!”
凤倾城笑,“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确实要给句准话,你儿子的屁股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回皇太后,有,只是在左边,还是右边,老妇人年纪大了,忘记了!”
凤倾城笑,点了点头。
“去,再去拉具尸体过来,放在这边,点了老妪的哑穴,一会不许她说话!”
一个时辰后,林大人回来了。
带着一个河滩村的村名,老的,中年的,男男女女,却没有小孩子。
凤倾城微微挑眉,神色凝重起来,“林大人,河滩村就没有小孩,孕妇了吗?”
林大人不解,“回皇太后,微臣去河滩村的时候,并未看见有小孩子啊!”
凤倾城立即大喝,“红袖,添香,你们带人前去河滩村,仔细检查,可曾发生过命案!”
“是!”
红袖添香领命,带着一百影卫前去河滩村。
那铁骑,踢踏踢踏出了京城。
老妪额头开始冒汗。
凤倾城却视若不见,看向河滩村的村名,“林大人,派人仔细看看这些村名,手上可有老茧!”
“是!”
林大人派人上前,一个一个检查过去。
“回皇太后,有!”
而这些村名,已经有好几个吓得浑身开始颤抖,有的胆子小的,都快要哭出声了。
但是……
凤倾城淡淡开口,“你们可认识王麻子……”
“认识,认识!”
凤倾城素手一指,“你年纪大,肯定是看着王麻子长大的,你可记得,王麻子屁股上,有没有胎记?”
被点名的老头一惊,忽地看向了老妪。
老妪一点头,老头连忙点头,“有!”
“在那个屁股?”
“这个……”老头结巴,却瞬间说道,“回皇太后,草民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楚了!”
“嗯,你说的有理!”凤倾城说着,看了一眼老头,“你上前去看看,到底那个是王麻子!”
老头上前,仔细辨认。
其实,他根本不认识王麻子。
却在指认的时候,不停看向老妪,老妪点头,他才说道,“是这个……”
凤倾城嗤笑出声。
刚刚,她命人,上前点老妪穴道的时候,已经把王麻子和后来尸体换了位置。
边上看热闹的百姓却是瞧见了的。
再笨蠢的人,都明白,这是一场阴谋。
“后面的人,都上前好好指认一下吧!”
后面的人上前,所指之人和第一个所指是一样的。
凤倾城忽然开口,“林大人,你去问问,这王麻子除了给摄政王府送菜,还给谁家送了,叫那家和王麻子相熟的人,前来好好指认!”
“是!”
不出半个时辰,来了十几个别家府中的下人,上前指认王麻子。
但,却和河滩村所指的人,不一样。
老妪一惊,咻地站起身,却被人死死摁了回去,跪在地上。
凤倾城嗤笑,“你倒是好体质,跪了这么半天,起身连头都不晕!”
“皇太后……”
“来人,给本宫掌嘴,狠狠掌嘴!”凤倾城怒喝,素手一指,“连那些人都不许放过,今日若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打死了,丢乱葬岗去!”
立即有人拿着板子上前,把老妪和那些百姓押跪在地,手中板子啪啪啪打在他们脸上,瞬间,惨叫声起。
有人胆小,又不经疼,立即开口,“皇太后,草民招,草民招!”
凤倾城摆手,那人立即被拉到凤倾城面前。
“说!”
“回皇太后,草民不是河滩村的人,草民是河滩村隔壁村的,只有,那夜有人找到草民,给草民一百两银子,叫小民装河滩村村名!”
那男人说着,大手一指,“他,她,他,他,他,她,跟草民是同村,其他的,是草民隔壁村的!”
有一个招了,其他的瞬间支撑不住,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招了。
老妪瞧着,心中憋气。
她的一万两银子啊。
但,凤倾城看向老妪,“你呢,可是王麻子的亲娘?”
老妪还想死死咬住,但,凤倾城眼眸一眯,吓得老妪一抖。“回皇太后,老妇人不是!”
“哼,就你这贱样,还敢自称老妇人,给本宫打重打五十大棍,往死里打!”
立即有人上前,把老妪重重推倒在地,手中木棍落下。
老妪连忙改口,“皇太后,民妇招,民妇招!”
凤倾城闻言,摆手,“说吧!”
“是京城,不知道那个府中的管家,找到民妇,叫民妇来摄政王府门口闹,给摄政王府添晦气的,那个王麻子,不是我儿子,他是被人用银针,刺入脑子而死的!”
仵作立即上前,在王麻子头上一阵摸索,果然抽出一根银针。
边缘围观百姓,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