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鹤染睁大眼,不可置信道:“长华,你出卖本座?你居然出卖本座?!枉本座一向对你信任有加,方才还向你表白······”
“还请魔君不要这么一副痛心疾首、欲罢不能的模样,若不是刚刚魔君的表白,或许本仙君还可以考虑考虑,把您救出二太子的魔爪,现在嘛,魔君您自求多福。”说着走到一旁坐下,还悠闲的端起茶杯来,小小的嘬了一口,复又看着鹤染,满眼眉梢都透着得意和幸灾乐祸。
至于为什么会幸灾乐祸,别人不清楚,他长华仙君还是清楚的,这魔君天不怕地不怕,倒是挺怕二太子殿下。因为那二太子······实在是太喜欢粘着魔君了!
鹤染可不想待在这里被二表兄抓,“好你个长华,枉本座一直认为你是个翩翩君子,没想到却是这般心胸狭窄,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你这顶多能撑个木桨。你和夜鹄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今天这个大礼,本座记下了!来日方长,本座会记得还的!”
长华闲闲道:“你现在出去说不定已经晚了,我可是已经感觉到,有人已经到了本仙君门口了。”
鹤染心里气急,这还用你说!本座的修为可不比你低!
正要找个地方藏起来,来人已经到殿外,只听传来一个声音:“长华仙君,魔君可在?小仙奉大太子口谕,请魔君过去一叙。”居然是个女仙的声音。
大太子?鹤染心里一松又一紧。松是因为,来的不是二表兄夜鹄;紧是因为,她鹤染和这大表兄夜鸿,着实没有什么情可叙啊!
其实长华认为鹤染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二太子夜鹄,这话,说对也不对,说不对也似乎有点对。
鹤染确实是天不怕地不怕,可要说起怕的人,还是有那么几个。
二表兄夜鹄算是一个,原因只有一个:太粘人!尤其粘她!可说是怕又不太贴切,不如说是烦,怕见着他,得躲着走。
舅舅算是一个,作为天界主宰,舅舅身上确实有不容忽视的威严。但鹤染对舅舅的‘怕’,是对长辈的尊敬,是不忤逆。
这最后一个比较忌惮的,就是天界大太子夜鸿。二太子太过热情,这大太子又太过冷淡。鹤染从小只见过这大表兄寥寥数面,每次都是冷着一张脸,从来不会笑,所以‘大表兄’这三个字,鹤染几乎是没机会喊出来的。
这算来算去,怎么就是这天帝一家和她过不去······
鹤染心里说不忐忑是假的,有一种刚跳出虎口,又落入冰窟的感觉。想她堂堂魔界之主,何时这般窝囊过?说来说去还得怪她娘,要不是她娘是天界公主,以魔界现在在六界之中的地位,自己过来一趟何必还得矮人一头?
这也就算了,鹤染不得不埋怨起天帝和天后来,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怪胎,一个冷的吓人,一个热的吓人,还好剩下一个比较正常的,不冷不热刚好,却成了‘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