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跨越人生深深的无奈,总是一次次看穿人性的黑白。
马克吐温赶到精神分院,查看了昨天的入院记录,确实有四个病人收治入院,其家属监护人是一个叫露易丝的人,已经交了五千美元的押金。
马克吐温马上和护士去放人。
他先到苏洋的病房,见病房内的苏洋还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昏睡,一旁的黑人大叔正在用鸡毛东扫扫西拍拍地说:“孩子别怕,有爸爸在,谁也别欺负到你……”
马克吐温说:“打支催醒针,马上带到主治办公室。”
旁边的护士马上给苏洋注射了支催醒针。
苏洋醒过来后,就被送到了主治医生办公室。
护士又带马克吐温来到保罗的病房,一个精神病患者正在睡着的保罗身边哭着说:“乌乌……是谁害了你呀,我一定给你报仇呀……乌乌。”
护士喊了句:“1814,马上到床上去,那人乖乖地停止哭泣,走到床上呆坐着。”
三人很快就被从病房带到了主治医生办公室。
三人在主治医生办公室更衣间换回昨晚上的衣服,苏洋终于带上了那串巫珠,心里才有点安稳的感觉。
马克吐温对三人道歉说:“三位,对不起,这个是一场误会,有人说你们是精神病患者,是从加拿大逃过来的,要把你们接过来治疗,所以……”
“但是你们的诊断就是这么草率吗?任何一个正常的人也被你们诊断为精神病人,我们曾经多次重申,没有什么精神病,结果闹出了个这么大的笑话,你们倒是饭后茶余有笑话可讲了,你知道我们的心理阴影什么时候才能消除?。”保罗脑怒地一股脑儿说个不停。”
“我们医院已经够人性化了,其它精神病院连诊断室都没有设置,因为病人大都是家属送来的,试想一下,谁会把一个正常的人送到这里来呢?”马克吐温解释说。
“我们在这里的一天一夜,不但没有什么人性的隐私保护,就连生命都没有得到保障,这样的心理损伤,十年后还有阴影。”梅自香终于有了底气质问马克吐温。
“这个如果必要,我们全程免费有心理医生为你们服务,我们一定要重新优化诊断治疗中出现的新问题,你们提出的宝贵意见,我们一定要整改。
对了,等下请各位到心里治疗室看一下,我们医院今天从哈佛来了几位心理学教授,资询一下也好……”马克吐温倍笑着对三人讨好地说。
苏洋一听,马上推开正边说边走到自己面前的马克吐温说:“打住,你可别叫我们再进去治疗呀,现在见到草带就怕是条蛇了。”
保罗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法庭上见。”
马克吐温一路道歉的好话就把三人送出了医院大门,他想给院长露丝打了个电话,但电话又是无法接通。
马克吐温见电话打不通后,对苏洋说:“苏先生,你看院内那么多人都在昏睡着,是不是麻烦你们帮帮弄醒?”
苏洋没好气地说:“副院长先生,要搞清楚哎,是你们是医生?还是我们是医生?”说完拉着几人向门外走去。
马克吐温无奈地摇摇头,又拨打着院长露丝的电话……
苏洋在门口给赖茜打了个电话:“赖茜,我们刚出医院门口,你在哪里?”
赖茜在门口对面街道向苏洋几个人招手喊道:“在这里,过这边来。”
三人穿过马路,梅自香诉苦说:“差点死在里面,你也跑到这里,到底是我们来看你?还是你来接我们?”
赖茜说:“我看到那个门卫就害怕了,生怕他又把我抓进去,就躲在这里等你们。”
保罗说:“茜茜,你是怎么出来的?”
赖茜说:“我用之前那个失忆软件才走出来的,我一出来就给院长打电话,谁知道她又跑到瑞士釆购医疗器械?现在应该在回程的飞机上了。”
苏洋问道:“抓我们进去的幕后主谋是谁?够阴险的。”
“就是那个断了腿的露易斯,我刚才和院长通电话时她告诉我的。”赖茜说。
苏洋说:“昨晚在诊断室我听护士骂谁尿裤子了?”
梅自香赶紧说:“好像是赖茜,要不就是其它病人?”
“哈哈……我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对了,谁被俩个病人压着扒了裤子?又是谁把俩个女疯了喊走的?肯定是那俩个病人承受不了你尿裤子的气味,然后就扒掉你向裤子,哈哈……”赖茜笑得弯下腰指着梅自香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乱说……”梅自香说话有点结巴了。
“是我帮你赶走那俩个疯子的,也不谢谢我。”赖茜说。
梅自香才醒悟过来说:“哦?原来你是在窗外偷窥的那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快说,当时为什么不进来救我?”
“我想进去呀,当时里面的医生护士都在昏睡,你们那边的铁门我又进不去,怎么救你们?”赖茜解释说。
保罗说:“尿尿裤子算什么?命丢在里面也不奇怪,我住那房间和那疯子老打架,被医生注射镇静剂时候,我就老担心:镇静剂是让人静睡下来的,当我沉睡之时,和我动粗打架的疯子会拿什么样举动来伤害我?当时真想叫打针的护士想法别让那疯子伤害我,我当时真的好无助。”
苏洋说:“我住的房间有个黑人大叔,老把我当成他儿子,我一睡他就拿鸡蛋捣捅我,搞得我头皮发麻,另外一个疯子老是对着灯光说个不停,眼睛总是露出凶光,想想地狱也不过如此。”
梅自香说:“最惨是我了,三个女疯子都把我当作她们的老公,像饿狼一样扑过来,你想想:我一个弱女子,能承受这般折磨吗?想想别说尿裤子,能活着出来就万幸了。”
……
温文在酒店的电脑浏览了一下新闻,他看到了西岸的一家银行被一伙武装分子抢劫的视频后,心里一动,就对梅西露说:“露露,我有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又能报白脚党的一箭之仇,又能赚一笔,有这笔钱,我们就去非洲做个农场主,过着有黑奴服务的中世纪的生活。”
“有这么浪漫的日子?说说看,这都是些什么计划?能不能干?”
露易丝在外面的客厅说:“我也参加,你们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你别坏了我们的事就好了,你能做些什么?”梅西露嫌弃地说。
“她想去就跟着吧。”温文继续说:“码头路上不是有一家黄金珠宝公司吗?我算了一下,从码头到珠宝公司有五百多米,你只在码头租艘快艇在那里等侯我只可,不过快艇上得备几套潜水设备。”
“你去抢劫黄金公司?不要命了吗?我不同意。”
“影视公司不是有拍摄电影的设备出租吗?我们去租一套设备,而且还请他们的摄影师,发个拍摄大型电影需要黃金公司配合的公文,然后请些群众演员,让所有人都穿上黑衣白鞋来拍照一个抢劫黄金珠宝的电影情节,然后我们假戏真做。”
“我只需在码头租艘快艇等你?你一个人搞得点?”
“放心,上次我在西岸见到过好莱坞在这里取景,我们重演那个情节就可以了。”
露易丝听到后也有点兴奋地说:“我可以当导演,读大学时我导演过莎士比亚的话剧,反正我也被警方通缉了。”
梅西露说:“去去,那也叫导演?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温文说:“我看可以,别那么认真,我们的目标是那些黄金首饰。”
梅西露又说:“随你的便,别把戏演过头就好了,对了,你是想请白脚党的人来做群众演员?”
“当然,你不见那些家伙整天在码头周边游荡?就给他们找点事干,然后警方再找他们,对了,我得买套黑衣服和白鞋子,租摄影设备的时候用到。”
“这种疯狂的方式我喜欢,再搞得刺激点,对了,到时候道具手枪换成真家伙,反正我们也要离开西岸了,把这个包袱扔给白脚党,也让这帮家伙让警方盯着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