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就是怪你!反正我就是见你紧张!“
看着夏疏影此时小嘴一厥,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司徒昊辰感觉自己的胸膛处好像被小猫挠了一下似的,痒痒的。
竟然丝毫讨厌不起来。
“好好,都怪朕,怪朕那么关心你,舍不得你出事情,怪朕太心疼你了,怪朕,怪朕!”
“你……”
“嗯,我怎么了我?”
司徒昊辰盯着夏疏影,强忍住笑,一副无辜的眼神望着夏疏影,问道。
“你坏!”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朕坏!朕不对!”
夏疏影听着司徒昊辰难得的这么顺着自己的说话,贝齿当下咬上了下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忍着点,朕要将你身上的纱布给取下来!”
“嗯!”
夏疏影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司徒浩辰这么一说,当下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手紧紧的攥紧司徒昊辰的衣角,闷声道。
“小乖忍着点!”
司徒昊辰也很心疼夏疏影,可是如果当下伤口不清理的话后果更加严重。
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司徒昊辰当下想也没想的,便有技巧的将夏疏影的背上的纱布给揭了下来,但是同时夏疏影的后背仍然没有幸免的结揭了一层疤。
“唔——”
夏疏影感觉自己后背顿时火辣辣的疼的厉害,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司徒昊辰见有鲜血顺着夏疏影的光滑细腻的后背留了下来,连忙拿过一边的纱布给夏疏影一点一点的擦拭,差不多的时候,司徒昊辰征求夏疏影的意见问道:“你现在是希望朕将你的身体点住学位,还是希望你自己觉得你自己能忍,不需要朕将你的学位点住。因为朕要给你的后背消毒了!”
提到消毒两个词语,夏疏影的s身体当下吓得浑身轻颤,“呜呜,陛下,你手轻一点,别点住我学位了,奴婢自己能忍!”
比起不能动弹,还不如她自己在嘴里塞点东西,强忍住呢!
“那你就忍一下吧,马上就会好的!”
司徒昊辰这么说着,便将酒精用火给点着,顿时酒精一下子就着火了,司徒昊辰连忙用手弄出一些酒精,给夏疏影的后背处轻轻的拍打了一些酒精。
知道夏疏影的身体很疼,但是为了避免她的肩膀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司徒昊辰只有当下狠心的如此做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昊辰终于给夏疏影的伤口顺利消毒了。
而夏疏影感觉刚才的每一份每一秒就好像度日如年一年,简直糟糕透了!
司徒昊辰最后给夏疏影的身体抹上药膏,然后给夏疏影的伤口用纱布包扎好,夏疏影还半晌缓不过劲儿来。
“好了,小乖没事了。”
司徒昊辰爱怜的将夏疏影抱紧怀里,用一旁的帕子轻轻的拭去夏疏影额头处的冷汗。
“好了,好了,以后好好注意,千万不要在胡乱动了否则你的伤口再裂开,就不是此次这样的疼了!”
“臣妾知道了……”
司徒昊辰听见夏疏影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低低的委屈,好像小奶狗一样,可爱极了,让人爱怜极了。
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爱怜的亲了亲夏疏影的眉心,“好了,好了,你赶紧将身体养好了,朕到时候直接带你去郡县到处玩,咱们可以在外面玩够了再回来!”
“陛下你说的是真的?”
夏疏影听完以后,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面顿时闪过一阵光芒。
“比真金还真,再说了,朕什么说话不算话过?嗯?”
仔细想了想,好像司徒昊辰真的是说话算话。
“那臣妾到时候可以去市井之间吃一些当地的小吃吗?臣妾特别想吃!”
“当然可以!”
其实夏疏影这番话说到了司徒昊辰的心里去了。他其实也特别喜欢市井之间的那种感觉,因为那里人情味是非常足的。
“陛下,听妃墨太医和肖太医说,这里到了晚上非常的不安全,咱们还是赶紧连夜出发吧!”
“好,陛下你放心吧,不用担心臣妾的身体,臣妾现在没事!”
司徒昊辰看着夏疏影日渐消瘦的下巴,爱怜的道:“小乖,为什么最近这阵子这么乖,朕宁愿有时候你不乖,那样最起码对你身体有益!”
司徒昊辰说完这句话,夏疏影的眼睛里顿时划过一阵迷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特别在乎司徒昊辰的所思所想,反正她现在真的不想看到司徒昊辰为难。
可是,想到自己打得欠条,她得务必将那些欠的仇恨值补上才是上上之策。
司徒昊辰趁着夏疏影低头思索的时候,一下子就将夏疏影打横包抱了起来,然后来到马车那里。
“陛下,你吓死臣妾了!”
夏疏影惊魂未定的看着司徒昊辰,拍了拍胸口,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脸色微白的说道。
“乖,不怕!”
说着。司徒昊辰拿过一边的被子,将夏疏影紧紧的裹了起来,然后向着外面走去。
一走出屋子,外面的光芒刺的夏疏影连忙将眼睛下意识的闭上, 躲进了司徒昊辰的怀抱里。
司徒昊辰看着夏疏影的小动作,一下子取悦了司徒昊辰!司徒昊辰顿时会心一笑,“真乖!”
司徒昊辰看着夏疏影,当下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乖你妹啊!
夏疏影当下在心里偷偷的诽谤司徒昊辰道。
直到进了马车,夏疏影才感觉自己的眼睛没有那么难受。
“陛下,这是妃墨先生送来的药膏,说皇后娘娘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强光照射,所以,皇后娘娘刚才出来的时候,一直朝着陛下的怀里躲,应该是不小心的被阳光晒伤了眼睛。妃墨先生说,这个药膏,皇后娘娘将它涂抹在眼睛上,就有所好转了!”
权祥说着,便恭敬的双手将药膏奉上。
迟迟不见司徒昊辰拿药膏,权祥疑惑的抬起头来,却看见司徒昊辰的脸色顿时阴郁的可怕。
他如果没有记错,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权祥,顿时疑惑了!
“皇上,您怎么了。用奴才给你唤太医进来,给您把一下脉吗?”
“不用,你退下吧!”
司徒昊辰眼眸划过一阵碎光,良久,才沉声说道。
“好,那奴才就告退了。”
权祥将药膏恭敬的放在马车一边,连忙将门帘放了下来,然后迅速走开了几步,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啊!
“权公公,皇后娘娘用了要药膏了吗?”
妃墨一只大手直接拍向了权祥的肩膀,权祥没有一点一点的防备,当下吓得蹦了起来,“哎呦我说妃墨先生,下次您能给奴才说一声再出来吗?要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好好,抱歉!”
妃墨看着权祥一边给自己顺着气,脸上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那总是万年不变的笑脸越发明显了。
“权祥公公,你还没有告诉草民,皇后娘娘到底用没用那个药膏。”
“额,那个药膏奴才已经交给陛下了,没准一会就用了,这个,妃墨先生你放心。不过,难得你这么关心皇后娘娘的伤势!”
权祥将手中的拂尘一扬,望着妃墨,意有所指的说道。
妃墨岂能听不出权祥的意思,唇畔的弧度越发加深,道:“皇后娘娘为当地的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善事,草民对皇后娘娘十分的敬佩!同时也是受了当地的一些百姓的嘱托,说务必将皇后娘娘的病情医治好。既然草民答应了那些老百姓,自然忠人之事。”
“啧啧,真是,为难妃墨先生了!”
权祥面上呵呵一笑,如此说道。
“身为北拓朝的子民。草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
“妃墨先生你能这么想,咱家心里很欣慰!”
“公公现在心里好受点没,不如,让草民为你诊治诊治?”
“不用不用,待会咱们就启程去郡县了,妃墨先生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自己的行礼,准备走吧!”
妃墨闻言,唇畔微微一笑,道:“好,那草民先行告退了!”
“恩恩,先生请!”
见妃墨一走,权祥脸上刚才堆满笑容的脸顿时愣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演自言道:“莫非他知道了一些秘密?”
思忖了一会,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权祥的眼睛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狠戾之色。
“所以,刚才你是因为眼睛被阳关灼痛了,才躲进了朕的怀抱里?”
司徒昊辰看着此时依靠在马车床榻内的夏疏影,神情不悦的问道。
“嗯,是啊!”
夏疏影朝着自己的嘴巴里丢进了一粒葡萄,扬了扬下巴,然后问道,“怎么了?”
“没事!”
司徒昊辰此时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
真的是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
原本以为是夏疏影对自己更加依赖了呢,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夏疏影的眼睛被太阳灼痛了,最可气的是这些小细节原本是应该由他来发现的,可是他却没有发现,反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发现的!
这感觉就像什么,好像冰寒的冬天突然被人迎面浇了一桶凉水一样,简直从头到脚冷到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