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的行囊是未见时的思念,
归时的行囊是离别时的惆怅。
第二天早上,是放假的第一天,苏洋还在梦里,就听到敲门声,苏洋只好下床开门,打开门,一股劣质的香水味迎面袭来,不问自知,又是梅自香的老妈。她见苏洋穿着裤衩,就大声喊道:“你还有心机睡到现在,老婆在医院你也不看看。”
苏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是你女儿说我是她男人吗?我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碰过,就成她老公了?真是天大的笑话。”苏洋气愤地关上了门。
“邻居要给我女儿介绍对象,说她己经有男人了,而且已经已经和你同居了,”梅自香母亲在门外踢着,说:“我知道了,你见我女儿腿断了就想抛弃,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大家快来看陈世美。”她越叫越大。
苏洋穿好衣服,把门打开,见门外已经围着一些队友及早起的职工。
苏洋没办法,只好拉着她到局长家里。
局长刚晨跑回来,还没问,梅自香母亲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领导啊,你给我作主,这个没有良心的陈世美,把我女儿的肚子搞大了,见到女儿腿断了,就要抛弃,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作主。”
局长见她喊个没完,就拉着苏洋进院内说:“什么情况,你先说说。”
苏洋哭丧着脸说:“我那知道什么情况,我连她女儿的手还没有摸过。我还没起床,她就杀来了。”
局长又转身问梅自香母亲:“你是小梅的妈妈?来座下先喝口水,再漫漫说。”
喝过水后,梅自香母亲说:“局长啊,我是小梅的妈妈,我叫张茜,我今早上送早餐给我女儿,医生对我说我女儿怀孕了,我就赶紧过来找他。”
苏洋感觉云里雾里,摸着头说:“怀孕?太搞笑了,我都没碰过她,你最好问清楚,到底是谁的?我可以去做DNA呀。”
“我问过了,她死活不肯说,就你和她走得近,不是你是谁?”
“我什么时候和她走得近,局长还安慰表扬过她,你怎么不先找局长。”
局长见俩人争得面红耳赤,举起手说:“大家先别吵了。等下我和小梅母亲到医院了解情况,小洋你先回去吧。”
见苏洋离开,张茜指着苏洋后背咕噜:“这个没良心的,不得好死。”
局长和张茜赶到医院,局长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对躺在病床上的梅自香看了看,见她还在睡,就走出病房,到医生值班室见医生正在写病历便问:“你好,医生,我是1704病床的领导,麻烦您说说病人的情况。”
医生翻开病历说:“是梅自香吧?昨晚也有个年轻人说是领导,来了解过了。不过病人见到那领导情绪很反感,带着的东西全部被丢出门外。
是这样,她右腿骨骨折和小腿骨粉碎性骨折,这是x光照片”。说着把一张黑白胶片插在背光箱上,指着小腿已经断成好几块碎片说:“关键是这处接好后可能走路有点跛,叫她有点心里准备。还有她现在已经怀孕两周半,所以我们分两次做手术。”
局长从值班室回到病房,见梅自香已经和她母亲在说话了,局长走到病床前说:“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梅自香说:“不怎么痛了,你能不能叫医生赶快安排手术?我都厌烦死了。”
局长说:“我已跟医生说过了,就这两天分两次做手术。”局长说完,见张茜在床前座着看手机,不便多问,便说:“小梅,等下我发个短信给你,我先走了,你放心养伤吧。”说着就走出病房。
不久,梅自香手机传来一条短信:医生说你怀孕两周半,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得说说。因为你妈到单位闹了半天。
梅自香想:如果承认是温文的,这样就彻底和苏洋断了,要天天面对那个娘娘腔?很不心甘,如果我死不承认,大家都认为是苏洋的,手术过后再打掉就0k。随即回了个短信:我心情不好,不想多说。
局长见短信后,知道问不出什么情况,就回局了。
苏洋在局里见局长回回来,便过去问:“局长,她说和我无关对吧?”
局长看着苏洋一陈后才说:“她没说,我看你也不像装的,那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苏洋无奈地说:“我又不是金星火眼,我怎么知道?”苏洋接着哭着脸说:“局长啊,我比窦娥还冤,怎么躺着也中枪呀,你得给我主持公道。”
局长笑着摇摇头走了。
中午同事都说去看望梅自香,叫苏洋时,苏洋也头疼了:去吧人家说你承认了,不去?大家又说你没良心。不管了,苏洋干脆蒙头大睡。
朦胧之际手机响起,苏洋挣眼一看是赖斯打来的,顿时睡意全消,按了接听,手机传来久违的声音:“苏洋,你在局里吗?”
苏洋一时语呓,赖斯又说:“你在听吗?”
苏洋这才说:“我在局里,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们准备在中国东海外的国际海洋打捞,现在暂停上海,做给养和些前期工作准备。我正下港口,在等过镜安捡。”赖斯接着说:“我想你了。”
苏洋马上兴奋起来,说:“我马上赶到港口。”说完抓起汽车锁匙,就往外跑去。
红色的凯美瑞停在港口海关停车场,苏洋一下车,就见海关大门站着一个穿紫色风衣,拉着行囊的赖斯。
苏洋一陈速跑,赖斯丢开行囊,张开双臂,赖斯眼含热泪应声入怀。
色彩斑斓的灯光照射在俩人的身上,无言的抽泣,诉说着无尽的思念,擦肩而过的人们,感受着人生分聚与欢欣。
俩人相依来到车前,赖斯扶摸着离开几个月爱车,有点象呵护宠物般细腻的情感。
苏洋笑说:“你的红马王子保养得好吧,你开开感觉它认不认生。”
赖斯座进驾驶室,一陈熟练的操作,车一溜烟就窜出了停车场,赖斯飙了一阵车后,就驶到一家宾馆。服务员接车后,俩人来到早预定的房间。
一番久违的热吻缠绵饥渴,压抑多时的肾上腺素迅速上升,喘息声伴着衣裤飞扬的气浪使海边这个爱琴海酒店有了一个不平静的激情之夜……
第二天在酒店的免费早餐中苏洋问赖斯:“你们怎么突然来这边打捞了?”
赖斯咬了一口面包,说:“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吃东西,什么好吃就吃什么。这次是帮美国潜艇遗落在那里的一枚核弹头,报酬是五百万美元。你说这个面包好吃吗?”
苏洋刚呷了一口牛奶,听到赖斯的比喻就笑喷了出来。赖斯也笑着拍打着苏洋。
苏洋一面招架着赖斯打来的手,一面说:“面包有什么好吃的?昨晚我己吃够了……”
苏洋还没说完,赖斯就揪起苏洋的耳朵,俩人拉拉扯扯又回到了客房。
回到客房,赖斯对苏洋说:“我这次来上海主要还是考察这边的资源市场,我想在上海注册一家海洋打捞公司”。
“想不到你胃口那么大,我支持你”苏洋说完就拥着赖斯,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说:“你认为潜水员最想摆脱,又不能不用的东西是什么?”
“当然是压缩空气瓶。”赖斯想都不想随口而出。
苏洋拧了一把赖斯的脸蛋说:“聪明。”
说完之后拿起汽车锁匙,拉着赖斯的手说:“走给你开开眼界。”
苏洋把赖斯往副驾驶一推,关起车门,自己钻到驾驶位置上,汽车立即向路上呼哨而去。
苏洋把车开到自己房间前,拉下赖斯走进了房间。
苏洋不顾一惊一乍的赖斯,把工作台上的一套乱七八遭的电子套件,插在一个手机充电器上。一个倒置的烧杯连着一根气管。苏洋拿来一杯水,倒入另一高处的,医用吊针瓶子中,打开滴水开关,只见管里的水漫漫流到烧杯,瞬间烧杯的亮了起来,一股白烟从烧杯的管子往外冒。苏洋拿着管子放在赖斯的鼻子下,赖斯吸后说:“这是带有臭氧的气体,在美国有人搞过,不过那些电瓶装置和气瓶重量没有什么差别,你这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苏洋说:“我己经在网上看到过,我比他们的先进多了。我现在这套连电池不到一公斤,我用的是超声波把海水雾化,务化后进入脉冲高压电弧气化,我用电很少用一个象手机电池即可,其实电池只是应急才用,因为我在人体活动位置装有微形发电机组,可以说,只要你动一下,就会有氧气产生,在你不动的情况下,电池也可以工作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