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左右,是老爷爷先从躺椅上爬起来,他问我感觉如何?
我确实是形容不了身内有一股流动着的东西,只能说:“我身内有一个会滚动的红球,很不舒服。”
老爷爷拿来一根木棍,用木棍戳到我肚脐眼下说:“你把那个火球滚到我点戳的这个位置来。”
我试了几次,终于把身内那红色的火球引到了肚脐眼儿下面。
我终于能坐了起来。
妈妈也坐在我身边,但她也不敢触碰我,她盯着我说:“你身上好像是有电一样,怎么回事?”
老爷子说:“哈哈,你小子原来是金佛护体之躯,真是想不到,我以为法光大师是糊弄我的呢,我刚才说这个(皇帝金)还有个神秘的作用就是能把那些金佛护体的人充上佛火球。
这个是法光大师告诉我的,但他说连他这一生都没有遇到过有金佛护体的人,所以我就对这种传说将信将疑,今天终于遇上了,小子,你真的很幸运!”
“什么金佛护体?肚子火辣辣的,不好玩,对了佛乐爷爷,那你刚才都把手指头放入茶杯几次,你怎么不被触电呀?”
“我是个没有金佛护体的人,当然没有事,像你三喜这种金佛护体的人很少的,第一次就有被触电的感觉,以后就不会了,不信你再试试看”。
“拉倒吧,我可不想死,难受死了,你刚才说金佛体?什么叫金佛体?”
“金佛护体其实不是什么金佛来护人,而是有种先天抵抗邪气的能力,就是超级的抵抗力。
有超级抵抗力的人来到有巨大磁场的地方,就会吸引皇冠金内的能量。
那什么是巨大磁场地呢?世上有很多,我们现在这间木屋就是被四周的山包围着,而山内有一种巨磁场。
这个地方是当年法光大师为了练功而找到的地方,他就叫我在这里定居,这是疗养治疗疾病的最佳地方。
也是练功的最佳场所。
三喜现在已经达到佛球功的初级。
这个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学了几十年,连门都还设有入。
佛球本身没有什么威力,但是有佛球功的人都能激发身上的超能力,如驱火,驱水。
当功力达到5级时可以穿墙而过,透视一切障碍物。
妈妈笑说:“你是看了香港武功小说中毒了吧?还透视?哈哈哈……无聊!”
“但是世界上有矛就有盾,有这种功法的人不能在没有磁场的地方生活太久,就是说你在一个地方生活,感觉身体不舒服,身体的火球乱窜,就得到有磁场的地方来充充磁了。”
妈咪:“越扯越远了,你怎么不说比我们国家那颗原子弹还厉害?老了真的和小孩子一样……”
老爷子在我耳边说:“你妈不信你有神功,这样也好,等你妈休息我再教你练功,顺便给艳艳输点真气。”
燕子从墙边过来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躺在地上干嘛?我云里雾里的?”
老爷子说:“没事,你现在可以问红桃当年的事了。”
燕子婶婶在妈妈的身边坐了下来说:“红桃,说说你们当年的事嘛,在这里被雪禁好无聊。”
妈妈望着窗口外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说:“真不知道从那里说起,就从你被救的那晚说起吧。
那晚的雪跟现在这场雪差不多大,我正吃饭,苏二乐就跑到我家没头没脑地问我:“你见王大富吗?”
我一个姑娘家,这么大的雪,整天呆在家里能见到谁呀?见他这么急,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问:“二乐,出什么事了?那么急找他干嘛?”
苏二乐说:“王大富写了封捡举信到了团部,说金乐骗了个姑娘到哨所,团部马上派人下来查,见到哨所有一套女人的衣服,就把金乐抓了起来。我想亲自问问这王大富是亲眼所见,还是嫁祸于人。”
我想这王大富坏得很,肯定是走私货被金乐没收,就来报复。
便对苏二乐说:“王大富肯定是想打击报复,但那哨所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是不是你搞了人家姑娘?你当时不是和金乐站岗吗?”
“红桃,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再说就算再傻的人,怎敢带女人去哨所?荒山野岭,在那里不行呀?”
“哦,不打自招了吧?你是说除了哨所,在那里都行是吧?。”
“红桃,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那天是接到团部命令,去四号哨所位置围剿走私犯,别说了,我是来问你王大富的下落,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我只是想和苏二乐开开玩笑,调侃一下,当时我想:一个姑娘好奇到哨所看看这事应该没有那么大吧?两厢情愿的事,领导批评教育一下不就完了?
但事情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苏二乐激动地说:“红桃,谁说都可以,但你不能这样说我。”
他一急,我就乐了。
我说:“大家都可以说,乍就我不能说呢?”
苏二乐涨红了半边脸,低头看着地下。
我一急,冲着他吼:“你想憋死我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到低是不是男人啦?”
他突然一把抓到了我的手,嗫嚅地说:“我……我喜欢你。”
一瞬间,我觉得脸热辣辣的,心里有一头乱撞的小鹿。
见我转过身,他一下从后面把我抱着,在我耳边说:“红桃,我要娶你,我要你跟我去一起看看我家的溪欢河,听听古老水车轱辘的欢叫声,我想在家里的月牙桥上留下我们的倩影。”
一股幸福的暖流流过全身。
我还在憧憬中,耳边却隐隐约约听到了好像一个女人的哭声。
我清醒过来,推开苏二乐,顺着哭声,走出了大门。
苏二乐手挠着头,跟在我后面说:“红桃,这事真的闹大了,出海口盐场那里发现了一个女尸,虽然是俄罗斯人,但哨所又发现了女人衣服,使人会产生更多的联想……”
我只关心哭声,并不理他在咕噜什么。
相隔五十多米远那就是槐花的家。
哭声就是以槐花家传出来的。
我们一前一后向槐花家走去。
推开槐花家门口,发现岩天乐正站在槐花面前指手划脚说着什么。
而槐花是用被子包裹着身体,并伤心地哭着,用一只手推打着岩天乐,槐花披头散发大哭不止。
我走过去把槐花拥入怀里,我发现她身体还在发抖,头角处有一血肿,而且血肿周围还有结块的血痂。
我急问岩天乐:“你怎么把槐花弄成这样?”
岩天乐涨红着脸说:“不是我弄的,我在哨所回营房时正好见到4号哨所的战友抓到了一个国内走私犯,我想知道王大富的下落,就去问那个走私犯,走私犯正好是王大富的手下,他交待王大富逃回村里了,我便火速赶到白盐村,当我发现王大富不在家,心想这家伙对槐花死缠不放,可能到槐花家来了。
我赶到槐花家,发现槐花裸睡在床上,我吓得退了出来,在门外叫了几声:“槐花,槐花。”
我发现没有答应,吓得以为槐花被王大富害死了,马上冲进房内,用手试了试槐花脖子上的脉搏。
就这时,槐花醒了,她以为是我对她非礼,用被把身体包起来后就大哭了起来……”
我惊得瞪着岩天乐吼:“真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