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不是往上攀爬的山坡,是需要你弯下腰来慢慢除掉粘在裤脚上粘缠的碎屑。
五分钟后,凯恩坐了起来,惊问:“我怎么在这里?吃饭结束了吗?”
站在车外的一帮议员警官这时都没有笑,只是喜悦地看着凯恩。
凯恩低头看了看自己后说:“你们没有见过我吗?你们身边那个才是美女呀?”
赖茜笑着说:“在大家的眼里,你现在最美!”
议员们全部都鼓起了掌。
当议员和警察强烈要求剩下那三个昏迷的患者也马上出院,这事连瑞恩医院院长也就是那个黑痣女人露丝惊动了,她来到了病房,和主治医生勾通一下后,便对议员和警官说:“病人巳经进入了深度昏迷状态,你们现在要出院这是十分危险的,这个责任谁负得起?”
那个胖嘟嘟的议员说:“院长,没有金刚钻做不揽瓷器活。你们刚才主治医生都说凯恩教授已经没有脑电波,也被我们抢救醒了,我身后这位就是刚才躺在这里和他们一样昏迷的病人,你看,现在还穿着你们瑞恩医院的病号服,你们不是说她将要脑死亡了吗?”
主治医生来到凯恩教授面前,惊讶地说:“你真是刚才躺在这里的凯恩?不会是那里来的双胞姐妹吧?世上真有这灵异事件?刚才已经监测不出脑电波了呀?”
“别啰嗦了,这病房里只能留下赖茜,其它人一律走出病房。”一个警官霸气地说。
说完,这名警官堆着护士医生出了病房,他时赖茜说:“你放心为他们治疗,别担误病情了,刚才救凯恩时候我是有凝虑,现在我放心了。”说完把病房门关上,只留下赖茜和三个昏迷的病人。
半个小时了后,病房门打开了,赖茜从里面走出来,对等在门外的医生说:“你们可以捡查一下脑电波了,注意一下,五分钟后他们会醒来的。”,
几名医生和露丝院长马上走进病房,见到监测三个病人脑电波的设备已经显示脑电波正常值了。
几个医生惊讶地说:“真有这种神奇的医术,院长,这个不敢说是个巨大商机,但这的确是造福于广大脑病患者。”
露丝院长马上醒过来,她转身对赖茜说:“赖茜,我代表全院医护人员,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医疗队伍,或者转让这种技术,我们医院随时恭候与你合作。”
“我的软件还没得到医疗许可证,这只是一次紧急处理事件,合作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旁边的凯恩教授抓紧赖茜的手说:“国家神经生物学家研究机构非常欢迎你加入,我们急需你这样的人才。”
“谢谢你,我还是想要个自由之身。”
“我们绝对给你自由呀,具体办法我们再细谈……”
这时,三个昏迷的人陆续醒了过来,就听到病房门口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和掌声,三个人惊讶地观望着。
……
这时候的梅西露突然发现海面上又驶来二艘巡逻的冲锋舟,只好对驾乘游艇的司机说:“返航吧,今天的巡逻警怎么这么多了?”游艇转了个大弯,向渔业码头驶去。
……
再说梅自香和温文把那一百五十万美元密码箱存放到银行保湿柜后,直奔香格里拉大酒店。
梅自香点了一堆鲍鱼海龙虾的海鲜,温文点了山鸡龙风虎汤,俩人在一大桌山珍海味前疯狂大吃大喝。
梅自香品着不知何年份的拉菲,温文则是要了一瓶威士忌,俩人第一次有点士豪的感觉。
“现在这个感觉超棒,咱们现在不差钱,哈哈……”温文举起酒杯说:“来,为了咱这对人模人样的男女首次发点小财干杯。”
“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你这死温猪,猪嘴那能吐出象牙?应该说:为了咱这猪男倩女干杯!”
俩人干了一杯下肚,温文的话就多起来:“你说猪就干嘛爱啃这大白菜呢?”
“因为猪不仅贱,而且色,色不打紧,关键它脸皮特厚,厚就厚了,但你知道它的肚子为什么这么大吗?”
“是发福?怀孕?”
“否也,因为它肚子有一肚子的坏水!”
“哈哈哈……精辟,我的家的自香说话就精辟,你知道这个猪为什么有一肚子坏水吗?”
“是因为它想要吃的东西吃不到,这口水长年就咽到肚子里,日积月累就成了臭水坏水。”
“哈哈……只说对了一半,其实不是吃不到这么简单,关键是不但吃不到,这香味整天往鼻子里钻,你想想:这猪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嘛?能受得了吗?”
“哈哈哈……你这死瘟猪,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来,再走一个。”
俩人一直喝到了华灯初上,这时,温文虽已头重脚轻,眼前?物晃动,但他心里还是清醒的,他大喊道:“服务员,服务员……”
一个穿着制服的应待生走过来说:“先生,有什么吩咐?”
“这十美刀是你的小费,这一千美刀是一套总统套房的租金,去开票吧……”
梅自香心里也是清醒的,心想也罢,一切水到渠成,成也缘,败亦缘,看来今生想摆脱这个瘟猪是不可能的了。
不一会儿,应待生走过来问要身份证或者护照,说是这几天警察才特别要求,原来一直没有这规定。
俩人一下就焉了,那个护照因假期还没办下来,只好说:“身份证换衣服丢在家了,你问经理能不能变通一下?”
“你还是别提了?昨天就因为一个老客户也是忘记带身份证,经理开了个房,被警察查到后,罚了几千美刀。”应待放底声音说。
“算了,另找一家酒店吧。”
“现在听说全城都在搜查那个A级通缉犯,就是粘在服务前台柱头那张通缉令,俩个白人男女,每家酒店都粘有,没有身份证件或者护照谁都不敢收,我建议你们去渔港码头,那里有船出租,警察管不到那里。”应待生接着说:“没有身份证的很多人都是住在那里。”
俩人渴得酒足饭饱后,摇摇晃晃相互扶持着走到酒店门口,招了辆的士,直奔渔港码头。
鱼龙混杂的渔港码头夜晚有点热闹,各种小吃瓜果摆满了码头各个角落。
温文向一个卖水果的小贩打听那里能租到夜宿的小船,小贩指着海里停靠亮着灯光的船说:“那些相连的,有灯光的小船都是出租的。”
俩人来到一处有灯光的一排小船,喊了声:“老板,有船租吗?”
一个脑袋从小船探出头来说:“十一美刀一晚,要租就拿钱来。”
温文把钱挮给租船老板后,那老板叫俩人上了船,便起动引擎,向前开去。
在船路过那排有灯光的出租小船时,梅自香突然发现一个上次偷渡的蛇头,她便对温文说:“这里有个上次见到过的偷渡蛇头,要不我们叫他送我们去另外一个城市?”
“明天再说吧,这酒喝得头有点疼。”
来到小船,醉昏昏的温文也不洗洗,倒下便睡。
而梅自香则是在船上的卫生间洗澡冲凉后,堆叫着温文:“死瘟猪,去洗洗。”
而鼻声如雷的温文那里听到。
被温文鼻声吵得睡不着的梅自香走到船头,看到只隔一条小船的那个蛇头也正站在船头透气看着夜景,便向他打了个招呼:“伯恩特先生你好。”
那小船的人正是见巡逻警增加巡逻而无法越境的梅西露,她返回渔港码头后,知道四处都在通辑她,她也只能化妆成那已经失忆的蛇头伯恩特,在这个没有人查到的休渔期码头简易租船客栈落脚。
当她听到有个隔条船的女人叫伯恩特时,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望着对方,有点发呆。
梅自香见对方不做声,以为还没有认出自己,就解释道:“上次在美国过来时我们遇上海盗,船被炸翻了……”
梅西露才反应过来,自已现在的外貌已经是伯恩特。
但梅西露不想说话,一说话,认识伯恩特的人肯定听出这声音不是伯恩特,所以她只是向梅自香点点头,然后就钻进船舱里,并关上了灯。
梅自香冲着那船喊道:“明天我再找你,我想另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