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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洛特痛苦(四)

来到秋雅身边时,秋雅微笑着对一个黑矮丑说:“寇老板,我说的我这位同学表演的不错吧!他念书的时候就是全校最大的一个笑话。现在来我们这里最合适不过啦!”

这个秋雅叫寇老板的黑矮丑男人看到我,丑陋的脸上大笑着从身上掏出二百快钱给我递过来,对我说:“小伙子做的不错,今天晚上早点过来,记得不要反抗不要躲,拿去吧!这算是奖金。”

我不明白的看着秋雅,心想:“都把事情搞砸了,而寇老板和秋雅都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给我奖金。”

秋雅扭回头看着我说到:“寇老板给你,你就拿上,今晚继续过来,记得不要反抗,不要把客人打坏,不要生气,可以适当的躲闪下。”

我接过寇老板递过来的二百块钱,学着那个服务员的样子,对寇老板点头哈腰的说着:“谢谢!”

寇老板色迷迷的对秋雅说:“你先招待你的同学,完了去我办公室一趟。”

秋雅用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对寇老板说:“一会就过去。

寇老板听到秋雅的话,扭头往酒吧里边走去。

我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这一切,把钱放到我的裤兜里,问秋雅:“我接下来我做什么。”

秋雅说:“你已经下班啦!可以回家休息,晚上到酒吧前给我打电话。”

我心中觉得这样回去,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拿人家钱,都没有给人家消化吸收,就拍拍屁股走了,实在有点过意不去,继续对秋雅说到:“秋雅我再上去唱歌再回吧!”

秋雅鄙视的看着我说到:“夏洛你听着,可千万别现在上台唱歌,客人不想对你扔酒瓶的时候,就是你下岗的时间。”

秋雅稍微停顿一下,接着秋雅继续说:“我叫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唱歌,而是让客人高兴的。”

我不明白秋雅这样做的目的,原本心里觉得是作为同学对我的照顾,当听到秋雅说叫我不是为了让我唱歌的,而是让客人高兴的,带着心中的不解问秋雅:“为什么不是唱歌,而是让客人们高兴?我演砸了,寇老板怎么还给奖金?”

秋雅看着我,认真的告诉我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来这里应聘,这份工作就是,就是你在台上唱的越讨人厌越好,当然唱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不要唱太好就行,主要是为了让客人们扔酒瓶,砸你,前两个里的一个已经被客人用酒瓶打进医院,另外一个把客人打了,已经被拘留。”

接着秋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夏洛你还是那么天真,你在这里不管怎么做都不要反抗,不要打客人,你可以躲,记得这里有我照顾你。”

从酒吧出来,我抱着破吉他做公交车回家,不过路上却没有遇到那个大妈,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不过转念间已经忘记大妈的事情。开始四处瞅着公交车上的美女,却发现在影响里她们的衣服越来越短越来越少。

回到家,一开门就闻到家里的烟味,用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赶紧跑到阳台,打开窗户,回到我的房间,打开破录音机,里面放着许巍的歌曲,把破吉他放到桌子上,自己开始动手修它。

来回试着往上按了很多次,却都是一碰琴弦就又断开了,我从厨房拿出家里的两条筷子,又从抽屉里拿出透明胶带,用筷子夹住琴颈处,然后用透明胶带缠住琴颈和筷子,固定是固定住了,不过音律却变了,废秃的我把吉他挂在墙上,暗自恨自己这么不小心。

抬头看下钟,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今天赚了二百元,心中多少有些得意,想着应该自己都毕业这么多年,应该用自己赚的钱给家里买点菜,做顿饭。

从楼下的菜店回来,因为我没有蒸过馒头,就在楼下买四个馒头,菜是按照我记忆中我妈爱吃的买的,等我在厨房激烈的战斗一个小时,把半炒半煮多一半是糊的菜端到饭桌上,坐下等待着我妈,想给她一个惊喜。

在饭桌前等着我妈,不知不觉我在饭桌上睡着,等我醒来,抬头看下挂钟,却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种,我拿起手机拨打我妈的电话,却被挂断,我连续拨打三次,都是同样被挂断的结果。

我原本期待今天中午给她一个惊喜,却被这样破灭,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倔强的我控制着自己的眼泪,让它不要流下来,心中觉得非常的憋屈,回想起往日,多少有些难过。

我刚一出生,我爹就失踪了,我妈从小把我自己带大。记得从我记事开始,我和我妈就挤在我爸留下的这房里,我妈一直靠打麻将维持我们家的日开支花销,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是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偶尔我妈打牌把我遗忘到家里,马冬梅就会把我叫道她家里吃饭。

记得有一年是大年三十,我从外边玩到凌晨零点,回家正要点爆竹,却发现家里没人,我也忘记带钥匙,坐在楼梯口看着外面别人点起的烟花爆竹,心中多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多想在放学回家时,远远望到家中窗口透出的柔和的光,想到有人在家里等我,那样心里是那么的温暖。现实却是,在寒风中顶着风雪回家,没有家人煲好热汤等着,回到家里也没有了期待中的美好。

那个时候,刚好住对门的马冬梅从家里抱着爆竹出来,看到坐在楼梯口抹眼泪的我,她直接扔掉手里的香和爆竹跑过来把我扶起,替我擦干净眼泪。

刚给我擦干净眼泪,马冬梅扔掉的香就已经把她的爆竹引爆,就这样我抱着被爆竹吓哭的马冬梅在楼梯口等到爆竹响完才去的她家里(其实是马冬梅抱着被爆竹吓哭的夏洛)。那年大年三十晚上,我就是在马冬梅家里住了一夜,从那一夜后,每次玩过家家,马冬梅就让我做她孩子的妈,当然那是小的时候。

从毕业后,马冬梅就去了外地深造,学习体育,说真的,我现在有点怀念码冬梅,不过是她家里的饭罢了。

我起身来到楼梯口,看着曾经和马冬梅经常在这里玩耍的地方,又走到马冬梅家里的门口,习惯性的敲了五下门,这是马冬梅和我定好的暗号,她听到有人敲五下门,就会知道是我在敲她俩的门,而马冬梅敲我家五下的时候,我就会选择不给她开门,等马冬梅知道我故意不给她开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马冬梅竟然有了我家的钥匙,从此之后我家也变成了她的家。有一次,马冬梅又用她的钥匙开我家门,刚好我妈在家,我妈知道马冬梅有我家钥匙后,并没有生气,反而默许了,从此马冬梅胆子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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