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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然这一离去,昙花苑的一切都交付给何冬冬打理,弟子们的日常生活和修炼指导,同样也包括为难夏利。
“夏利!不要以为你侥幸跨入练气期,就当自己是内门弟子,在你没试炼成功一天就点听我的约束!”何冬冬站在夏利的厢房前,双手掐腰,飞沫横飞的破口大骂,何冬冬身后站在吴羽他们为其摇旗呐喊。
“聒噪!”夏利揉了揉朦胧睡眼,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低声骂道。
“气死姑奶奶我了,吴羽、李猛,你们进屋把那个懒惰的逆徒给本小姐给拉出来!”何冬冬指着紧闭的门房,大声怒道。
吴羽和李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推右搡没有一个主动向前。吴羽他们心想,那个变态在凝神期的时候,就把他们打的狼狈不堪,现在他已经是练气期的修士了,谁敢主动招惹。
何冬冬气得小脚直跺,暗骂一声废物,接着她一捋裙摆,跨步上前,走到厢房的门前,抬起右腿猛的蹬了出去,就在何冬冬踹出的一瞬间,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只听见“哎呀”一声娇叫,何冬冬一个大批跨的横在那里,接着‘噗嗤’一个清脆的撕布的声音在何冬冬的胯下响起,原本叫嚷的人群突然间的安静了下来,在列的都是有几分修为的人,听来远远强于凡人,大家都看着横在门中间的何冬冬,隐隐的憋着暗笑。
何冬冬的脸腾的红过耳稍,羞臊的拽着裙子,扭捏的站了起来,靠着门框,狠狠的瞪向夏利,气哄哄的哼了几声。
“哈哈哈!”夏利爽朗的大笑起来,“何师姐,这几日过的可是安好?”
“哼!”何冬冬,秀丝一摆,使劲的用眼角狠狠的翻了几下夏利,扭过头不在看他。
“哈哈!看来师姐,今早你面带红光,这几日你应该过的相当不错了,不过师姐你是否记得我入断鬼崖之时,我所说过的话吗?”夏利带着几分戏弄的看了看何冬冬。
“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怎样?”何冬冬大眼一翻,不岔的说道。
“那好!我就提醒提醒你,我进断鬼崖时,我曾说过,待我出崖之时,必是你入棺之际。”接着,夏利眼中寒光一闪,冷声说道“正午时分,青山峰,生死崖前,你敢和我决一死战否?”
一股杀气笼罩在何冬冬周身,何冬冬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本想拒绝,不过想起早上这一幕,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现在就生撕了夏利,接着也不管不顾,左手掐腰,右手直指夏利的鼻尖,大声喊道“竖子!本姑娘修道二十载,可曾受到这样的侮辱,好今日正午时分,生死崖前就与你斗上一斗。”
夏利微微一笑,轻轻说道“一言为定!”接着,用手轻轻的指了指,何冬冬的身下,一张白底上面带着点点淡黄的碎花亵裤,落在何冬冬脚下,“哈哈哈!”夏利放纵的大笑,转身回到房中,刚走几步,突然转过头,殷切的对着何冬冬说道“何师姐,下回穿个结实点的。哈哈哈!”
“你……你……”何冬冬气的是娇枝乱颤,三寸小脚狠狠的跺这地,抓起地上的亵裤,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传来隐隐的抽泣的声音。
安静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怎么样!我说何师姐的是白色的吧!你还偏说是红色的!”“那天我和她练习浮空术的时候,明明看见是红色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是因为那几天她的大姨妈来了。”“哦!”众人恍然大悟,这时在人群的后面,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她大姨妈什么时候上山来的,我怎么没看见?”接着,就遭到了众人的一顿鄙视。
夏利自然没有心思听这些闲言碎语,闭目养神,好应战正午的生死之战,虽然死在夏利手里的筑基期的修士也有(就是那个倒霉的邪修莫离),不过这次战斗,夏利要光明正大的和同阶的修士来一次真正的对决,积累下真正的战斗经验,这样才能更好的应付三天后,不知是生是死的内门试炼。
时间很快的就要到了正午的时候,夏利换了身衣服,带上李嫣然给的那个下品宝器拳套,带上房门,转身朝生死崖的方向走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夏利缓步来到生死崖前,这时候,不少门中弟子都聚集在生死崖的两旁,级别高的都踏着飞剑,悬浮在山腰,级别低的或盘坐在山间,或聚集在山脚。在生死崖上有个一硕大的擂台,在擂台的门口,立着一块石碑,石碑的上面刻着血色的三个大字——生死崖!石碑下面盘坐一个白衣老道,长须飘飘,道骨仙风,一股仙灵隐隐在他体内发出,夏利暗道一句高人。在擂台的另一头则是万丈的深渊,云雾缭绕不知深浅。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女子立在演练场的中间,只见她一头波浪般的头发挽成云髻,黛眉如剑,一双明眸流落出阵阵杀气,秀剑别在身后,目光如刀,直直的望向夏利,带来一股肃杀之气。
夏利笑了笑,拍了拍手,缓步的走上擂台,轻声说道“何师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好一股煞爽之气!”接着,夏利轻轻的抱了抱拳,躬身问道“不知道,这次何师姐的衣匹布料可否结实?”
顿时,擂台旁边知道内情的哈哈大笑,不知道的内情的也,轻轻的问了问身边的人,顿时也是含笑不语。
何冬冬,颜色一变,娇脚怒踏地面,拔出宝剑直奔夏利而来,嘴里大喊“小贼!受死来!”
“冬儿!不得放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拂尘架住了何冬冬的长剑,一个老者横在何冬冬和夏利之间。
夏利定眼一看,那个老者正是盘坐在石碑下面的得道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