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把写好的笔记本丟给伯恩后说:“有点累了,我们去吃饭吧。”
伯恩马上叫助手去前面旅游餐馆定飺。
就在这时,二丫头见天空飞来一片红色的东西,初看又不像气球,,而且好像还有人,她隐约感觉将要有事情发生。
因为二丫头感觉背包上的玉冠开始发热,发热的玉冠肯定有事。
二丫头正想解下玉冠,突然,一件红色的袈裟向她迎面罩来,二丫头眼睛一下便黑暗下来,而且耳边传来像诵经的术语,二丫头的意识开始模糊。
“尼玛,这个是什么东东的催眠术?”二丫头强忍着困意咕噜着。
她艰难地拿出背后包包里的玉冠,一股无形的黑风就钻进了玉冠,发热的玉冠开始不再那么烫手了。
二丫头想要再撕掀了头顶上的红袈裟,但她意识巳经模糊了,便一头倒下就睡了。
在场的所有人早在红袈裟降落之前早就失去了意识。
诵经声是哈摸头发出的,经听到他诵过这催眠经的人,从来没有人在半天内醒过来。
哈摸头见人都倒下,正得意地走近红袈裟,突然他发现自已体内的真气正源源不断地被吸进袈裟内,他大惊失色,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玉冠还没来见其真容,自己的真气已经被吸走,他急忙掀掉了红袈裟,也不顾昏倒在一旁的花仙子,一个人一脚浅一脚深地逃到了几丈开外的地方。
惊魂未定的哈摸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稍微平静后,发现那个被红袈裟罩住的小姑娘是不是也已经睡了?还是假装再次等他上勾?
他可不想再次冒这个险,同时也发现体内的真气已经散乱,现在与一个普通老头无异,而且动一下都气喘吁吁。
他再也没力气,也没有胆量去动那只玉冠了。
他只好穿上袈裟,把花仙子拖出来后,也不敢靠近玉冠了,立即向云仙寺方向飞去。
众人过了半天才陆续醒了过来。
伯恩醒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寻找哪个二丫头写的有破解推导过程的笔记本。
因为这是他这些天来最值得骄傲的收获。
当他如获至宝地寻找到了笔记本后,如获至宝地藏好后,就对刚从景区各处赶来的保安说:“我……我要求得到贵国警方的保护,我和当事人刚才大有可能是遇到了一个恐怖分子的袭击。”
几个保安面面相视,偷笑地说:“先生,这里别说恐怖分子,除了你们今天这一百多名游客,就是我们这些管理人员了,我在这片土地生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恐怖分子。”
惊魂未定的伯恩助手也说:“保安先生,我是哈佛数据分析中心的汤姆研究员,这个是国际最权威的数学泰斗伯恩教授,我们都不是一般的平民,请你尊重我们的诉求。”
保安:“请问先生,你们受到恐怖分子的袭击,伤那了?有什么财产损失吗?大家都捡查一下。”
当大家都认为自己没有受伤,身上的钱物也在时,保安就走了。
二丫头对伯恩说:“教授,我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催眠,我被一红大衣罩着看不清,就听到有诵经似的声音传来,不久就睡着了。”
伯恩:“好像也许是那个爱恶作剧的催眠大师搞的,我只感觉眼前一红光,就倒地上睡觉了,要知道,我可是有失眠证的,每晚都到下半夜才能入睡,真是见鬼了。”
众人都没有什么损失后,就返城了。
哈摸头刚回到云仙山寺,花仙子就醒了,她大惊地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摸头只是笑笑说:“那个玉冠确实厉害,我现在的真气不但被打乱了,而且还损失了不少,如果没及时撤回,就更惨了。”
“师傅,我的脉被封住,怪难受的,快点来给我解开。”蓝园园见俩人回来了,就急忙叫道。
“我差点忘了,不急,我得找个装针盒,刚才在那边出了点状况,那针盒好像掉了。”花仙子在身上找着说。
蓝园园:“找什么?那么小向针我叫宣化拨掉,丢在前面了。”
“什么?自己拨了?有点麻烦,你们有所不知,这针虽细,但是有一面凹,有一面凸,如果你往凹面拨,凹漕里的毒素就进入体内,应尽量往凸方拨,这样毒素就很少留在体内。”
“那怎么办呢?”
“能有什么办法?要不把背后这皮割下来得了。”
“你不知道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反正我没办法,就是漫漫地被身体排出了,现在隔天就得发热发红,过一阵一个月一次,一般半年就排完了。”
“师傅,这种邪恶的毒你还用?我听听都觉得残忍。”
“残忍?这对付坏人是最好的,年轻时那些毛脚毛手的家伙就经常中我这招,那时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就是一个只能看不能近的仙花,这花仙子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想不到你的故事还真多,不过我不喜欢这针。”
“我正考虑是否传这手梅花针给你呢,既然不喜欢,那就到我这代止吧。”
宣化听到后说:“师傅,那你传给我好了,我就只做一个传承人,不会用它来伤人的。”
“谁也不传了,你们聊吧,我得去炼炼功了。”
花仙子说完,在蓝园园身体上点了几下穴位后,就到后院去了。
花仙子知道现在哈摸头真气已失,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哈摸头静坐在自已的床上,正在调整少得可怜的一点真气,照这样调理,要有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到从前水平。
哈摸头锁住会阴,天门等穴位后,就开始调动真气,有了,就这么一点点的真气被哈摸头慢慢调动到了丹田。
就这时,门口被打开了,花仙子走了进来。
花仙子自然知道现在是哈摸头调理真气的关键时刻,她走到哈摸头身旁,一撑拍在哈摸头的天门穴上,一脚踢到会**。
只见哈摸头一动不敢动,眼皮挤出几滴老泪。
就这样,哈摸头身上仅有的一点真气又被花仙子吸走了。
花仙子见己经吸得差不多了,就把手移走,哈摸头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口里说:“真的想不到,你花仙子这招真是赶尽杀绝,都怪我太轻信你了,你真的不喜欢过我吗?”
“哈哈哈哈……喜欢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喜欢?我只是喜欢红袈裟,我就是有意让你去接近玉冠,你的真气被玉冠吸走之时,便是你哈摸头完蛋之日。”
“你还要杀死我?”
“你这贪生怕死之徒不值得我动手,但一个小时之内不在我面前消失,我用梅花针侍候!”
“你铁定要这红袈裟和云仙寺了?”
“不杀你是见你这么多年把云仙寺护理得还可以,杀死你易如反掌。”
哈摸头见花仙子又摸梅花针,吓得他也顾不上收拾行里,就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一直向外逃走……
花仙子也不追,她抓到床上的红袈裟往身上一披,走出门外,她想体验一下自已一个人穿红袈裟飞翔的快感。
花仙子双脚一点地,顺势一跃,立即飞上了云仙寺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