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魅惑的小模样要是被外面那些女子看了去,还不化身为狼,不仅拆吃入腹,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水冰羽一想到那个场面,忍不住一个哆嗦,嘶,好可怕!
花染挑眉看着水冰羽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惊恐的表情,猜到她肯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而且,八成是关于他的!花染还真是把水冰羽的性子了解的透透的,“什么事情那么有趣,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
“哈哈,没什么,真的!”水冰羽迅速收起脸上的表情,换上“我什么也没想”的正经模样。
花染明显的不信水冰羽的满口瞎话,却也知道她不想说就绝对什么也撬不出来,狭长的桃花眸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当初顺手一捡,捡回个这么有趣的丫头。
俯下身子,面对面的距离,能感觉到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水冰羽可以清晰的看到花染精致的五官,毫无瑕疵的羊脂玉般的肌肤散发着琉璃色的光泽,纤长的睫毛摩擦着她的脸颊,痒痒的,明明是妖娆勾魂的眼睛,深深望进去,却似无垠汪洋,深不可测。
这才是真正的花染吧,世人皆被他的美丽外表所迷惑,忽视了他本身的危险程度。他完美的利用自己迷人的外表把真实的自己掩盖,内里有多大的能力,不为人知。
这样的人无疑是最可怕的,若是为敌,可悲的你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若是为友,你也永远不会猜透,也不要试图猜透他,那个谜一样的男子。
水冰羽一脚踩到花染的脚上,“没事离得这么近做什么,滚开点!”水冰羽毫不客气的对花染说道,她可不担心花染会对她做出什么,他要是想让她死,就不会三番两次的出手救她。
被踩了一脚的花染嘟起红唇,哀怨的瞅着水冰羽,细声细气的说道:“小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人家,人家好桑心哦,你看看,人家的小心肝都快碎了!”
水冰羽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妈妈咪啊,这花染不会是有恋童癖吧?这样也能解释的通他为何救她。不行,就算是救命恩人她也接受不了,以后还是离他要多远有多远!
水冰羽慢慢的向后退去,我挪!我挪!我挪挪挪!
花染瞧见水冰羽的小动作也没解释什么,以他的性格何时是会解释的,现在的他却不知,很多误会,都是因为不解释,才越来越深,伤人,伤己。
“看你的药也采的差不多了,走,回去炼丹!”花染红色的衣袖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率先离去。
水冰羽苦哈哈的背着装满药材的箩筐,扛起锄头跟住后面。
“这是我的炼丹房。”花染指着整洁的小房间对一进门就愣住的水冰羽说道。
炼丹房内纤尘不染,不像是炼丹用的,反而像书房,没有繁杂的装饰,一排排架子整齐的排列着,上面摆满的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还有各式书籍,唯有房内正中央摆着的一尊大鼎和雪白的蒲团,才使这里有了炼丹房的样子。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炼丹?”花染催促着水冰羽,他真想看看她是不是能炼成丹药,要是能炼成那是最好,以后天元老头子就不必有空就找他“切磋切磋”药理了。花染笑的花枝招展,水冰羽白了花染一眼,她要炼丹,他高兴成那样做什么?
没错,当初花染就水冰羽回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天元老头子少来烦他,于是可怜的水冰羽成了天元老头子的试药工具。在她醒来后,不是中了这个毒就是那个毒,没有一天消停日子,一点也不体谅身为重伤患者的她!
水冰羽轻哼一声,等她炼丹有成,一定也让天元老头子尝尝中毒的滋味,一天给他换一种!
踱步到蒲团上盘腿坐下,水冰羽傻眼了,火呢?
“这丹鼎下面连通着地火,看到蒲团上的两个开关没,红色的是开火,绿色的是关火。”
水冰羽照花染所说,的确在蒲团左手侧发现了两个开关。轻轻按动红色的开关,水冰羽感到一片热浪扑面而来。
“好了,炼丹吧,让我看看你这阵子的成果如何!”花染站在水冰羽的身后,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花染怎么会不认真呢?这可关系到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啊!
水冰羽散发出强大的精神力控制火势,待丹鼎温好后,将一株火龙草的投入鼎内,提取出精华后,再放入另一株。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水冰羽的额头上布满汗珠,现在已经到最关键的时刻,凝丹,收丹。
水冰羽一声清喝,鼎内的丹药成形,水冰羽忙起身将飞出丹鼎的丹药收入事先准备好的瓷瓶内,避免药力流失。
丹成!水冰羽大呼一口气,瘫软的累到在地。
花染眼角眉梢都是遏制不住的兴奋,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炼丹天才!
炼丹还真是累人的活计,单单炼制一枚最低等的回血丹,就已经消耗的她巨大的精神力。
“你这么炼丹迟早把自己累死,你要把精神力控制好,用极细微的精神力控火,感知鼎内丹药的状况,才不会造成精神力的大量流失,明天起,我将训练你精神力的控制!”
累到不行的水冰羽强撑着听花染的讲解,听到明天加强训练的话后,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睡了一个好觉的水冰羽终于在第三日午时幽幽转醒,舒服的嘤咛一声,抱着被子使劲蹭了蹭,真是不想起床啊!这么好的天不睡觉都对不起自己!
水冰羽还在为自己的懒床找着各种借口。
一早就在门外等着水冰羽起来的花染邪魅的眯起漂亮的桃花眸,这个丫头还真是没有自觉啊,明明昨天告诉她今天要练习精神控制力,竟然敢放他的鸽子?
听到屋内细微的响动,花染推门而入,好样的小丫头,让他在门外等了一上午!
水冰羽见花染笑容满面的进来,猛地坐起来,“你来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嗯哼,就是听你那劳什子男女授受不亲害我在门外等了一上午!你认为我以后还会听你的话么?”花染拎小鸡似的揪着水冰羽的衣领子,把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