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静下来,向四周查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原来都是影子,只是风吹来,树木和石头的影子张牙舞爪,伴随着发出的声音,确实有点吓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巨大的石头,那影子就像是一头巨大的狮子。珊角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鬼来了。花季一把推开她,你瞎说什么,能有什么鬼。珊角见花季这么说,也就没有跟她计较,差一点就撞到石头上了。
我正想说你们两个别吵了。突然珊角大叫了一声,你们快过来,看我发现了什么。珊角边跳动边向我们招手。这时冰魄才发现紧紧拉住我的手,脸红了一下,随即就放开了我的手,有点尴尬的走开。我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笑了笑,来到珊角的身边。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都张大了嘴巴,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有一间小茅屋,全是树木搭建起来的,不走近看,根本就发现不了。也不知道这是谁建造的。
我们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我们试着走进这件小茅屋。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正愁着在哪里找一个落脚的地点。站在茅屋里,脚下感觉软绵绵的,就像是有地毯。可惜天太黑,不知道茅屋里有什么。正在大家高兴之际,我肚子偏偏不争气,我怎么憋也憋不住,突然嘟的一声,放了一个还不算,竟然没完没了。我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而且我身边都是美女,这叫我怎么情何以堪。上次已经很丢脸了,没有想到这次又来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肚子总是要给我难堪。瞬间感觉脸发烧的难受,不一会儿她们三个手不停的挥动着手。珊角说真不愧是屁神啊,走到哪里都不忘施展一下自己的屁工,佩服,实在佩服。双手向我一拜,又说在下服了,大哥。花季接着说到:何止是屁神啊,简直是屁祖啊。以后我们遇到什么危险都不怕了,只要屁祖一个屁,就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珊角说:是啊,这么臭的屁简直是天下第一毒药,什么蜘蛛啊,蛇啊,蜈蚣啊,在我们屁祖的面前,就什么都不算了。
说完两个哈哈大笑起来。我自知理亏,就任凭她们说好了,唯一欣慰的是,冰魄没有向她们两个那样损我,只是捂着嘴偷偷的笑而已。不过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待她们笑够了之后,味道也没了。我鼓起勇气说:你们现在在这里看一看有什么用的,吃的,我出去看看周围,检查一下这周围危险不。其实我是找一个机会,不想这么尴尬的面对他们。
珊角说:赶紧去,别等一下又来了,那我们不被饿死,也要被你的屁给臭死。
花季说:就是,赶紧的,快快。两个就这样说着话就把我推出来。还想再嘱咐点她们什么,看来是不需要了。这么希望我赶紧离开,我也正好出来缓解一下我尴尬的情绪。就不在你们眼前晃悠了,省得你们看着我烦。冰魄想说点什么,看我被推出了屋外,也只好闭着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时月亮也慢慢的升起来了,漏出一点小小的边角,呈弧形的,一条细线弯成的。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就围着这块巨石周围看看就好了。
我走了好久,也不见这块巨石的转折点在哪,一个人走在这深山老林里,刚开始还想着她们嘲笑我,也不觉得怎么害怕。当静下心来,什么也没有想,怎么越走这心里越瘆的慌呢。看着周围都是一些树木,傍边却是这一块大石头。感觉这样走下去也没有什么,也出来那么久了,就三个女孩在哪里,我也不放心呢。其实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了,我是太害怕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出去过。光是听到这些树木被风吹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身边还有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内心都是忐忑的。可是我回去又怎么跟她们交代呢,难道就随便说几句忽悠她们,告诉她们周围一切安好,什么都没有。
我只想可以安安心心的住在这间茅屋,可是找什么理由呢?可是朝前走了没几步,我内心又咯噔了一下,不行,再这样下去,万一出现了哪一个玩意,那自己想怎么逃跑都不知道,还是赶紧回去吧,至少还有她们三个陪着我。我打定主意,也不再探索这个巨石怎么会这么大。什么都不用想,越走越快,走着走着,竟然跑了起来,心里不停的念叨你们不要来找我啊,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人啊,不是成心要打扰你们的。不一会儿汗水直流,却大气不敢喘一声,硬是一路憋着。不知跑了多久,都快有点接不上气了,只见眼前的道路越来越看的清楚,而且不是月光,而是红色的光芒。我正差异,只见是前面的小茅屋发出来的红光。茅屋上面都长满了草,在红光的衬托下,就跟一个灯笼一样,特别的美丽。我以为我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想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自己又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刚踏出没有两步,茅屋里传出爽朗的笑声,而且还是女的,还不止一个。
我放慢的脚步,这笑声不时了又会传出来,怎么感觉这些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走到茅屋外,找到一个缝隙,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里面。原来是珊角她们几个,茅屋里不知她们从哪里点燃的灯火,在她们三个中间,有一个炉子,柴火冒的老高。她们三个不知喝着什么东西,一地下都是吃的,什么水果这类的,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肉,全部都摆在早地上。我说当时在屋里的时候,怎么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原来是草。这草跟房子顶上是一样的,她们怎么忍心糟蹋了。看着她们在这里快活的享受,我却在外面心惊肉跳的,心里莫名的有点小小的冒火。我倒要看看她们女人之间会说些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就先憋着火吧,再说了我一个男人也不好怎么跟她们发火,也只能自己慢慢的消耗着。
珊角笑完之后接着说:还有呢,当时这个男的为了哄我开心,你们猜他做了什么。
花季好奇的问道:这个男的做了什么。
珊角说:他竟然扮演一只狗,跟我的狗争食物吃,学着狗叫。我的狗见他要吃自己的食物,哪里肯啊。就不停的朝他大叫,那个男的也不甘示弱,也学着狗叫,而且比狗叫得更凶。我家狗哪里见过这样的,竟然被他吓跑了,在我身边委屈的坐下,看着这个跟他不一样,却叫得比他凶的东西。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吃了食物,那可是狗吃的,他竟然吃了。看着他学着狗吃东西的样子,我至今想起来都想笑,简直跟狗一模一样,一点区别都没有。
花季说:你这个算什么,我给你讲,我那个比你这个还那个,一会儿扮演马,一会儿扮演狗,一会儿扮演牛,而且我还骑在他们的身上,就当做马牛一样,好不快活。
冰魄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们两个互相攀比,男人为了她们都做了什么。讲了一会儿,见冰魄只是听,什么也不讲。珊角问冰魄,我们都说了那么多了,你也说说你的故事跟我们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