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还真没办法给沧陌找一套白衣来。
“将就着吧!”凤倾城道。
沧陌呵呵直笑,“恩恩,将就着,不过凤姐姐,你可不可以派人去城里给我买一套回来,实在不习惯唉!”
凤倾城嗯点了头,派人去沧陌买衣裳。
鸡汤熬好端上来,添香看着沧陌愣了愣,沧陌却朝添香笑了笑,添香亦笑。
淡淡的,疏远。
沧陌瞧着,毫不在乎,平平静静的喝着鸡汤,时不时看向上方,也专心喝鸡汤的凤倾城。
嘴角慢慢勾起笑意。
“小姐,小姐……”
添香欢喜的从外面跑进来,“你快看看,谁来了!”
凤倾城挑眉,“谁啊,看你高兴的!”
“你猜啊!”添香笑道。
凤倾城摇头,“不猜!”
“小姐好生没情趣!”添香说着,走到外面,把三个人拉进了屋子。
上官灏乾,舒慕白,邱海音。
三人看着凤倾城,一个个笑的露出白白的牙齿。
“你们……”
“嘿嘿!”三人一个劲的笑。
好一会邱海音才站出身,“王妃,我们是奉皇帝陛下的命令,给你送东西来的哦!”
凤倾城大喜,急忙上前,“墨涵茉舞让你们给我带了什么来?”
“都是一些穿的,用的!”
“快带我去看看!”凤倾城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两个孩子,给她带了什么。
“好!”
好几两马车,马车内装有大箱子。
凤倾城打开一个,是衣裳,棉被。
手轻轻摸着那些针脚,凤倾城知道,这些都是袭人亲手做的。
她想的很周到,里里外外都准备的妥妥当当。
“都搬我大帐去,传令下去,今晚给士兵们加菜!”凤倾城说着,欢喜的进了大帐。
邱海音也走跟进去。
凤倾城握住海音的手,“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我啊,就想着,能为你做些什么,这不,大家都走不开,只有我这个闲人,什么事都做不来,所以就自告奋勇,幸好不辱使命!”
“你啊,就这张嘴最会说,怪不得把舒慕白吃的死死的!”
邱海音闻言,面色瞬间绯红。
“呵呵呵,王妃,你就知道打趣我!”
凤倾城挑眉,“我打趣你了吗?”凑到邱海音耳边,“要是你不喜欢舒慕白,我给你指门亲事如何?”
“王妃,你就知道欺压海音,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添香那边,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做不!”邱海音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大帐遇到沧陌,客气的朝沧陌点点头,沧陌也客气的朝邱海音点点头。
一边,上官灏乾推推舒慕白,“瞧,那小子朝海音挤眉弄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舒慕白闻言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这家伙一看就贼眉鼠眼,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两个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讨厌沧陌。
一个是因为添香,一个是因为邱海音。完全就没往凤倾城身上想去。
晚饭。
很丰盛。
凤倾城举杯,“海音,慕白,灏乾,一路上辛苦了,我敬你们一杯,吃了饭,喝了酒,就回去洗洗早点睡,明儿一早,我有要事跟你们说!”
“干杯!”
沧陌见凤倾城待邱海音,舒慕白,上官灏乾很好,有心和三人打好关系。
举杯,“在下沧陌,有幸识得三位,万分荣幸!”
沧姓?
沧溟国过来的?
舒慕白,上官灏乾对视一眼。
上官灏乾从沧溟国来,自然知道沧陌这个人,朝舒慕白微微点头,两人嘻嘻哈哈跟沧陌喝酒,却客气疏远的很。
尤其是舒慕白,靠向沧陌,手指微动,往沧陌杯中下了药。
沧陌瞧着,眼眸微挑,看向凤倾城,只见凤倾城和海音添香有说有笑,心思微转,也往舒慕白杯中下了药。
“干杯!”
夜深沉。
舒慕白起了十几次了,拉的他两腿虚软,走路都走不稳。
上官灏乾在一边瞧着,“你是不是吃什么脏东西了?”
舒慕白摇头,趴在床上,有气无力。
“不知道啊,你不知道,我这肚子,吃什么都没事,而且一路走来都好好的,哎呦,拉死我了,灏乾,拉我一把,我腿酸的,走不动!”
舒慕白说着,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上官灏乾下床,把舒慕白拖床上去,舒慕白刚刚沾到棉被,又叫了起来,“哎呦不行了,灏乾,扶我一把,哎呦,急,急,急啊……”
一晚上,舒慕白来来回回跑,上官灏乾跟着没法睡,一开始还帮着舒慕白跑茅厕,后来上官灏乾实在懒得理会舒慕白,索性劝舒慕白,就呆在茅厕,不要回床上。
另外一个大帐,沧陌一觉美美到天亮。
第二日。
舒慕白虚弱的走路都走不动,沧陌却依旧生龙活虎,上蹿下跳。
上官灏乾见了,立即跑回大帐,“慕白,慕白,我猜,那姓沧的,肯定给你下药了?”
舒慕白从被窝钻出个头,“怎么说?”
“我刚刚看见他了,精神的很呐!”
舒慕白闻言,磨牙切齿,双手握拳,“这该死的家伙,我跟他势不两立!”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凤倾城得知舒慕白病了,过来看,讶异的很,“你不是医术了得么,没自己弄药吃吗?”
舒慕白苦哈哈着脸,“没用,我吃了好多药,都不管事,倾城啊,你说,我是水土不服呢,还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
凤倾城微微挑眉,看向站在一边装模作样看外面天空的沧陌,瞬间明白了过来。
“胡说什么,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我还有事儿,先去忙了!”凤倾城说着,朝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对舒慕白说道,“哦,对了,君羽玥还活着,失忆了,等你病好了,你去见见他,说不定,他能够想起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