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楠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了,便说:“噢,也没事,就是故意逗逗你的,呵呵。”
见项楠如此说,邱静怡便笑着说:“切,原来是做贼的喊抓贼呀,吓我一跳,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哟。”
项楠走过去从背后抱着邱静怡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以后尽量不会了。”
邱静怡把梳子递给他,笑着说:“嗯,我不会说没关系的,因为我也会因为你的情绪而受到影响。你给我梳头发吧,梳到我心情好的时候,就算了。”
项楠拿过梳子给她梳头发,他意识到了这只是杜江和崔朵颐两人合伙起来玩的小把戏,目的自然是为了将自己和邱静怡拆开来。
想起崔朵颐,项楠仍旧感到一丝抱歉,是自己对不起她在先,她那么骄傲的人这么做,自然是因为自己。
至于杜江,他当然是因为邱静怡,他爱她,但是不论怎样,我跟邱静怡得更加信任才行,不然,面对这样的明枪暗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道了,彼此伤害疏远那多不值得。
“老婆,我们今天出去逛逛吧?”
邱静怡大概猜到了杜江今早过来并不是项楠的意思这一层,她知道呆子是因为自己才这样,只是以后要彼此之间更多些信任才行,不然,这一下来了两个对手,摆明了都是来拆台的,自己要是不相信项楠,恐怕以后问题还真是无穷了。
于是点头说道:“嗯,行啊,我也想出去逛逛,给朋友们挑点手信。”
项楠已经给邱静怡默默地梳了很多次头发了,他继续好脾气地梳头,直到邱静怡说:“停,可以了。”
邱静怡起身,抱了项楠,项楠笑着回抱了她。
“老公,我爱你。”邱静怡一向嘴巴矜持,总是不愿意轻易吐露心中的真实感受,她以为就算她不说,他总该感受得到才是。
听到邱静怡说这样的话,对项楠而言是最好的情话,他将她往怀里搂紧了,说:“我也爱你,老婆。”
两人互相确认过心意之后,决定出门去逛逛。
崔朵颐在医生来了之后,给她打过针之后,她给项楠打电话,项楠看到是她打来的,便跟邱静怡说:“是崔朵颐,她发烧了,我之前在酒店大堂遇到她,后来我送她回房,给她叫了医生了。”
邱静怡见项楠使用了崔朵颐连名带姓的叫法,这么久以来,项楠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朵颐朵颐的叫,现在突然跟她划清界线,到底是发生什么了?但是,无论如何,她退出我和项楠之间,绝对是件好事。
便说:“你接啊。”
邱静怡走开,去准备一些出门要带的东西,譬如纸巾、帽子、太阳伞等小物品。
项楠接听了电话,只听那头说:“阿楠,刚医生来看过了,我现在特别不想一个人,你能过来陪我么?”
项楠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今天要陪我老婆,你不舒服我也很遗憾,但是,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还有,以后,请不要再称呼我为阿楠了,就叫我项楠吧,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跟酒店工作人员打个招呼,叫他们给你送点清淡的食物。就这样,挂了。”
崔朵颐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叫唤:“喂喂喂,等”
项楠果断地挂掉了电话,拉着邱静怡的手说:“走吧,老婆。”
邱静怡知道在这场崔朵颐来搅局的战争里自己算是不费一兵一卒,完胜崔朵颐,自然心情大好。但是想到崔朵颐其实也是个女人,她这么做无非是因为爱项楠,她这样纠缠无非是因为放不下,说到底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老公,我们去看看她吧?她一个人在这里,感冒了也挺凄凉的,是不是?”
项楠懂得邱静怡此番话的出发点,便点头应道:“好,去吧。”
崔朵颐很伤心很难过,本来感冒就已经让她够呛的了,如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果真是应了古人那句“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她闭上双眼,眼泪溢出眼角,也许从今而后,自己也该放手了。
正恍惚中,门铃响了,崔朵颐犹豫着不想去开门。
摁了几次门铃,都不见有人来开门,项楠拉着邱静怡走,“走吧,别瞎操心了。也许是打针吃药后睡着了。”
邱静怡想了想,说:“好吧,咱走吧,回来再看她吧。”
也许是因为太寂寞,太想有人来看她,崔朵颐终究是爬起来去开了门,却发现邱静怡和项楠手拉着手离开的背影,伫立门边,她渐渐坐在地上,心里瞬间万念死灰。
杜江看到邱静怡和项楠手拉着手高高兴地出去,便折回来找崔朵颐,见她瘫坐在门边,便走过去扶起她。
“来,我扶你进去。”杜江试图扶起崔朵颐,岂料,崔朵颐原本就柔弱无骨,加之此刻病得不轻,打针吃药后药力开始发挥作用,又因为刚才这一刺激,她此时已经是完全不能行走了。
杜江扶了几次,都扶不动她,便只好说:“你别介意,我抱你吧。”说着也不等崔朵颐开口说话,就一把拦腰抱起了她,像个男子汉似的将她抱起来,用脚把门带上,抱着她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