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这才知道,原来太子醉成这样是萧澈给灌的。他倒是挺悠闲的,难道一点都不紧张吗?竟有心情给太子灌酒……
无双心中腹诽了一阵,见太子的脸色越来越红,眉头紧紧皱着,胸口不住地起伏,她看着诧异,不知道这芙蕖宴上喝的是什么酒,太子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殿下,要不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她看太子醉成这样,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所以便多嘴请示了一句。
太子似乎也觉出了很不对劲,他睁开眼睛看了无双一眼,入目皆是艳光无限。无双本就容颜倾城,虽然不施脂粉,可那眉眼间尽是风情无边。
上次见她还是琳仪生日那次,那时她艳惊四座,纵使他身为太子阅尽女色,仍然为她的姿采所动心。
那时萧澈将她献给自己,他踌躇不决,此时方才知道后悔。
无双清绝的面容在他眼中渐渐变得妖娆魅惑了起来,她微勾一勾唇角便是媚色连天,太子只觉胸腔中燃气熊熊的火,烧得他难受至极。
无双见太子神情越发奇怪,也不回答她的话,只睁着眸子幽幽看她。
她知道这位太子性格孱弱,气场更是半分也无,所以也不怎么怕他,关心地道:“殿下?”
太子晃了晃脑袋,头脑微微有些清醒了,哑声道:“什么事?”
无双心中腹诽,这人可真是,难道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殿下酒深了,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不不”,太子连忙摆手,自嘲笑着道:“今夜芙蕖宴是轻松赏花的喜事,可别为了我搅得大家不安生。再说我也没喝多少,歇一歇应该就好了……”
这话未说完,小腹内忽地有一条火龙猛地一窜,太子忍不住一声闷哼,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无双看着他这样便觉心惊,此时也顾不得打探芙蕖宴的消息了,只福了福身道:“既然殿下不让传太医,那殿下就在这里歇着吧,我先出去了。”
“慢着”,太子自软榻上撑死身子,红着眼睛看她:“你出去做什么?你不是也身上不舒服吗?咱们一起歇着就好。”
无双有些发窘,“我在这里怕扰了殿下,我还是去西厢房吧。”
太子只觉小腹至胸腔都被一团火狠狠地烧着,烧得他理智渐渐流失。他看无双要走,很是不悦,一下子便将脸色拉了下来:“我说了让你在这里休息!”
无双被他一吼,脚下动作一顿,生生地立在原地不敢再动。
这人可是储君一枚,将来是要做皇帝的,尽管人比较孱弱,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哪里由得她胡来?
她将脑袋垂下,极为恭谨地解释:“我在这里,殿下不会觉得碍眼吗?”
“你专门在这里等着我,此刻倒是怕我碍眼了?”
太子嗤笑一声,眯着眼瞧她,真是越瞧越喜欢,忍不住便在榻上动了动身子。
无双听他这话不对,将脸色一冷,扬眉问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还装蒜?”
太子全身燥热不堪,抬手使劲地扯着自己的衣领,边扯边道:“这配殿东厢房一向都是我专用的屋子,我因不胜酒力每年都会到这里休息一阵,你既在这里,还说不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