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一看到我们回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陈嘉瑜则冷冷的看着老王。“怎么啦,气氛这么僵。”强子看到老王跟陈嘉瑜大眼瞪小眼的样子问道。
陈嘉瑜没理强子的问题,只是说道:“既然是合作,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我刚才看到你匆匆忙忙的藏了一件什么东西是不是?”老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哼!成王败寇,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个。倒是你们,血粽子还在,怎么就回来了?”
陈嘉瑜还欲上去理论,被我挽住了:“现在你拿他没办法,真心没必要。”然后对老王说道:“你说秦玉通不懂得与时俱进,你又何尝不是呢。还成王败寇老古董思维,现在老**丝都能逆袭了!”
老王眯着眼说道:“你好像回答的文不对题啊,我是问血粽子怎么还活蹦乱跳的在那!”“现在就去!”我大喊一声,“他娘的,现在我宁愿跟粽子聊天去。”强子陈嘉瑜见我转身离开,也动身跟上。
“嘴巴是爽了,但怎么做啊?”强子在后面问道。我也心里没底,握着金缕玉衣发愣:“真不行了,咱就跑,打不过还躲不起嘛!至少,咱还能捞一件金缕玉衣呢!”
“我早就想问了,这玉我是看见了,那金呢?”强子指着衣服问道。我摇摇头,把两片玉片掰开,说道:“你看着连着的线,用的是金线缕结,这可是皇帝的规格了,这曹敦还真敢用。”
强子摸摸嘴:“总之很值钱就是了。那我们走啊!”“不行!”陈嘉瑜冷不丁喊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它要是跑出去了怎么办?”我看了一眼陈嘉瑜:“没想到你道德还挺高尚的,不像反派啊。”陈嘉瑜瞪了我一眼:“谁认定你是正派了?人哪有这么容易就能下定论的。”
“我们不是没成功嘛。”强子说道,“还哭着鼻子跑回来了。”陈嘉瑜脸一红:“换个环境我肯定能行,那里太惨了!”我同意道:“是啊,人间惨剧啊!明朝活剥人皮酷刑再现啊!”“活剥人皮?”强子听了皱皱眉,“那是挺恶心人的。”
“那你们就是同意了?”陈嘉瑜道。我挠挠头:“那就再试一次吧。只是我有个疑问啊,直接砍头不行吗,我看你们之前都牛逼哄哄的。”陈嘉瑜解释道:“砍头当然行,问题是砍不动啊,你看洛阳铲都卷了,它还没事。”陈嘉瑜指指地上的洛阳铲说道。
“你不是有那什么马刀吗?”强子说道。陈嘉瑜连忙抱紧刀鞘:“这不行,这刀不能砍,不然以后我看见它就恶心。”“再买一把不就得了,一把破刀而已,你又不用它刮胡子,恶心什么?”强子满不在乎。“总之,你们只要把衣服套上去就好,其他我搞定。”陈嘉瑜说道。
“先等等。”我走过去拿起一堆冥器,扔向那个“地狱”,“把它先盖起来,不然我施展不开。”强子,陈嘉瑜见状,也跟着我行动起来。
一码完陈嘉瑜就拿起发卷的洛阳铲,风一样的冲过去,照着血粽子脑袋猛敲数下。“快走!”我和强子一溜烟绕到血粽子后面,展开衣服蹑手蹑脚的上去。“猴子,我问个问题,不是说血粽子是最狠的嘛,为什么这个就知道搞破坏,连个放屁声都没有?”
“没看到它九窍塞玉啊,当然听不到看不见喊不出了。”我说道,“汉代人认为玉是‘山岳精英’,将金玉置于人的九窍,人的精气不会外泄,就能使尸骨不腐,可求来世再生,所以贵族大户丧葬时,尸体往往塞满了金玉……”强子没等我讲完就“哦,知道了。”往侧边走去,留下我一人大骂。
血粽子一甩手,终于挡住了陈嘉瑜的攻击。陈嘉瑜连忙松开洛阳铲,一个滑铲铲向血粽子双腿,迅速往侧面滚开,血粽子应声而倒。“这让我怎么给它穿衣服啊?强子,快扶它起来!”我刚接近到1米之内,陈嘉瑜就把血粽子放到了。
“猴子你混蛋!没看到它浑身流脓的恶心样啊!扶?扶你个王八大菜头!”强子过足了骂人瘾。陈嘉瑜起身急道:“你们磨蹭什么呢,都半天了才上来!”我看着陈嘉瑜凌乱的头发、蹭破的皮肤、破烂的衣服,不禁惭愧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陈嘉瑜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衣服,向着正欲坐起来的血粽子扑去,同时张开衣服,从头往下套。我和强子见状,一闭眼一狠心拥上前去抱住不断挣扎的血粽子,让陈嘉瑜顺利把衣服套进去。
“可以了!”陈嘉瑜对着我们的耳朵大喊。我一脚踢开血粽子,不断的抖动身子,愁眉苦脸道:“恶心死了,跟吃了几斤鼻涕一样!”“你吃过啊?”强子边抹“鼻涕”边问。“不是你告诉我的嘛?”我也故意反问道。然后,我们哈哈大笑,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别高兴的太早!”陈嘉瑜一声厉喝,从我身边飞过,一脚踹向正在缓缓起身的血粽子,不料被血粽子抓个正着,陈嘉瑜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倒悬着,头发飞流往下,大马士革刀已经出鞘落地。接着,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嘎嘣”声,然后是陈嘉瑜泪如涌泉的双眼和哀鸣。
“妈的!”我一只手甩掉粘液,飞奔过去,拾起地上的大马士革刀,双脚起跳,对准血粽子的脖子横着一抹。头颅和身子分离,几乎同时倒地。我又上去一刀切断握着陈嘉瑜的手臂,把陈嘉瑜扶起来靠墙。
这时,我身后响起了枪声,强子把剩下的所有子弹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向还没挺稳的头颅,又一枪柄砸到头颅上,双手撑着膝盖说道:“这下好了,变成马蜂窝了,应该不会再装死了!”
陈嘉瑜的脚裸已经彻底断裂,一点藕断丝连都没有,恐怖的往反方向耷拉着。“能医好不?”强子上来轻声问道。“当然,断腿了而已。”我微带颤抖的说道,“现在的问题是,不是说衣服能封印吗,为什么不起效果?”
我们的目光转向了刚才一直遮遮掩掩的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