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宠和林婶婶当天得到隐身衣之后便离开了异空间,回到了那万恶的阴灭岛。
“婶婶,你说我们该怎么做?”凌宠轻轻地问了林婶婶一句。
“什么怎么做?”林婶问道,眉头微蹙。
“我们回永青岛吧。”凌宠倒不是很想回永青岛,只是厌倦了这里,人永远是无法满足现状的,总想找个新的环境来调整一下低迷的状态。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回永青岛,我们就准备在这里当狼食了。”林婶婶说道,也是一阵叹气,眼角微微泛起了一道道皱纹,沉默了一会又道:“可是现在已经近黄昏了,再过一会天就会黑了,现在回去恐怕不好吧。”
“为什么不好?”凌宠问道。
“你想想,现在天都已经很晚了,估计我们再走一段时间也是在岛内,而且这里的阴天说来就来的。”林婶婶欲言又止。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凌宠说道。
“好,只是这里晚上会有狼群来。”林婶婶说着便又警惕了起来,随手又走到一边去拿起了偏极罗玉戟。
“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我们寻找一处树梢睡吧。”凌宠说道。
“这里的狼会爬树。”林婶婶强调了一下。
听她这么一说,凌宠又泄了一股气,转而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隐身衣,用隐身衣将我们俩盖住。”林婶婶说道。
“不行的。”凌宠道。
“为什么?”林婶婶问道。
“狼的嗅觉很灵敏的,我们即使有隐身衣也很难逃得出它们的嗅觉。”凌宠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林婶婶问道。
“我也不知道。”凌宠说道。
“那这就要一起想了,我的思维转得可没你快。”林婶婶说道。
“我明白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在河中央睡。”凌宠道。
“河中央睡?怎么个睡法?”林婶婶皱了一下眉头,接着询问道:“莫非你要在河中间造船。”林婶婶道。
“什么床?”凌宠问道。
“船桨的船。”林婶婶答道。
“不对,我的意思是造张竹床,可睡觉的床。”凌宠说道,他的想法比较天马,这让林婶婶有些不信任。
她转而问道:“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
“我确定,你看到那河两边的竹条没有?”
“看倒是看到,可我们该怎么做呢?”
“把它们折弯……”
“哦,我明白了。”
两人当天说定之后,便找来了麻绳,一同将那岸边的竹子往河中央掰弯,然后用绳子将他们全部捆起来,做出一个拱桥的样子。
“这分明是桥吗?”林婶婶戏谑道。
“这不是桥,这是能够上下震动的床。”
“上下震动的床?”
“对,不仅睡得舒服,连狼群也休想上来,一上来我们就震荡,将它们无情地震入河中。”
“好聪明的人……”
“呜……”
林婶婶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狼长嚎。想想真是不寒而栗,“快点上来吧。”凌宠道。
林婶婶身型丰满,走在这幼小的竹条上已经算是个重型生物了。但幸亏这竹韧性足够,否则两人必将下河去洗鸳鸯浴。
两人同上了竹床,竹床上下震动,忽然一条白色的狼狗映入了林婶婶的眼帘。
样子甚是凶悍。
“凌宠,来了。”
“什么?”王凌宠急忙转过头来,发现一条白狼正在竹头那边,一声对天嚎叫,那狼的声音响彻整片天地。
“糟糕,它在呼唤同伴。”林婶婶说道,一脸的紧张。
“快点把隐身衣床上。”凌宠道。
“好的,那你呢?”
“我来震荡这张床,看那条狼敢上来……”
“刷刷刷……”
草丛之中,一群狼赶到。在那狼周围停下,交头接耳的,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坐好了,婶婶。”凌宠说道。
说着,凌宠便开始震荡起来。一条狼试图要冲上来,被凌宠一荡便摔下河去。
这头,接着又有狼试图要冲上来,但都被他震荡了下去。
无奈之下,白狼又仰天长嚎一声,这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看见所有狼都在它周围转圈圈。
凌宠知道一波更加强大的进攻将要来临。
“林婶,把金戟给我。”
林婶婶见他如此坚定,便将手中的金戟递给了他。
手持金戟的凌宠显得是那样的威风凛凛,真可以叫得上小英雄了。
三匹中年狼狗闪电般的扑了上来,王凌宠在空中用力一划,给了他们一道风雨雷电。
三匹狼中招摔了下去。以为一波过去,岂料一条白狼在竹子上做了一个假摔之后便迅速翻起身来,直扑过来。
一嘴便咬在了凌宠的金戟上,使得他一下子动弹不得。
林婶婶从身上掏出一块粉红色的东西,在那狼面前晃动了一下便跑进河里。那狼见那红色的东西掉进水里,也跟着钻进水里。
一群狼在河中追着红色的东西往河流下游跑去。
“那是什么?”
“肚兜。”
“林婶婶,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凌宠微微翘了一下嘴角道。
“我不乐意。”林婶婶表情一沉,问道:“我很老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感觉你很成熟。”
“话要说清楚一些,不然我们会被误会的。”
“等待天亮吧。”
“嗯,不知道紫衣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点你尽可放心,紫衣女侠一定会好好的。”
“冰女,婶婶明天回去找你,你可要好好的呀。”林婶婶合十道。
“会的,她会好好的。婶婶,你就放心吧。”
“但愿如此。”
夜晚的天空一片漆黑,弯月传递着不眠人共同的目光。这一边,相思人,另外一边也是一紫衣女子在那里躺着,望月期盼。竹屋外面的天空并不算很暗,一切仍旧是好好的。
紫衣也想有个温暖的家庭,还是希望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带着自己的儿子逛街街。可是现实却让她只能独守空床。她不是不愿意嫁人,只是这世间她实在是挑不出有多少人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还有,这世间雾里看花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有些彬彬有礼,斯文善良的人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好的。
这世间的假象太真了,稍微一分不清便会掉入虎口之中。
静静地躺着,紫衣女子是一脸的冷竣,玉白色的小脸在银月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正在沉思之中,突然一阵阴影划过了夜空,然后她的脸部一闪黑,月光被挡住了一瞬间。
“什么人?”紫衣女子急忙坐起身来,冲了出去。