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心境是悄然关住所有春光的牢笼。
苏洋见他还在下跪,便说:“你起来说吧,你先说一下为什么叫我做师傅?”
满脸胡子的人这才站起来,走过来扶着苏洋到前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说:“我叫赛克,是拉斯维加斯水巫四十一代土耳其洗浴中心的理事。
我们对外宣称为F海洋国际集团。在美国,我们有十家分公司,也是十个理事,一般来说公司的运营发展思路以及一些一般事情委托一家智慧公司打理,理事只是每年召开一次年会……
当我发现你脖子上带着和我一样的一串巫珠时,我就想到了你肯定是我们寻找多年的师祖。
因为能够配戴这种巫珠的公司九个理事我都认识,而你却是我首次见面的。
你拿巫珠出来看看,是不是巫珠吊坠有一块会发热的金子?”
苏洋把那串巫珠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巫珠下面的吊坠闪着金光。
赛克见到闪着金光的吊坠后,急忙后退着。
苏洋好奇地问:“你怕什么呢?”
赛克说:“任何人摸到这个黄金吊坠,他的真气都被吸收,它只认一个主人,所以在我们水巫中,只要见到能够佩戴这黄金吊坠的人,不管是谁,都是我们的师祖。”
苏洋有点兴趣地问:“水巫有什么本事吗?”
赛克说:“水巫练到最高境界就能自由地在深海中呼吸行走,而且衣服不湿,而且能够随时隐身。但我还没有练到那一步,听我师傅说要双飞修炼才能达到,就是和水巫的女巫一起修炼才能做到,我现在只能在水里呆二个小时,而且衣服是湿的。”
苏洋戴上那串巫珠后,摸了摸黄金吊坠,吊坠一发热,苏洋马上从赛克的眼前消失了。
空间传来苏洋的声音:“赛克,你看到我吗?”
赛克愣了一下,马上又跪在地上说:“确实是师傅,我看不到你,真的很神奇,原来以为只是传说现在我确信了。”
苏洋哈哈大笑,又复摸了一下,就站在赛克的面前。
接下来苏洋又问了一些修炼上的细节,赛克都能一一解答。
苏洋见赛克开这个土耳其浴室便问:“这个浴室是你开的还是水巫组织开的?”
赛克说:“在美国凡是标志有水巫的英文标识的土耳其浴室和一些海洋游乐设施都是水巫组织的财产,每年的圣诞节前一天就在这里召开财产和水巫运行的理事大会,已经十年没有巫主出席了,今年你得来主持这个会议,等下我通知十多个理事,明天你跟他们见个面。
我们这个水巫主要是与水有关的项目都会有一些投资,这个是组织的目标,就拿这个土耳其浴室来说,我已经是第十任经理了。”
“等下我们体验一下。”苏洋高兴地说。
赛克立即亲自上前做解说:
“俄罗斯浴、芬兰浴、土耳其浴以及日本浴一并被称为“世界四大浴种”,那么究竟这四个浴种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先说我们的土耳其浴。
几乎从古罗马时代,土耳其的人民就已经开始“洗洗洗”了。由于信奉***教的缘故,土耳其人非常重视身体的清洁,一个***一天要做5次礼拜,每次都要淋浴,因此土耳其人与浴室结下了不解之缘。
土耳其人的一生中有一半时间都是在浴池中度过的,想想也是幸福。1453年,当土耳其人从东罗马帝国夺取了君士坦丁堡(现伊斯坦布尔)之后,土耳其浴就在全国范围内真正的盛行起来。到了17世纪的时候,单在君士坦丁堡一城,就有168个大大小小的浴室。
土耳其浴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如今的土耳其浴将历史与现代科技完美的结合,有的浴室采用了电力、加热等装置辅以精湛的按摩手法让洗澡的人完全处于无尽的享受之中。
看过历史了之后,你知道土耳其人有多么热爱洗澡了吧。那么去洗土耳其浴到底是什么体验呢?
我们这个土耳其浴,公共浴室称为“哈曼”(hamami)。它和圣索菲亚许蕾姆苏丹公共浴室(ayasofa hürrem sultan hamami),是原板复制的。”
赛克领着苏洋走进更衣室,脱掉衣服,便准备走到热区。
这时候一个服务员过来对赛克说有个单要他亲自去签收,赛克只好吩咐一个土耳其大妈为苏洋服务,就留下苏洋走了出去。
苏洋观察着这个公共浴室的“热区”,它的面积至少有200 平方米,如同一座洁白的大理石宫殿,高高的穹顶上,天光透过水晶玻璃的开孔洒下来,让整个空间沐浴着神圣的光辉。穹顶下面有一个巨大的圆型大理石加热平台,四周有24 个由冷热水管组成的莲花型大理石水盆。
苏洋被搓澡大妈按到一个莲花盆旁边坐下,她打开一上一下的两个水龙头,一冷一热的清水滚滚流入没有下水出口的盆中。她示意苏洋自己调节两个水龙头的水温,并用铜制的水碗往自己身上泼水,然后伸出5 根手指在身前身后比划一番,意思是让苏洋自己在这儿泼水10 分钟。
苏洋之前在网上了解过,土耳其的公共浴室其实重在宣扬其历史情境、古迹氛围。
而现在没有如想象中那样,现在这里不同肤色的女人们像一群海豹一样赤裸着围坐在圆台上。这样的体验也算难得。
自泼了10 分钟之后,手臂酸胀,那位大妈回来了,让苏洋平躺在中间的大理石平台上,她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帮苏洋搓澡。只是干搓,大妈的手法简单粗暴,苏洋还要自觉翻面来配合她。拜托,搓澡也是有顺序、有章法的好吧!苏洋的脖子总应该比脚脖子干净,不能两边来回来去地轮着搓吧。中间苏洋感觉很窝火,但又没有办法和操着土耳其语的大妈沟通。不等苏洋发作,搓澡程序结束了。
大妈用清水冲去苏洋身上的泥,然后开始了土耳其浴最奇幻的环节——用橄榄油制成的肥皂打出泡沫,铺满苏洋的全身,这感觉着实不错,被肥皂泡包裹着,湿滑而温暖,一种莫名的暖流涌遍全身。
就着湿滑的肥皂泡,大妈又给苏洋来了个湿身按摩,但总体来说就是糊弄,没有力道,更谈不上经络、穴位疏通什么的。最后,她领着苏洋回到莲花盆旁边,冲净苏洋身上的肥皂泡,再用香波和护发素给苏洋洗了头。
整个洗浴过程都是用铜制水舀子舀水完成的,没有淋浴等现代设施,抛开敷衍的搓澡和按摩,这“舀水净身”就算是苏洋此次土耳其浴体验中最特别的部分了。
当苏洋洗浴出来时,彼端利已经在休息厅的沙发上躺着。
苏洋走过去拍了一下彼端利说:“说说这土耳其浴感觉如何?”
彼端利眉飞色舞地夸夸而谈:
“第一步,是身体平躺着被泼水。这可比在圣索菲亚许蕾姆苏丹公共浴室里坐着“自泼”舒服多了。大叔用一个古典的铜制小碗舀水,一遍遍地浇过我的全身,一边询问我水温如何。全身被温水泼湿的感觉很是惬意,和站立沐浴的体验完全不同。相比躺着“被搓”,我觉得躺着“被泼”才是土耳其浴最经典、最舒适的部分。
第二步,干搓。这大叔真是特别专业,一点儿不糊弄,以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执着精神,从我的耳根一直搓到脚底板,一点“余孽”都没落下,然后再用水冲洗干净。
第三步,依然是用橄榄油制成的肥皂打出泡沫铺满全身。大叔换了一条比较细腻的搓澡巾,把满是肥皂泡的我从头到脚又搓了一遍。
冲干净肥皂泡后,我全身被涂满一种叫作mineral mask的白色乳液,大叔开始做按摩。此时我渐渐放松下来,问了大叔一个心中徘徊已久的问题:“听说有些西方国家的女性会要求不穿一次性内衣,全裸搓澡,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处理?”大叔的回答很坦然:“是有很多女性主动提出不穿抹胸,这可以接受,但内裤必不可少,绝不通融。”
按摩进行了大约半小时,当我浑身舒畅、飘飘欲仙的时候,整套土耳其浴体验也就接近尾声了。大叔扶我起来,坐到靠墙的大理石水盆边,用椰子制成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洗净头发,同时进行头部按摩。
这些土耳其浴在我印象中以为多么神秘,其实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