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月影楼那事还未平息,不能再弄出事来。
云晞愈加挣扎,大声道:“回?回去哪儿?现在的我还有家么?还有么!”
云千旋无奈,早知就不该带她出来,只得点了她的睡穴。
顾不得周围的人群,抱起了云晞,施展了轻功,便去了。
回到买下的院里,只见凌晚尧背着身子坐在椅上。
“千旋,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么?坤州知府刚才给我报信,坤州城内百姓因月影楼一事,众怒难息,要对此事严查,明白么?”
云千旋亦反驳:“凌晚尧!都是你的好主意,你看看现在云晞都成什么样了!”
“那我倒想问你那婴儿是怎样死的了!”
这话一出,连说话的凌晚尧也沉默了。
凌晚尧道:“是张以寒。她是皇帝的人。”
“真的是她?”云千旋一脸落寞,“我还以为这世间,从小长大的友情能比得上党派纷争的利益……”
凌晚尧笑起来,“你已经卷入了这场斗争之中,就注定不能相信那些所谓的亲情友情。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我们训练了五年的暗卫竟如此不堪一击。”
云千旋沉默良久,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走?”
“等等吧,等我将坤州的事办完再说。如今之计,至少不能留下民怨。可月影楼在坤州的名声很好,月影楼一向行善,几乎被全坤州城拥戴,昨晚暴露身份,已成为众矢之的。想当年帝都城内,人人感恩戴德,今日,坤州城内,声名狼藉,背上了杀害坤州城善人的罪名,呵呵!真是——”
凌晚尧的眸子此时又是深邃,只浅浅的带了几分嘲意。
“云晞由我照顾吧。”凌晚尧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走上前去,去抱云晞。
云千旋不将云晞给他,只兀自道:“云晞她说她恨我们。”
凌晚尧硬是将云晞抱走,嘴角还是那个弧度:“意料之中,她是亲眼看到了那些,若早早将她接走,也不会了。可她不愿意回来,也许她恨我,是最好的选择。让她亲眼看着最亲的人离开她身边,也是一次历练,不是么?那样她会成长的更快!她是个聪明人,我想,将来,我会需要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