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我还是担心……”
“不必担心,二十万将士,一百精兵影卫,再加上我的独门武器,足矣!”凤倾城说的很肯定。
几员大将,龙无忧,凤倾城一个都不带走,只带添香,就连沧陌,凤倾城也让他留下来帮墨涵。
沧陌虽不舍,但也知道墨涵这几个孩子对凤倾城的重要性,点头应下。
大军出发,大伙祝酒,祝凤倾城马到成功。
凤倾城笑,“等我凯旋归来,我们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
山洞。
君羽玥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但他知道,那思念越发渗入骨髓。
他的爱,从不曾减少一分,甚至,与日俱增。
“君哥哥!”
诺诺跑进山洞,君羽玥已经可以行走,一年不晒太阳,君羽玥脸色略显苍白。
“诺诺!”
诺诺笑,拿出很多藤条,“君哥哥,不知道这些藤条够不够?”
“再弄一些吧,若是找不到出去的路,顺着藤条,我们也可以回来!”
诺诺点头,“君哥哥,其实我奇怪,师傅每次出去回来,衣裳都是干的,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从那池子里歉出去,而且,从这个池子出去,要潜水多久?”
君羽玥却从诺诺的话里,找到了要点,“诺诺,你的意思?”
“君哥哥,你说,这个山洞里,会不会有通往外面的密道什么的啊?”
君羽玥点头,“我觉得会有!”
诺诺大喜,“君哥哥,你这么聪明,咱们去找找吧!”
君羽玥点头。
诺诺在前面带路,从山洞里摸索来摸索去,整整摸索了一个月,君羽玥和诺诺才找到那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呜呜……”
诺诺开心的哭了起来。
君羽玥也咬唇,浅笑。
终于,终于,可以出去了。
“诺诺,我们走!”
诺诺点头。
只是,他们走过了密道,看见那个冒着寒气的池子时,君羽玥和诺诺才明白,他们依旧要从这个池子里游出去。
“诺诺,怕吗?”
诺诺摇头,又点头。
“别怕,咱们还是老办法,依旧用藤条绑住我们的腰,如果不行,我们就回来!”
诺诺重重点头。
如此在池子里,来来回回了五次,他们才总算出了那个山洞。
两个憋气,憋得晕死过去,漂浮在水面上。
“娘,娘,你快来,湖面上,有两个人!”
“牧儿,胡说什么呢,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来的人!”
“真的有啊,娘,你快来啊!”
苗儿从屋子里跑出来,停着肚子,身后一个腼腆老实的男子一路护着。
“在哪儿呢?”
君牧指了指,“娘,在那里呢!”
苗儿瞧着,连忙催促身边男子,“大壮,你快,快把人救上来!”
只是,当大壮把人救上来之后,君牧和苗儿瞬间惨白了脸。
“他,他……”
君牧个震惊的很,扭头看向苗儿,“娘……”
“快别说了,大壮把人弄到屋子里,牧儿,你快去请大夫!”
君牧点头,撒丫子跑了出去。
不一会请来了大夫。
君羽玥醒来,见到君牧第一眼,诧异至极,“你,你们?”
“叔叔!”君牧小声低唤。
君羽玥失笑,“看来,冥冥之中天注定,当初,我听倾城的话,放了你们,让你们从此远离京城喧哗,却不想,今日,你们母子二人却阴差阳错,救了我!”
“叔叔,你,你”君牧犹豫。
“有话就说!”
君牧咬牙,“叔叔,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齐国,还有,那个姑娘,婶婶呢?”
三个问题,支离破碎,君羽玥却听懂了。
“我遭受奸人暗害,跌落悬崖,后来阴差阳错,诺诺救了我,你婶婶,应该在京城吧?”
君羽玥说着,想起凤倾城,心疼的厉害。
“叔叔,婶婶,墨涵带兵攻打齐国了,你不知道吗?”
君羽玥摇头,他的确不知道,在山洞里与世隔绝,连见点阳光都要去那绝壁之处,看着下方湍急河流,心每一次都如那河流,惊涛骇浪,思念剧痛。
君牧微微叹息,“婶婶,墨涵弟弟,不容易!”
君牧说完低头。
那个婶婶,弟弟,他见过,只不过,他们太明亮,太耀眼,他不敢靠近,也靠近不了。
君羽玥看着君牧,“君牧,你想过回京城吗?”
君牧诧异,抬头错愕看向君羽玥,“叔叔?”
“那些荣华富贵,权势,本属于你的!”
君牧闻言,笑了起来,“叔叔,你觉得,君牧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一些,叔叔特别想知道,又没有办法知道的东西?”
君羽玥摇头。
“叔叔,因为君牧想要自由,想要离开陈王府那华丽却阴暗的牢笼,想给娘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叔叔,或许,君牧在叔叔眼中还小,可是叔叔,墨涵不也还小,可他都能够带兵打仗!”
君羽玥心口剧痛。
脸埋在双手中,“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没有尽到做父亲,做丈夫的责任,丢下了这个一个烂摊子给他们……”
“叔叔,世人皆说你心狠手辣,阴毒无比,可在君牧的眼中,叔叔你太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了!”
君羽玥闻言,震惊,错愕看向君牧。
“君牧,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君牧点头。
“为什么不说?”
“你不会相信的!”
君羽玥淡淡勾唇,“君牧,你才是最好的阴谋家!”
“不,叔叔,君牧不想做阴谋家,君牧只想守护家人!”
君羽玥朝君牧招手,君牧犹豫片刻后,走到君羽玥面前,坐下,君羽玥拍拍君牧的肩膀,“有没有想过回去?”
“想,但不是现在!”
“是什么时候?”
“等我真真正正不向往荣华富贵的时候,等我,确定,我足够强大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