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珍珍允诺了何岩,简单把行简单李搁置在墙角后问了一下:“何大哥,你知道朱学海他最近在忙什么?”
何岩愣了一下:“怎么你不知道?”
张珍珍站在原地,收敛了刚才的笑容,说:“他……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说着脸又红了估计是刚刚蹲着突然站起来,血压一会儿没有跟上来。
何岩拉出一把椅子给张珍珍,让她坐下听自己说说朱学海:“你别着急,是这样的,这不朱学海离校了么,他爸爸有个集团公司,这边结束公司的工作,那边就安排好了公司里面的职位给他上任,正好和他们合作的一家公司在一起搞新人培训。这不就在前两天他们一起去普吉岛参加封闭式培训去了,为期大概一个月左右,由于培训设计两家公司的机密所以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们都联系不上朱学海。他没有和你说这些吗?”
张珍珍摇摇头,何岩圆场说:“别说你了我们也都不知道,这不昨天我妈去他们家打麻将才知道的,连他父母都不知道,还是集团人事部门的人电话通知到他家里才知道的,估计是没有来得及通知你。不就一个月么?哥哥我照顾你,把你照顾的好好的等他回来……”
张珍珍听到这里,何岩再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她满脑子拂过的都是她和朱大哥往日的甜蜜种种……
何岩看张珍珍眼神呆滞觉得她应该是疲惫了,于是起身要走了,张珍珍这才意识到何大哥要离开,她满是感激地送走了他。关上门,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拿着猪猪侠小面人说:“你怎么这样逃避问题呢?走之前不能电话难道不能给我一个短信的么?”她一边排着猪猪侠的脸一边弹它的小屁股继续说:“我等你回来再找你算账!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珍珍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想念他的。
1月余下来几天的日子里,张珍珍开始学习香菜坊大堂的工作,何岩给她的工作相对比较简单,主要是协助客户点菜和上菜,顺便推销一些酒水,然后负责带客户结清款项就可以了。当她慢慢熟悉流程的时候,便开始忙碌起来,她用工作充实没有朱学海的日子。
这一天是周末,香菜坊打烊的时候已经2点多了,每次她自己的工作忙完了,总会帮保洁打扫大堂,这里的员工都很喜欢张珍珍。所有清洁的工作结束3点多了,好在第二天是周一,一般周一和周二的上午比较轻松,张珍珍回到小屋决定睡个好觉。
梦里,她又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游乐场,这里有很多她认识的人都在这里,还有自己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玩耍的场景,她跟着爸爸和自己走到了摩天轮附近,看着她们上了一辆缆车。
就在这时,朱学海走过来牵着她的手,邀请她也一起去。张珍珍不知哪来的勇气,在他们上去的第二辆缆车着地的时候和朱学海上去了。她从玻璃窗外看见爸爸疼爱自己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童年。
突然缆车一阵,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爸爸的那辆缆车已经看不见了,朱学海砸开玻璃求救,一架直升机飞过来,孙海燕过来就走了朱学海,看着朱大哥的离去以及他们两个成双成对的背影,任凭张珍珍怎么呼喊,朱学海就是头也不回……
张珍珍着急着出了一身的汗,仔细一听好像有人在敲缆车的门,她回头确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正要靠近看个究竟的时候,梦醒了……
原来是有人在敲门。
她定了定神,擦擦冷汗,准备去开门,听声音应该是何岩。
张珍珍打开门的时候,何岩正准备破门而入,差点摔倒屋内。何岩紧张地说:“我说你啊,怎么叫了半天你才开门,手机还关机,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哦,昨晚结束很晚,多睡了会。”张珍珍糊里糊涂问:“几点了?”
何岩看看手表“现在是9点,按常理你是可以继续睡到11点多的,但是今天有个特殊情况,有个客人临时中午在我们这里定了4个包厢,我来是通知你估计一会有工人上来搬东西,给你打个招呼。”
“那中午有的忙了,我一会起来去厨房和包间帮帮忙吧。”
何岩双手作揖“就等你这句话了,就知道你仗义,感谢啊!工资绝对给你加薪,妹子我先下去了。”
张珍珍洗漱完毕,换上工作服就下去了。
下面的人正在何岩的指挥下在把包间中间的隔板去掉,将四个分开的包间连在一起,然后打扫整理。张珍珍先帮忙把桌子和餐具都摆放好,然后去后堂帮忙摘菜和洗菜。席间听掌勺的师傅在后堂号令大家说:“今天来的客人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这次宴请的是几个国内的朋友,菜谱是何老板亲自拟定的,亲自把关,大家的工作都要上120个心!”
大家都在叮叮当当地忙碌着,张珍珍工作的时间是中午饭店来了客人以后,现在忙的这四桌的点菜活已经不需要了,她喜欢不忙的时候在厨房偷偷学习切菜和烹饪。
等到“贵客”来的时候,基本的工作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入席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