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牢牢地掐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摁着喉结,要是他敢妄动,她只要那么轻轻一摁,他就必死无疑。
“你,你要干什么?”黑衣人颤颤巍巍的说道,他没想到水冰羽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地,还一个照面小命就被人家捏在手里,他可不想死啊!
水冰羽挂着美丽的笑容,眼中冰寒一片,清冷的声音在黑衣人耳边响起:“胡家,好得很。”
什么?竟然猜出了他们是胡家派来的?
黑衣人闪烁的眼睛告诉了水冰羽答案,水冰羽再次问道:“解药在你这里?”
黑衣人想要摇头,可惜脖子根本动不了,只能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满脸恳求的说道:“是我家少爷给我的毒镖,求求你放我一命吧,真的不关我的事!”
“哼,不关你的事,难道毒镖不是你发的?躺在床上身中剧毒的苏柏博是假的?敢伤了我的小弟,本来就该死!”水冰羽冷笑一声,手中发力,黑衣人脖子一歪,咽气了。
胡家,真有你们的!水冰羽银牙紧咬,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柏博无奈的叹气。
“小羽儿,苏柏博怎么样了?”解决完剩余黑衣人的花染走到水冰羽的身边,低着头问道。
知道花染心里在想什么,水冰羽揉揉太阳穴说道:“不怪你,是胡家干的,至于苏柏博身上的毒,到真是棘手啊!”
花染见水冰羽并没有责怪他,心里更是不好受,暗暗发誓以后要把小羽儿的安全放到第一位,今天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三人移步到床前,花染俯身闻向苏柏博的伤口,几秒后,直起身子,薄唇吐出一个药名:“绝命散。”
水冰羽点头,“是的,可惜我们手上没有最主要的那味药材,配制不出解药来。”
一直没有做声的炎突然冒出来一句:“去胡家。”
没错,去胡家!水冰羽和花染赞同的点头,眸子中不约而同的闪现出阴冷的神色,胡家,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月黑风高夜,还礼好时机。
从黑衣人的偷袭到全军覆没只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此时,夜半时分,乌云蔽月夜正黑。
“这胡府倒是不小,不知道这解药在哪里。”水冰羽摸着下巴,趴在胡家的一间较高房顶上,俯瞰着胡府的全局。
因为苏柏博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水冰羽让炎留下照看,而她自己则和花染夜探胡府,寻找解药。
花染趴在水冰羽的旁边,嘴角勾出邪肆的弧度,轻声说道:“既然不知道,我们就挨个房间找,当然,卧室书房之类的是重点关照对象。”
水冰羽红唇一撇,真是馊主意,胡府这么大,等他们还没有挨间找完,天都亮了。
“唉,真是倒霉,大半夜的少爷要吃什么燕窝,那是女人吃的好不好,真是的!不让人好好睡个好觉!”一个家仆打着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嘴里还在嘀咕着。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落单的家仆,捕捉住是傻子!水冰羽身形一动,眨眼间就把其控制在手中。
左手掐住家仆的脖子,右手牢牢地捂住他的嘴巴以免他大喊大叫招来其他人,水冰羽不留情的狠狠踹了一脚还在试图挣扎的家仆的小腿上,低声冷喝道:“闭嘴,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话落左手一紧。
脖子间传来的窒息感让家仆这下才意识到这个黑衣人不是在说笑,他的小命随时可能会被带走!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不就是替少爷去厨房找燕窝吗,就悲催的遇上黑衣人!
花染也无声的立在家仆的旁边,压着声音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我们就放你一条小命!”
听到花染的话,家仆忙不停跌的用力点头,不要他的小命就好!
花染对水冰羽眨了一下眼睛,水冰羽会意,两人将家仆带到一个更加僻静的地方。
“你要是试图叫人,休怪我手下无情!”水冰羽扬起手中的匕首,冰冷的匕首紧贴着家仆的脸蛋划过。
那冰凉的触感使得家仆一哆嗦,他从没有感觉过自己离死亡是如此的接近,家仆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见状,水冰羽知道差不多了,放开捂着他嘴巴的右手,左手却依旧控制着家仆。
被松开嘴巴的家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紧张的冷汗都从额头上渗出,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见家仆这么上道,花染也为了节约时间,毕竟苏柏博的毒越拖一秒钟就越多出一份危险,于是开口问道:“将你们府上的书房,还有你家老爷和少爷的卧室的所在通通指出来。”
“你要是敢耍花招,那这枚毒药的解药也就没有喽!”水冰羽将一枚药丸塞进家仆的口中强迫他咽下,冷声威胁道。别怪她太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再说了这家伙眼神闪烁,明显就是不想说实话。
家仆本来心中打的小九九立马就消散了,本来还想把他们引到有侍卫的地方,现在好了,毒药已经进肚,他们要是被抓,他的解药可就要不出来了!
无奈之下,家仆终于老老实实地给水冰羽他们指出三个房间。
在家仆最后一个字说完后,立刻向水冰羽讨要解药:“侠士你这会儿可以把解药给小的了吧!”家仆满心期待的看向水冰羽,等他服下解药就赶紧回去报告少爷,将这两个恶人抓住,以报自己被威胁之仇!
“解药?这就是解药!”手起刀落,水冰羽眼看着气绝的家仆冷笑道,“到现在还想着怎么报复我们,死有余辜!花染,我们走!”
二人得知所找的地点,也不再逗留,迅速离去,徒留那个致死还不敢相信水冰羽会杀人灭口,双目暴突,脖间只有一道刚刚向外渗血的血线。
虽然从家仆口中得知地点,水冰羽二人还是没有莽撞,而是决定先探查一番再动手。
“恩,啊,少爷您轻点儿!”娇媚入骨的声音透过掀起的瓦片,清晰地传入房顶上二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