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间客》及其书评,在猫大与猫粉口中,常常提到“文艺腔调”这个词。什么是文艺腔调?每每思之。今天读《庆余年》,读到范闲第一次进皇宫,这几章倒是读出感觉了。忽然悟到,猫腻行文的那种律动,起伏,转折的韵律感,看着让人真是舒服。
嗯,正是这种感觉,这种韵律的美感,或者是抓住读者耳神经的“文艺强调”罢。黄永玉说,如果能在画里看出锣鼓点子来,那么就懂画了,今天在看书中我是看出了锣鼓点子。
以前读大学时,教英语的那位时不时贬低下汉语,认为中文没有韵律,不似英文那般读着有音乐的美感。常想,不是汉语没有韵律,只是今人说话行文,把那种韵律感失掉了,让汉语的美蒙尘。
今天读猫腻的文字,却是眼、耳、鼻、口无处不舒坦,无处不欢喜,这,或许就是每每抓住我的“文艺腔调”罢。
。
。
。
2010年12月24日,浏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